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理,他只会凭着本能粗暴的蛮干。
固吹白带着满身疲惫回了九重宫,见凤九宵还在折腾着支岭渊,不禁怒道:“九宵,你都十八岁了,什么时候能懂事!”
凤九宵可太委屈了,他今夜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本就心神俱裂,偏偏支岭渊不愿搭理他,舅舅又不能理解他,凤九宵觉得自己太苦了。
他一苦,就满肚子的坏水想折磨别人。
他掀开支岭渊的被子把他翻了个身,恶狠狠地捏着他的臀肉肏了进去。
支岭渊被他压在床褥上,肚子顶得正难受呢,他低叫一声,脸色惨白。
“凤九宵,你放开我,我疼!”
“我不放!我不放!你是我的东西,我一放开你就跑了!你们都不要我!都是无情无义的坏蛋!”
凤九宵一边哭一边肏他,固吹白看不下去了,怒骂道:“小兔崽子,你发什么神经,放开他,支岭渊不舒服,快点!”
但是凤九宵是个天生反骨,固吹白越是这样说,他越是来劲。
“不!我不放!我不仅要肏死这个骚货,我还要肏死舅舅!舅舅也是个坏人!”
明明说好了永远不会离开他,不会对他不好,可是现在舅舅为了支岭渊,竟然吼他!
支岭渊肚子压在下面,肠道深处又被暴怒中的凤九宵狂风暴雨肏干,早就承受不住了,一股暖液从他后穴中流了出来。
他见红了!
固吹白大惊失色,他是曾经失去过孩子的人,非常清楚这个状况代表了什么。
他一步跨上前,重重的一巴掌甩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滚!”
凤九宵被他打得滚落下来,捂着脸阴郁地望着他。
固吹白坐到床边抚摸支岭渊的肚子,柔声道:“你怎么样了?我去找太医。”
支岭渊痛得嘴唇都咬破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突然腹痛难忍。
赤裸的腿间甚至还流下了一丝浅色的血迹。
固吹白脸色难看,朝着凤九宵怒吼道:“凤九宵,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凤九宵看见支岭渊双腿间的血迹时终于慌了。
他隐隐约约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哭着道:“我、我给他吃了生子药……”
支岭渊一听天旋地转,眼中怒恨不已。
“凤九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痛!”
固吹白这时候也无法顾忌别的了,高声朝外面的太监喊道:“快宣太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