过于用力,带动着褚飞白的下身随着左右晃动,连带着那陷入肉屄里的皮带扣跟着挪动,紧紧的顶磨着娇嫩的媚肉。
而那屄内银光闪闪,皮带扣撑起的媚肉如同层层浪花涌来,让人看着便会有冲动。
“哼!”
那狰狞的肉棒被吸得一阵一阵的抽搐,龙嘉赫的确被吮得血液沸腾,快感不断攀升。
“嗯……啊!”褚飞白被撑得难耐至极,他弓起了腰,身子颤抖着,臀瓣晃出诱人的臀浪来。
龙嘉赫凶残地说,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嗜杀之气:“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龙嘉赫半软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冲动,他忙抽了出来,面上嫌弃地皱眉,伸手捏住褚飞白的下巴,强迫褚飞白抬起头来看着他,冷漠的眼底充斥着一股疯狂:“骚货,以后别用这淫浪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挖掉它!”
往外走的同时,龙嘉赫仍旧不忘放下鄙夷的话:“你这贱货就是骚贱,这样粗暴的鞭打,你居然还能发情!瞧这一屋子淫荡的信息素。”
龙嘉赫眯起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深沉的阴霾掠过,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没错,可惜我低估了你对‘龙少夫人’这个名头’的执念了,既然这么能够忍,那么‘龙少夫人’,请你好好的满足你丈夫我的需求吧!”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哀伤。
一支药剂下肚,身上那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褚飞白才敢睁开眼睛,他的双目赤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仁儿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像是被折腾惨了一般。
龙嘉赫终于完全释放了,他眯着眼,嘴里凶狠的说:“咽下去。”
龙嘉赫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粗鲁地将褚飞白翻转过来,压住他的后脑猛烈的耸胯,将自己的狰狞的肉棒送入他的喉管深处。
褚飞白的眼珠子微微一闪,他的瞳孔涣散,像是没有焦距的一潭死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说:“……嗯,我知道了。”
褚飞白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去那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和注射器,然后找到针管将其插入静脉。
龙嘉赫说罢肉棒用力的拍打向褚飞白的脸,同时大掌啪用力甩打向褚飞白挺翘的臀部,左右开弓,狠命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发出“啪啪”响亮声音。
“嗯……嗯嗯……”褚飞白的喉咙被那激动的肉棒撞得几乎破碎。
褚飞白的下腹一阵阵收缩,那种被撑得涨疼的快感席卷而来,褚飞白的双眼通红,他咬住了唇,然后艰难的将那冲宵的矛盾感觉压下去。
飞快的耸动,龙嘉赫做着最后的冲刺。
褚飞白长得很好,原本的冷白色皮肤因着这激烈的活动而泛起一片片红,胸膛更似奶桃般肿立,从嘴角滴落的白浊落在那乳点之间,如同盛绽的花蕊,美丽而妖娆。
龙嘉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喘了两口气松开了手,闭着眼的褚飞白虚弱低喘着,即使努力的咬紧了牙关,但那低喘声依旧无法彻底止住,随着褚飞白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荡漾。
可这不就是他求来的吗?早在争抢走这段不属于他的婚姻,他就该抱着忍受一切侮辱,惩罚的代价。
褚飞白将眼前狰狞的欲望含入,用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吞吐,吸吮舔舐,用力将之吮入喉管能够抵达的深度,好用那吮力吸得狰狞的肉棒失控的达到高潮。
不属于他的东西,拿到手就该付出代价的。
毕竟,谁让他贪图的富贵,贪图荣华来抢走的。
但他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的击打向褚飞白屁股,嘴里低吼着:“欠操的骚货,口技这么好,不当抚慰员还真是可惜了你的天分。”
胃部泛起一阵的反胃,褚飞白艰难的将那浊液吞咽进去,些许没有及时咽入的被撑开的嘴和肉棒的缝隙溢出来,滴答顺着褚飞白的嘴角,下巴滑下。
又渴望又难受,又疼又胀又麻。
龙嘉赫身下的欲望高高胀起,他深深呼吸着将裤子穿上,直接一把捏住了那皮带拉拽出扣上,便仿若嫌弃般不愿意呆在这个空间,大步离开。
褚飞白汗湿了额发,腮帮子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被撑起的腮帮子红艳艳的,那泪湿的双眸一片春水潋滟,在自己半软的欲望和那溢出的白浊衬托下,靡艳至极。
更别说,他此时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黑色的皮带夹在腿心,腿心里那嫣红的嫩屄被那黑色皮带衬得更加的鲜艳饱满,让人想扑倒撕裂,一探究竟。
龙嘉赫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身:“骚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请人解开,可别丢人现眼的呼唤我,省的让人知道我龙嘉赫的妻子是一个堪比抚慰员的贱货。”
这样的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光看着都令人心旌摇曳。
褚飞白张着嘴,任凭那肉棒不停地撞击他柔弱的喉管,直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的冲撒入喉管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