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呢。”
在花舞剑面前被无视,竹霖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他也比持风来得早,怎就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呢太风哥。
年轻人鼓着脸,掰开花舞剑的双腿,对准溢出白浊的穴口顶入,嘴上还不带消停。
“棍儿也疼疼我呀。”
“丐太等等…哈啊——”
赛场上的抓点怎么还用到床上了,花舞剑才一个不注意就被竹霖逮着时机,可竹霖的敏锐方方面面都和自己的训练有关,花舞剑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方才欺负过自己的硬挺再度抵在腰间,花舞剑惊恐地扭头看向持风,看着他稍稍挪动位置,保持一贯笑盈盈的模样,牵引花舞剑的手放在自己胯间。
“用手帮帮我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外头天黑了大半,屋内的动静尚未停下,被夹在中间的花舞剑瘫软在竹霖身上,身体随着他们的律动而晃动,哭花了的妆被持风细心地擦拭干净,颤抖的双腿夹都夹不稳,虚虚的挂在竹霖腰间,下身一片泥泞,体内满当当地,再灌入体内的液体随着抽动不断流出,偏偏两个力道外功的人还不满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花舞剑决定给小粉丝的承诺履行之时一定多花点钱请人上门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