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张嘴,沙哑的呢喃:“所以你将我这样捆着,把门敞开,就是想要让外人进来侮辱我……然后以此作为我‘出轨’的证据好结束这段婚姻是吗?”
龙嘉赫凶残地说,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嗜杀之气:“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放过你?呵!”龙嘉赫一手拢住了褚飞白的大腿将之压在了褚飞白的身上。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媚肉被挤陷,那皮带仿佛要钻入娇嫩的媚肉里,将之钻破钻裂。
这种被硬物刺穿的感觉非常的明显,褚飞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弓起,紧绷,臀部高挺着。
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啊!”这一并拢,一压,陷在屄口的皮带扣就往里陷了些许,甬道的软肉随之往里陷,被皮带扣给压进去了。
不属于他的东西,拿到手就该付出代价的。
龙嘉赫眯起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深沉的阴霾掠过,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没错,可惜我低估了你对‘龙少夫人’这个名头’的执念了,既然这么能够忍,那么‘龙少夫人’,请你好好的满足你丈夫我的需求吧!”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过于用力,带动着褚飞白的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毕竟,谁让他贪图的富贵,贪图荣华来抢走的。
龙嘉赫俯视着褚飞白,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摸向他的屁股,用力一甩,同时下身的欲望耸动着,抽打向褚飞白的脸:“求你自己放过吧骚货!”
可这不就是他求来的吗?早在争抢走这段不属于他的婚姻,他就该抱着忍受一切侮辱,惩罚的代价。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砰。
龙嘉赫垂眸去看褚飞白,褚飞白眼角挂着泪水,眼眶发红,神情哀伤。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但,若真的这样,也怪不得他。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褚飞白的双颊涨得通红,他拼命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他的吐出了龙嘉赫的欲望,“求……求……放过我……”
龙嘉赫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前天急匆匆的离开,只不过是因着——太过着急。
“想要勾引我填满你这骚屄,下辈子吧你!”龙嘉赫将皮带扣按入屄口,屄口的穴肉被皮带扣缓慢撑开,冰冷尖锐的四角顶住了娇嫩的穴肉。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龙嘉赫说罢肉棒用力的拍打向褚飞白的脸,同时大掌啪用力甩打向褚飞白挺翘的臀部,左右开弓,狠命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发出“啪啪”响亮声音。
褚飞白痛苦万分,他的眼泪流下来,褚飞白明白他的意思。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