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声音悠悠地在我耳边响起,「我说过再管不住脏东西要怎麽罚?」
「呃……我在确认是不是脏衣服……」我说得有些心虚,理由也很假,乾净的衣物都好好放在柜子里,所以我拿在手上的肯定是主人穿过的。
主人没有理会我的求饶,沉声再次问道:「怎麽罚?」
「对。」主人说着便抵着我的後x缓缓g入。
我的喉头发出哀鸣,主人没有停留很久又稍微拔出一点,正当我稍微得以喘息时,主人又撞了进来,我感到一阵晕眩,总觉得自己现在铁定难看地翻着白眼。接着主人又是像方才一样毫不留情的上顶,我几乎是哀鸣地sheny1n着,「主……啊、人……呜……主……哈啊……」
「啧啧!还能流出来……还要
当我x1得浑然忘我,差点没因为主人残留在上的雄x气味b0起时,主人的声音从後头幽幽响起,「我终於知道你是这麽x1我的内k的。」
「就算您穿过的衣服也是香……不不不!我是说脏的、脏的!」我不小心一慌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赶紧放大音量把结果说出,顺便希望主人忘了前面变态的话。
「哦?所以乾净的还是脏的?」主人挑眉。
「si了也属於我,别怕。」主人说着风凉话,仍然抱着我的双腿,深深cha入,又往上顶,确保完全cha入。
「再、再放一颗……求您……」我只好乖乖回答主人,心中充满恐惧,再一颗再给主人那麽g,会si的。
我吓得把脸从主人的内k中抬起,惊恐地看着主人。
主人煮了一桌圣诞大餐给我,名副其实地把我身心灵都喂饱,最後还在我耳边轻盈地说了句「圣诞快乐」,我差点没扒到主人身上兴奋地亲个遍,当然我最後只是扑抱着主人的腰,满足地依偎主人的怀里。
「呜……奴隶铭记於心……请、请您饶过……咿!咿——!哈啊……」我的身t颤抖着,yjg流着白浊,话都被ga0cha0的sheny1n塞回嘴里。
到了人间,我几乎只有在休假日才能好好服务主人,平常主人总要我好好学习,自己率先把家务做了。当然我做完作业便会接手主人的家务,而主人会帮我看作业。稍微提一下神学的作业,主人总是喜欢出申论,至於我遇到有关「别西卜」的章节,我都会暗着拍一遍马p,但每次主人都会把十几张论述r0u成一团丢到垃圾桶并要我重写。而我有一次发现,不悦背过身子的主人将发丝撩到耳後时,露出的耳尖泛着红。
「我知道,得让你铭记不经我允许s出的後果。」主人不由分说地g到深处,r0ut与我的t0ngbu紧连一起。
东西静静cha着跟动作巨大地上顶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主人边顶边在我的耳边说道:「怎麽样?记取教训了?」
主人坚持地ch0u出yjg,又0了颗跳蛋塞进我的pgu里,当他又抱起我,yjg又靠着我身t的重量慢慢顶入时,我慌乱地说道:「会si掉……主人!奴隶会si……哈啊……求您……真的会si……啊……」
隔天我起得早了,主人难得没有醒过来,也许昨夜主人也消耗不少。我便打算先洗衣服。
我突然意识到pgu里还有个跳蛋时,僵着身子,「主、主人……还有个跳蛋……」
我想,我的x服务有好好满足主人吧,至少他心情好到主动且愉快地对我说出他实在不怎麽喜欢的圣诞节祝福。
我收集了换下的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里,当拿到主人昨天穿着的衬衫时,我习惯x地将脸埋进去x1一遍才丢进洗衣机,捡起内k後也如法pa0制地x1了遍,只是内k又b衬衫刺激不少。
我抖着身子,「求您、求您饶过奴隶……」
人赃俱获可能就是指这个情况。
後来?我稍微恢复t力就自己排出来了。主人当初可是要我一颗一颗放进pgu里,共塞了五颗,再一颗一颗排出来,在主人指定的时间里排出才算完成,一天大约做个两到三次,睡前统一惩罚。惩罚说可怕也不可怕,少一颗就是给主人做五分钟前列腺按摩,曾经主人就这麽连续按了七十五分钟,我差点没si在主人腿上。也是被主人那麽按了快一个月,才没有在主人cha进来g没几分钟就s了,不然那时候尿道bang也是我的好朋友。
主人笑着对我招手,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走到主人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主人拥起我,我的脚尖几乎离了地,他捏了把我的pgu,额头相抵,红眼彷佛盯着猎物般闪烁,「说说看,以前还对着我的内k做了
我不知道该向主人辩解我没有x1他的内k,还是该解释我为什麽x1他内k,还是该说明x1他的内k到底有什麽乐趣。
我大张着嘴喘息着,只是方才猫尾cha着时也差不多是顶到难以呼x1的这种感觉,习惯了也还好……才怪,当主人抓着我的两条腿,让我完全在他身上被顶时,我哭了出来,「咿呀——!主人!主人!太深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