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黑暗的卧房,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大床上。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甜腻的信息素,全是宋锦尘释放出来的,他发现,面对蒋时捷他比想象中还要容易发情。
被情chao迷惑的没有注意到甜蜜似的空气中还混合着一丝属于霸道的信息素。
宋锦尘被蒋时捷压在身下,他几乎软成一滩水,任人蹂躏。
白皙软嫩的身体在蒋时捷的大掌的抚摸下阵阵颤抖,身下的小xue里流出黏腻的ye体,浸shi了床单。
蒋时捷伸手抚摸xue口,摸到一手的shi滑。他眼眸轻眯,欣赏着躺在自己身下扭动身体风sao迷人的,想要吃了他、想要标记他的念头在脑海里愈发强烈地踊跃出来。
这次动情好比到了发情期,宋锦尘忍受不了一丝空虚,他探手去摸蒋时捷的那根阳具,摸到时宋锦尘浑身一震,这骇人的粗长度,是个该有的东西吗?
有柔嫩的手掌包裹住勃起的巨物,蒋时捷挺着腰在宋锦尘手心里抽送了两下,滚烫的温度惊到了宋锦尘,他羞得连忙松开手。
蒋时捷突然按住他薄薄的肩膀,“第一次?”
“嗯。”宋锦尘看着他的汗珠从性感的侧脸滑落到下颌,他忽地抬身吻住这个才认识不过三天的男人,这个令他心动。
震惊过后,蒋时捷很快就反客为主,把宋锦尘吻得只能发出猫儿似的小声“唔唔”声。
二人唇舌交缠,唾ye互尝,隐约中宋锦尘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他想问蒋时捷是喷香水了么,可还没出口他的声音就被蒋时捷的吻给锁上了。
卧房里有避孕套,但是蒋时捷并不打算用,他要占有宋锦尘,这样这个人就是他的了。
蒋时捷手里沾满了宋锦尘体内分泌的黏ye握住自己的阳具把它弄shi,鸭蛋般大的gui头对准了那小小脆弱的xue口,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宋锦尘汗shi粘在额头上的刘海,“会疼,怕吗?”
不仅是身体上的痛,心里也在痛。把身体交付给一个几乎是陌生的人,宋锦尘能不怕吗?可他别无选择,他只能赌蒋时捷会站在自己身边。
他摇摇头,“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疼痛,痛楚疯狂袭击着脆弱无比的嫩rou,他喊着“疼”双手狠狠挠着蒋时捷宽阔的脊背,指甲在上面划出一条条红痕。
紧致滑腻的嫩rou缠绕在柱身上,对蒋时捷无疑来说是一种享受,他耐着不适轻拍着宋锦尘的背哄着他。
空气中的味道已经透散出来,蒋时捷专门打的抑制剂已经失效了。
宋锦尘也嗅到那股不一样的味道,眼泪挂在眼角上还不清醒地问道:“也有信息素?”
蒋时捷俯身亲吻他的眼睛,笑道:“傻瓜,现在还不清楚么?我是。”
宋锦尘情欲缠身,压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被蒋时捷的笑迷得晕头转向,蒋时捷却抱着他狠狠一顶胯,粗壮无比的巨物顶开生殖腔进入那个更加狭小紧致的甬道。
“啊!!!”宋锦尘惊呼出声,比最初进入还要更加疼痛,像要把他撕裂成两半,疼得脑子都在发麻。
总算进入生殖腔,蒋时捷长长呼一口气,宋锦尘忍受着剧痛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你你不是吗?为什么是?你这个骗子!”
蒋时捷缓缓在宋锦尘生殖腔内抽送着阳具,他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不是很希望我标记你么?”
蒋时捷把宋锦尘摁进自己怀里,手指细细抚摸他后颈上的腺体,“你希望我咬破它吗?嗯?”
敏感的腺体被触碰变得更加麻痒,身体那阵子痛苦过去之后快感就如海浪层层叠叠堆积而来。
“呜要”迷糊不清的他彻底沉沦在蒋时捷的身下。
宋锦尘被蒋时捷握着腰肢,巨大的阳具狠狠地贯穿顶入那个可怜的甬道,他无助地攀着蒋时捷的脖颈,哀哀地叫唤着,当蒋时捷咬破他的腺体时,受到刺激的宋锦尘大叫了一声。的身体终于染上了的味道,两者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混,霸道的甜腻。
柱身早就被肠ye和前列腺ye打shi得发亮,随着上下抽送带出一波又一波情欲的ye体,宋锦尘哭红了眼眶,只能坐在蒋时捷的Yinjing上哭着喊着要他慢些。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蒋时捷在宋锦尘的生殖腔内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Jingye灌满了狭小的生殖腔,随后Yinjing在狭窄的生殖腔口处涨大成结,生殖腔慢慢吸收着Jingye,直到一滴不剩。
宋锦尘满脸chao红地倒在蒋时捷温暖的胸膛里,没有力气再说话,他已经射过三回了,他的体力远远跟不上强壮的。
而且被标记过后,宋锦尘会更加依赖蒋时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