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快餐店出来的他,在十字街头游走,酒足饭饱之后,思想却是空虚的,任由欲望和酒精把自己填充,在昏暗的路灯下发愣,右手拿着一根刚点起的香烟,嘴里正在吞云吐雾,左手正在口袋里数着花剩下的钱,还剩四十四块钱,不管是如何空虚的思想,钱在他看来还是最重要的事,有钱,自己至少,吃的好一点,穿的贵一点。玩,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玩了,数着口袋里仅有的四十四的钱,不知道自己能去干点什么,不知道这些钱能买些什么。夜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路上的人也渐渐地少了,他漫无目的的游走,让昏暗的路灯不断地把自己的影子拉长再缩短,缩短了再拉长,就这样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路边,那些面积不大的、红色的广告牌在那里一闪一闪,夜已经很深了,路边独有的几件商铺也已经关了门,唯独留下了面积不大的广告牌,树立在自己的门头闪烁,好像在在喃喃自语的诉说自己的孤独,“柳宗元内衣店、李白理发店、李清照夫妻保健店”我靠,怎么这么多诗人都做起了生意来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喝的太晕了吧,自己在定定神、揉揉眼,没有错,自己也没有穿越,看起来自己真的是来到了,一道诗人居住地啊,全都在有辱先人,竟然把仙人的名字做起了自己揽客生财的招牌,要是让李白看到了,也学做个理发的还能忍受,可是让那两位看见自己名字后面的后缀词的时候,一定会气的吐血啊,不过也不知道,李清照知不知道什么是“夫妻性保健”。他看这这些招牌,一边无奈的苦笑着继续往前走,一边心想自己真是白读书了,也不知道在这里,前面还有什么自己没见过的。
他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走着,在这个犹如,诗人重生一般“弃诗从商”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看着路边、门头闪烁的标牌,闲逛。可是不一会儿,狂风大起,天气说变就变,豆大的雨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这突然地天气有点让他无所适从,没有激情的催化,没有感情的纠葛,所以他不会飞跑的发泄,唯有生活的寄托,没有明日的希望,更是让他无处躲藏,他的脚步依旧和没下雨时一样,慢慢的在游荡,让眼前的风景从自己眼前掠过,但击不起内心的一点波澜,唯有那些不经意的一瞥,才会让他的内心澎湃如歌。夏天的雨是越下越大,夜已深,路上的越来越少的行人,在什么也没准备的情况下都在冒雨飞奔,顾不得被狂风刮起的裙角,而露出的一线洞天,顾不得被雨水打湿的恤,把自己的胴体就这样,若隐若现的展现给苍茫的黑夜,他们就样,全然不顾的奔向一个能够暂时能寄托自己思想的地方,或是去一个可以让自己平静的、停下脚步的住宿,一个依靠。而他就在这时,利用上天,下的这场雨去看,他不从看过的,听他不曾听过的,女人就这样的从它眼前飞快的掠过。一个、两个、三个,他就这样数着,数着从自己眼前穿过黑暗的女人们。雨还在下,可是第四个女人,一直也没有被他等到,在自己慢慢的踱步中,已经穿过了大半个街头,就在他脚步停下的地方,一个醒目的标牌映入了他的眼帘,“李圆圆录像厅:今晚通宵放映,8:20变态色魔大战美女刑警;十点,准时上映爱国主义题材电影;十二点,秦始皇的淫欲兽性。。。”
肚,已经有了晕晕乎乎的感觉,他在抬头看时,对面的一男一女都已经走了,还好自己的小弟弟好像也喝晕了,软了下来,蛋炒面已经吃完,酒也已经喝完,看看天也已经黑了,在这偏僻的小小的快餐店,客人也已经走完,只剩下了他和店里正在清点账目的老板娘,他站起来,来到老板娘跟前付账,老板娘抬头望望他说:“面4块,一盘素菜6块,两瓶啤酒6块,总共十六。”他看着老板娘,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超短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挨的这么近,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他看着这位风韵犹在的老版娘,看这蓝色清凉的吊带装,有让他热血沸腾了,看着那露出的半个雪白的大胸,他的眼神停在了那里,“小孩,像吃一口吗?”一句问话惊醒了他,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马上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给了老板娘,就在老板娘笑着弯腰给他找钱的时候,他有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胸前深深地沟壑,拿到老板娘找的钱,他飞快的逃走了。可是,自己的脑子里还是不时的闪现着老板娘的雪白的大胸,和那位穿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的秀腿,还有那个男人邪恶的在女人腿上游走的手。他在想是自己变了,自己变的邪恶了,自己的脑子里怎么尽是男欢女爱的事,喝完酒的他,已经有了微微醉意的他,酒精也是一种罪恶的催化剂,会让他更加的无拘无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状态,自己该何去何从,任由欲望和酒精共同支配。
倾盆的雨水并没有,冲刷出他那颗纯净的灵魂,眼前的每一个字,却是又一次,让酒精带动着自己的欲望,充血了他那根罪恶的小恶魔。他停住了脚步,仰头看看天,下雨的天空里,他看不到小时候总爱寻找的那北斗七星,也看不到嫦娥姐姐居住的月宫,唯有那无情的雨滴,迷住了自己的双眼,他低下头,抬起手,看看自己的表,已经九点四十了,学校的牢笼他已经不想再回去了,然而,家呢?这时候肯定是不能会的,自己不在学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