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着许多活物在体内不断游动,这种诡异而激烈的刺激极其强烈,内脏像是被那些恣意生长的种子侵犯一般,胀痛、瘙痒、酥麻、恐惧各种情绪纷涌而来,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前后体内陆续的触碰感。
“嗯!!唔嗯”他全身都颤抖起来,种子小幅度活动带动了表皮细毛密密麻麻的交替,这种被侵犯内部的感触太过直接,卡在敏感处的搔弄比什么都要来得刺激。那些种子仅仅这样动了十几下,江无涯便已浑身战栗不止,甚至是牙关磕磕碰碰的抖瑟声都清晰可闻。原本就勃发的分身随即激烈地抽搐起来,大量浓烈的白色汁液从铃口处喷涌而出,又沿着管子流回到身后孕育着种子的地方。
种子们如同动物的幼崽般灵活可动,纷纷欣喜而贪婪地往穴口挤去,在精水里激动地翻滚颤抖,并分泌出更多粘液以刺激苗床射精。
一股莫名的火热麻痒如同毒发一般,以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如同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呃啊啊啊啊啊”这情欲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江无涯整个人卷在其中。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乳首在黑色的鱼皮底下硬起的弧度分外情色。
江无涯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内脏彷佛被打桩搅拌似的翻搅,而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如失禁般自尿道口里潺潺喷出白色的精液。
激烈的射精让他眼冒金星的昏眩,直到种子餍足消停后,才重新瘫软回木棺里,如同去了半条命一般大汗淋漓地痉挛不止。
有了苗床潮湿温暖的体温和源源不断供给的精水,种子发芽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仅仅过了两天的时间,第一枝藤蔓便已经能够顺利地破壳而出。
江无涯抖得很厉害,刚刚才被迫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越来越多的藤蔓从最先发芽的种子里伸展出来,用细细软软的藤蔓四处摸索高温的内腔,抓挠他的内脏,试图从后穴入口处爬出去。
那些幼苗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缓缓碾过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他的神经里流窜。饱受蹂躏的甬道无法抗拒内部的挤压,顺从地微微向外打开,腹内的汁液仿佛失禁般流个不停,将身下的木板洇湿了一大片。
排泄的窘迫伴随着性交的强烈快感席卷而上,排山倒海的刺激甚至让他连呼吸都有些顾不上。
伴随着啵一声的色情水声,第一批努力开垦的藤蔓总算是完成了任务。嫩绿色的幼苗蠕动着向外脱出,落在两腿之间像一团幼小的花球,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踩烂在脚下,十分脆弱可怜。
男人的精水虽然是种子发芽时不可或缺的养料,但是当种子彻底成长为幼苗后,它们就会像哺乳类的幼崽一样,需要宿主为它们提供新鲜的乳汁。
刚刚长成的幼苗沿着发颤的腿根,窸窸窣窣地爬上了江无涯的身体,扯破那层浸透汗水和粘液的上衣,起伏的鼓胀胸膛上露出两颗殷红的乳尖。
细小的藤蔓卷住其中一颗的根部反复挤压,乳首很快就流出了白色的乳汁,沿着肌肤涓涓流淌下。幼苗立刻挥舞着藤蔓扑了上去,最为粗壮的主茎秆甚至能裂开顶端,不管轻重地吸咬乳头,用带着利齿的口器吸吮掺杂些许鲜血的奶水。
原先缠绕不休的肿胀之意,随着乳汁的溢出而渐渐消散,胀痛许久的胸部终于得到了舒缓,难耐的轻哼声破碎得若隐若现,份外妖娆。
只是过了一会儿,喝到乳汁的幼苗便明显胀大了许多,而新长成的幼苗也从后穴里爬了出来,跟第一棵幼苗相互拥挤着,碰撞着,争夺仅有的空间,然后是更多
再次被数十根藤蔓包围和塞满的江无涯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空洞的眼眸里滑落。早就没有力气呻吟,身体在这淫乱的快感中瑟瑟发抖,偶尔张开嘴像喘息一样抽搐一下,尽管精神和肉体都疲倦无比,但高潮的汁浆仍然艰难而强烈地从深埋分身中的管子里,一波一波地喷射出来。
除了江无涯自己,没人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狱,只能听见棺材里时不时就有沉闷的撞击声和似哭非哭的呻吟传出来,但是平时这空荡荡的别院里,连半个活人都不会光顾,完全是把他扔在此处任由他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