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啪——”
“啪!!——”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听着他们的对话。
“啊啊啊!”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渐渐的,墨清澜发现,他对裴沅的杀意,并非仅是想想而已的承度。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为了给裴沅出气。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这日。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不久前。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残酷的现实中,他只能每日眼睁睁看着妻主与裴沅亲昵,什么也做不了!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然而,幻想中美好的穿越,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