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惩罚,富冈义勇当然不可能让他射精——
握在柱身上的长指迅速收拢,灶门炭治郎心中咯噔一下,这才察觉到男人的意图,飞快认错。
“……对…啊!对不起……!”
可惜为时已晚。
没有犹豫和停顿,长指勒进柔嫩的皮肉,残忍果决地压迫充血涨硬的海绵体——
“对不起!对不起义勇先生!呜啊啊啊!”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凄厉惨叫直接惊飞了院外偷听的鎹鸦与麻雀。
富冈义勇给了炭治郎充足的时间感受疼痛与恐惧。他松手后,炭治郎仍疼得直叫,眼泪也大滴大滴往下掉。
“啊呜……呜呜呜……”
他的性器彻底软了下去,蔫蔫地萎缩成一团,在男人掌心打着颤。
不要说是射精了,就连尿水也没能洒出一滴。
头脑好一阵发黑发昏,下身痛到几乎没了知觉,小鬼好不容易缓过那阵痛来,委委屈屈想要寻求安慰,声音娇软得不像话“…义勇先生……”
如果是平时,义勇先生应该会将他抱在怀里与他接个甜甜的吻。
可他没有。
握住疲软性器的那只手又动了起来。
温柔抚过青紫的指痕,撩拨着茎根下的两颗睾丸,短钝的指甲轻轻划过会阴……富冈义勇太熟悉怀里小鬼的身体了,轻而易举将他的欲望重新撩起。
“义勇先生……”甜腻腻的叫声似乎是灌了蜜,记吃不记打的小鬼半是期待半是惧怕地窝在富冈义勇的怀里。
那只手掌控着他的情欲,轻而易举带他攀往高峰。
呻吟声愈加高昂,呼吸也一声比一声的急促,灶门炭治郎完全能想象到高潮到射精的愉悦感,但是——
“义勇先生?!不……不要!”
胯下传来的,竟然是是比之前还要残忍的掐握!
灶门炭治郎一声直接叫破了音。
红发被冷汗浸透,湿蔫蔫地耷拉下来,他疼得连牙关都磕磕颤颤地撞在一起,话不成句的破碎啜泣着。
“疼…对呜……疼……对不起……”
富冈义勇眉峰紧锁。
认错根本是下意识的逃避行为,灶门炭治郎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果然是太惯着他了。
小鬼根本想不到他的义勇先生正在等他详细地承认错误并且正为此生气,于是,等到他稍微喘过气儿,那只手再度揉动起来——
“不啊……疼…呜呜……”
无力的拒绝着,疼痛激得身后那张小口不断收缩,夹咬着男人的阳具。握在性器上的手已经被淫液浸湿,每一下的撸动都会带出阵阵的水声。
不想再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可身体却违反主人意志的起了反应,灶门炭治郎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挺立。
“啊…义勇先生……”
堆积的快感疯狂想要宣泄,手指每一下的蹭动都带来无可比拟的舒爽,再一点、再一点……
灶门炭治郎张着嘴喘气,瞬间渴求大过了恐惧,让他轻易卸下防备。
高潮濒近的前一秒,因快意眯起来的眼睛倏然睁大!
“——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惩罚了…这简直……这简直是在施刑!
颤抖合拢的双腿被男人强硬掰开,富冈义勇没有给炭治郎平复心情的时间,第四次将那根性器撸硬。
肉粉色的柱身不复最初的柔嫩,其上遍布青紫可怖的指痕。疼痛与舒爽两种感觉交缠,推搡着灶门炭治郎又到了喷发边缘。
——会被废掉的!
“呜呜啊!义勇先生!义勇先生…求您……不要了……不呃啊!”
没有等富冈义勇手上用力,灶门炭治郎就将射精的冲动生生憋了回去。他忍不住伸手摁在富冈义勇的手背上,却也不敢用力,只虚虚搭着呜呜咽咽:“不会了义勇先生…我会乖乖、乖乖听话……不会再自慰了…所以拜托……”
拜托不要……不要再……
“手拿开。”
灶门炭治郎泪汪汪的眼顿时炸开两条瀑布,哭得更是可怜,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一会儿才磨磨唧唧的把手挪开。
“……是…义、义勇、呜!先生!义勇先生……”
小鬼是怕的,但又不敢违抗命令。眼睛一闭,脸上的表情壮烈得像是去赴刑。
富冈义勇翻开身边特地挖空的一块榻榻米,从中取出只小簪子似的银饰,放到灶门炭治郎手中。
“自己插进去。”
那是为了避免炭治郎射精,插进马眼的道具。
如果是平时,炭治郎早撒起娇来哀求义勇先生不要用这种玩具,可比起下面会被废掉,还不如难受一会……
用手背抹了抹泪,灶门炭治郎乖乖将那根细棍插进马眼里,生怕义勇先生反悔或者是嫌他动作慢,咬着牙忍着疼往里插,只留一个圆环在外面。
“义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