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的帐篷里,只有他和心爱的做爱亲热,在天地万物的见证下,回归作为高级动物最根本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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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自己。
或许,这才是人类感性学角度上,最真的灵肉结合。
也是不甘心,不想去相信他的付出的女人是一个唉。
有些东西叫三观、叫出身、叫教养、叫人品。可是那时的凌洛川已经无法回头,他就是要做出个样子来给一直掌控他的父母看看。
“嗯啊老公嗯啊啊啊慢一点嗯嗯嗯那里嗯啊啊”娇喘细叫,随着后方男人的进攻,越叫越大声。
其实凌洛川心里都明白。
凌洛川按了按美人的眼角,再次道歉:“对不起啊。”
“啪啪啪”的拍击着的屁股,一拍一撞见,唬的美人菊蕊儿口吐射进去的精华溶液,濡湿着红艳着绽开褶子淫荡的随着美人的惊呼收缩,想要求得
二人就这样抱着,美人有点小羞涩但很服帖温顺,抬头绵绵的问他:“我会做小鸟,比你的蚂蚱要精致很多,我还会用通草做绒花首饰,等回去我给妈妈做一套,我们一起送给她好不好?”
二人聊天家拍摄很是畅快开心。
野炊二人吃的是烤肉和意面,夫夫一起做饭,其乐融融。
阮容一看,也不错,几只很罕见的憨态可掬白肥啾(银喉长尾山雀)歪着脑袋的样子像雪地精灵巨可爱。还有山上的野猫,蝴蝶。
二人交换摄影心得,一个喜欢拍摄风景,一个喜欢动物,倒是也能互相融汇,长短互补。
“嗯宝贝儿你好紧要夹死我了呼”凌洛川被夹的疼,但又更爽更麻了。
夜里帐篷铺了厚厚的睡毯,阮容哼着小曲儿跪在地上铺平厚被子,凌洛川故意用草编了一只蚂蚱,笑着吓唬阮容:“嘿——”
“做什么一套,一支就好了,通草绒花是非物质遗产文化,制作工艺复杂,我的真是多才多艺。”凌洛川有些暧昧的揉揉美人的腰臀,大手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乱摸,俊朗英挺的眉目染了些欲念。
凌洛川看着睫毛乱颤,眼尾红了一圈,忙正色把蚂蚱给他看,温声道歉:“是假的,真吓着你了?容容,对不起啊。”
今天没有怎么仔细的打扮,穿着红色登山冲锋帽衫,黑裤子,白净秀丽的脸蛋,巧笑嫣兮,美目盼兮,配着着深秋里的红叶谷美景,人从里到外都有一股说不清的气质。
比如他明明在创业,为什么苏紫荷还总是有庞大的经济需求不肯体谅他半分,为什么他坐到了苏紫荷的物质需要没有时间配苏紫荷,苏紫荷也仍然不肯体谅他半分,最后在他快要成功之际,背叛他劈腿加了高干子弟?
被夸赞的很高兴的阮容有点羞答答的低头,呼吸逐渐紊乱,身子发烫“嗯~没有啦,只是嗯会一点点唔唔”
凌洛川递给他相机:“我喜欢拍人和动物。”
“啊”阮容吓得后缩,眼圈迅速红了,又忍不住笑着推搡了一把,难得撒娇一样的嗔怪:“真讨厌~”
凌洛川看着阮容在远处专注摆弄的身影,有些好奇。
他一堆毛病,阮容也娇气害羞,敏感哭包可想想似乎都是优点。
“我拍的不是很好,老公你拍的呢?给我看看~”阮容开心的道。
当然,也越有感觉。
然而现实打脸的是,他父母当时预料的事情,在一一应验,所以当父母和阮家的人策划着婚礼的事情的时候,凌洛川没有反对,他想试试,他已经不信任自己了。
呵呵,可见他也不是什么专情的好,人总是会贪恋温暖。
不是五官上的美丽,而是从皮肤里面的阳光温暖柔软。
还像模像样的,一想到阮容也是国外的艺术鉴赏高材生,凌洛川安静走过去看看。
“哼,你当我是小孩子么?我才不怕。”阮容死鸭子嘴硬,心脏还跳的很厉害,其实他很害怕虫子,连蝴蝶他都害怕,不过看着草编的蚂蚱,其实还挺可爱的。
在他酒店受到‘危机’(并没有)的时候,他得了阑尾炎手术,阮容哭了,连护工也不用,忍着害羞细致温柔的照顾他。
有些人的美,是从气质里散发的,除了先天基因外,后天的培养和教育很重要。
阮容跪趴在他们要盖的厚被子上,身子摇晃,下身裤子失踪,上身只穿着白绒线毛衣,娇气骚臀儿被撞的淫秽水声潺潺,阮容越听越面红耳赤。
一看果然是很漂亮,各种镜头运用的很棒,拍摄的照片和短视频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出尘纪录片味道,带着灵气,一点不亚于专业的摄影人才。
此时此刻,凌洛川不得不服气所谓出身背景之说,他很倾慕阮容的气质和学识,倒也不是爱一个捧一个,他与苏紫荷交往时,总觉得隔着什么东西。
帐篷里光线昏暗,灯还是特意调整的晕色灯,夜晚的山林中只能听到树叶沙沙和知了以及青蛙的叫声。
凌洛川还给阮容拍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