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呃啊!”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这样——
“唔!——”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那棵榕树上。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他不禁惊呼一声。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哈……啊啊……不要!!……呜……”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他才猛然惊觉。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