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单平日也没少跪着给顾九麟舔鸡巴,但是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穿着龙袍,头戴五爪龙冠,身旁是随侍的太监宫女,持宫灯、持宫扇、持如意,分散站在两旁,那下面还有着文武百官,每一双眼睛都有可能盯着这台阶之上的龙椅。
殷单的身子早就被操熟了,这样被顾九麟抱在怀里,屁眼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里面的淫肉钻心的痒,只想这个小混蛋用那根大鸡巴插进来好好磨一磨,替他止止痒。他反手摸向身后,一边正襟危坐,一边隔着衣衫抓住顾九麟的鸡巴,喘息道:“快、快进来操我”
殷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边将顾九麟的鸡巴全部含进口中,一方面还要听户部尚书这个狗东西在下面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殷单也是心疼不已,又在上面亲了好几口,在心里给户部尚书记了好几笔账之后,这才回过头冷冷道:“吞吞吐吐成何体统,赶紧给朕说!”
帝王的感觉如此强烈,被羞辱的感觉也如此强烈。殷单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看了顾九麟一眼,低下头将他的龟头含进口中。
紧接着,屏风后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皇上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声音平稳中透露出几丝疲惫:“继续。”
殷单还是被插的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他双手扶在顾九麟的大腿上,无意识收紧,将驸马爷的大腿捏出了几个青紫的印子。
‘吾皇’正忙着将功赎罪,给女婿舔鸡巴。
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屏风将龙椅挡住,看不清后面的圣颜。户部尚书又转了转脑袋,环顾四周,结果发现大家都跟自己一样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屏风后面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说来说去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在奏折里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又在朝堂上拿出来说事。
顾九麟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又微微向下,含住他的脖侧,用牙齿在上面研磨:“跪下去,给女婿含含鸡巴。”
顾九麟的手拂过他的五爪龙冠,搭在后脑勺上,然后用力向下摁去:“岳父,怎么含着女婿的鸡巴还在走神?是在想着下面的事,不如我帮你把屏风撤走,方便岳父大人处理国事?”
户部尚书被上面几声闷哼打断了汇报,跪在地上冷汗涔涔,不知所措。
“唔唔!”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殷单闷哼出声,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更加方便顾九麟的亵玩。
殷单面露愧疚,心疼坏了,连忙伸手捧住顾九麟的鸡巴,在上面连吸带嘬,才算是让顾九麟面色回暖了几分。
“臣有本奏——”
“轻点!”
顾九麟压低了声音,在殷单后颈处重重一捏,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胸口,捻住已经红肿的奶头用力拉拽。
户部尚书只好将自己的疑惑抛之脑后,接着汇报起来,毕竟揣摩
“嘶——”
户部尚书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的这位君王不高兴,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喊道:“吾皇恕罪!吾皇恕罪!”
更别说还有他的儿子殷彻,可能已经察觉到了屏风后面的真相。
正在封屏风后面胡搞的两人均是一惊,殷单更是面色一紧,牙齿都忍不住合拢了一下,好在他反应及时,只是轻轻地磕在了鸡巴上面。饶是如此,顾九麟也是痛的倒吸一口气,被殷单吐出来的鸡巴更是软了几分。
屏风之外,龙椅之下,突然传来户部尚书的声音。
屏风之后一片安静,没有传来声音。
户部尚书安静了一会儿,在下面絮絮叨叨地开始汇报:“梆洲的赈灾款已经抵达,共计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五十万两,其中由季家提供的粮面共计”
顾九麟握着鸡巴在殷单脸上‘啪啪’抽了好几下,都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殷单也咬牙忍耐,还主动将脸伸出去,在顾九麟毛绒绒的阴毛上蹭了蹭。
顾九麟爽的喘息,鸡巴在殷单的口腔中跳了一下,迅速膨胀了几分。
尽管知道顾九麟不会真的撤走屏风,但是对方的话还是让殷单有些紧张,他忍不住将嘴唇合拢的更紧,报复性的用力吮吸。
殷单陡然一紧,脸上闪过一抹暗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顾九麟玩女婿岳父这一套,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只是一个偷了女儿相公的老淫虫,不知廉耻,枉顾人伦。
但是想归想,该配合的动作还是要配合。殷单谨慎地挪了挪位置,余光时时刻刻注意着摆在龙椅面前的屏风,他动作僵硬的跪在殷单双腿之间,对方早已掀开身上的衣衫,将鸡巴从里面掏了出来。
他的头被顾九麟摁着往下,又粗又长的鸡巴直直插进他的喉咙里,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被对方这样暴力抽插,鹅蛋般的龟头深入喉咙,刺激的他眼角泛红,额角青筋迸起,却不会像之前那样被操的眼泪直飚,口水都流下来。
“还好没坏,不然你下半辈子跟太监做去。”
“没坏吧?”殷单含住鸡巴头,用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弄着,又在柱身上用舌头沿着沟壑上下舔着,将上面舔的水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