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云笑了笑,她并没有在意。她牵着杜白的手,带她绕着这个长桌走了走,顺便介绍起了晚宴的菜单:“这顿晚宴的开胃菜有龙虾沙拉和新鲜的生蚝,搭配着香槟和精选的葡萄酒。主菜包括烤牛排和慢炖的烤鸽,伴随着时令蔬菜和浓郁的酱汁。最后,甜点是一份精致的巧克力慕斯……”
“我的小鸟……”白澄云看着对方生气的脸庞,因为生气有些上下起伏的脆弱的胸腔,以及涌上的略带血色的脸颊。
最后那个字,杜白稍微有些困难,没能说得出口。
白澄云补充了后面的话,带着安慰和恐吓一起:“再说了,刚刚我们重逢,妈妈送了你鲜花作为礼物,你却什么都没有回赠。你就空手来见妈妈吗?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呀。而且,这个和招生官和院长的单独晚宴非常重要,是我专门为你争取到的机会,你可必须要好好表现。如果错过了今晚的机会,明天你将会和好多个不同国家的申请者一起和他们见面了。那样,你真的能够给招生官留下深刻的印象吗?”
“可是!”还是有些不甘的杜白显然想要反驳,却被白澄云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噤声了。
“确实…确实不符合我的口味!”被眼前事物震惊到的杜白,暂时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用手指着其中一个凳子上的东西——
于是,杜白抬起头来,主动将润滑液往白澄云的方向递过去,并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妈妈…您来为我涂小穴的润滑液吧。”
而在这个迟疑的间隙,白澄云已经吻上了她敏感的耳后。耳后传来的强烈的触感和刺激让杜白有些无暇思考,她甚至不经意间呻吟出声。
这句话显然立刻制止了杜白的关于润滑液的抱怨,她有些可怜的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她抬起头来,眼圈有一点红:“我没想到,在您这样妈妈的帮助下,我连见未来大学的招生官都只能赤裸下身。”
想到这里,杜白离开低下了眼帘。她得付出一点代价,讨好一下白澄云……招生官马上就要来了,她承担不了任何意料之外的损失。
那赫然是一个座位式的假阳具。无论是尖端和底座,都栩栩如生。
白澄云表现得好像暂时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一样,她配合着有些生气的杜白,停下了脚步,语气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怎么了,宝贝,这个菜单不合你的口味吗?”
亲那样,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叮嘱道:“之前你和家教练习过的如何和招生官讲话,呈现你自己的话术和技巧。你都还记得吧?”
正沉浸在欣赏自己可爱的女儿给座椅上的玩具仿佛手交一样可爱而又刺激画面的白澄云有些被打断,她稍微有些不悦的斥责了杜白的转不过弯:“抹润滑液难道只抹一处地方吗?你为什么不抹一些在你的小穴里面?你难道什么事情都要等着妈妈来帮你吗?”
“不会的。”白澄云果决的否认了,随后放柔了语气说,“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妈妈也会帮你的。”
“oh!”白澄云听到杜白语气破碎而又失落的抱怨,她的心情却得到了很好的滋润。她几乎是立刻带着笑意吻上了女儿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对方的唇齿,一边安慰着:“这样不好吗?淫荡的宝贝就会受到淫荡的惩罚。要是你连这点惩罚都承受不了,以后还怎么离开妈妈一个人去外面上学呢?”
“你是什么意思?”杜白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这样多种情绪交杂的女儿,更令人美味。这让白澄云几乎有些爱得情难自已。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警告,要是接着抱怨下去,说不定杜白这个“承受不了事情”的女儿就不可以离开白澄云去外面上学了。
对于这样的生气的杜白,白澄云感受过无数次。她喜欢对方被迫被压倒在身下的展露出来的无奈,气愤,恐惧,悲伤……
“你!”杜白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她显然十分愤怒。
那个玩具的尺寸格外客观,杜白一边抹着润滑液,一边有也些心烦:“为什么选这么大的一个?我怎么塞得进去?”
“当然。”想到招生和大学申请的事情,杜白的神情稍微又些紧张。这时候她似乎也像是正常母女关系中为升学而紧张的女儿那样,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我会好好表现的。妈…”
想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克制的自己的喜爱之情的搂住了杜白。并轻声在对方的耳边安慰:“你只需要坐上去就行了,而且到时候你的裙子就会完全遮住这个,根本没有人会看出来的。再说了,我们四个人坐这个长桌,每个人之前的距离相距都快有两米了,谁会发现得了呢?”
最后,杜白掐了一下手心,定了一下心神,提出了她最后的不安:“如果我真的…坐上这个…和招生官吃饭,到时候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招生官和印象,以及大学申请的事情无疑是杜白目前最为看重的事情,她有些迟疑。
杜白接过来白澄云递过来的润滑液,她将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随后又抹在这个座椅上的假阳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