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穴口早因他的发骚变得红艳湿软,解离没用几分力气,便轻松地将手上的东西插进一半。那东西显然是个冰冷的机械,却也十分粗大坚硬,插进渴浪的骚穴之后,很快便与介西里发烫的体温融为一体。
在这迷乱的性交间,他的身体也饥不择食地接纳了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侵犯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到深处后,解离便开始前后抽动。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抓着东西乱插一气,十分快速地抽出之后又深深插入,但介西里的骚穴淫浪之至,即便如此也让介西里被插得连眼神都迷离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垂下迷乱的涎液来。
阴茎也早被插得高高扬起,顶端硬得发红、分泌出淫水似的大量透明的先走液,比起侵犯他人的工具,更像是另一个会喷出淫水的骚洞。
他早就站不住,便将掰开双臀的手转而撑在地上,用这个极为羞耻淫贱、好像在乖巧等待侵犯的姿势,将自己正被侵犯的小穴更往施暴者那里更是贪婪地凑过去。
但在动作之间,他的臀缝底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灼热的大包。解离的呼吸在他蹭到那处的时候骤然沉重。
“啊咕啊、嗯啊?……嗯呀……”介西里被肏得脑袋钝钝,过了几秒才想明白,“师兄、你……”硬了?
他想请求解离插进来的话语被忽然加快的动作而哭叫着被截断。解离抽插的动作霎时发狠,将原本就被插得东倒西歪的小穴更鞭策得汁水淋漓。小腹因快感而怀孕了一般沉坠,因不停高潮而喷出的淫水在腔道快速的摩擦间滋出啧啧的水花。
解离忽然粗暴地将侵犯介西里的东西插进这场性事开始后进入过的最深的地方,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介西里刹时因为那过电似的快感仰头尖叫地同时达到前后高潮。
肉道剧烈的高潮收缩中,介西里恍惚听见开关扣响的声音,冰凉带着泡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注入他高潮而极度敏感的身体里,让他被刺激得吱呀惊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侵犯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发泡水枪。
满是泡沫的冰凉液体一直向他体内打着,咕嘟咕嘟地将他的腔道注满,最后撑到他连小腹都鼓了起来。解离把开关再扣上,将那东西利落地一下子拔了出来,
坚硬的器械抽离身体时、被紧窒谄媚的穴口挽留、发出“啵”的吸吮声。介西里不由得神色茫然瘫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强忍着、却仍然从穴口处失禁似地一下一下涌出水液。
解离见状,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地用力按压,才硬是让他松开守备、哭着将剩下的水液一波波地全部从穴口排出。
虽然进入身体的只是水,但高潮时身体的感知似乎发生了混淆,将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当做了精液,介西里的情热竟然真的退散了。
而介西里本人的认知混淆也随之退散。
无措地眨了眨眼之后,他先看了一眼拿着什么东西,转身向实验台走去的解离,再转而疑惑地看着正用微妙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雁祁寒——丝毫不顾现在自己下半身赤裸,正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向眼前之人袒露腿间性器。
自己射的精液、股间淫液、从穴口处还在往下漫流的水,他双腿大张地坐在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上,却对雁祁寒对自己投来的视线回以清澈的疑惑。
“……「绝对支配」。”雁祁寒轻轻说道。
介西里对他投去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