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妈妈的骚逼好看吗?”他撵起一缕阴毛搓了一下,把淫液涂抹在刑昭的嘴唇上。
盛越不再有动作,拽了拽刑昭的手,“你去隔壁休息一下,我们晚上一起回家。”
刑昭有些动容,伸出舌头隔着蕾丝布料舔了一口,这一口舔下去,引得盛越战栗了一下,心理上加上生理上的快感,使得他狂喷出一股淫液,“哦。。。哦。。你终于给妈妈舔逼了,乖孩子,乖宝贝。”
“舌头伸出来,舔,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吗?那便割了它吧。反正你也不会说话。”
陈局长是个形容猥琐的中年人,在谈合同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一直看盛越的胸部和长腿。胸部裹着束胸,西装裤包裹着大腿,什么都看不到。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
他浪叫道,上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白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缺这么淫乱,像个婊子一样张着腿,和继子乱伦。
“乖宝贝你真会舔,舌头钻进来了。。哦。。嗯。。好舒服。”
“我湿了,流水了,骚逼好痒,舔我,快!”他浪叫起来,抓住刑昭的头狠狠摁在骚逼上,就着他的嘴唇摩擦起来。
刑昭已经被喷了几次淫水了,睫毛上都是水渍,他不吭声,又专注着舔了3分钟,盛越喷了出来,彻底高潮了,射出一股精水,又从骚逼里面喷出很多很多淫水,此时刑昭英俊的脸上彻底湿透了,他挣脱开盛越,冲进卫生间去了。
刑昭似乎是无师自通的,舌头深深浅浅地戳刺,不忘小口吹着气,喝着一股股的淫水,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暗骂道,“婊子。”
盛越对他的几把不感兴趣,因为他太短太小,盛越从没吃过少于20厘米的几把。他嫌弃似得狠狠一脚踩
作为一个男人,陈局长实在太过寒碜,盛越看不上他,便勉为其难的把他收做一条狗奴马桶。平日里除了性虐之外,陈局长可是吃过盛越不少圣水黄金的,不仅不嫌弃,还奉为圭臬,当做至宝。也是,能被盛越这样的人收做马桶狗奴,多数人求之不得。
陈局长狗都已经做了,自然是不介意有人在场的,他用肥胖的脏手捧着皮鞋舔的滋滋作响,盛越狠狠地给他了他一脚。
盛越展开双臂,冷眼看着陈局长的痴态,尖头皮鞋踩住他的脸,阻挡他前进。
“当着我的儿子的面,要有基本的礼仪。”盛越用脚抬起他的脸,踢掉皮鞋,像是打了一棒子给一颗糖一样,黑丝包裹的脚踩在他脸上,重重的碾压下去。陈局长被踩的仰躺下去,如此狼狈还要伸着舌头追着盛越的脚舔个不停,盛越嫌他脏一样,直接站在他的胸口,两只黑丝美足就那么从他的胸口踩到小腹。
刑昭深深埋在他双腿间,伸出舌头找到藏在阴毛下面的阴蒂,,双唇夹住,用舌头刺激阴蒂顶端,来回剐蹭。
。
陈局长差点跪下,他颤抖着去锁住门窗,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恨不得磕头。
“哦,,,呵呵呵,,,真会舔,妈妈快被你舔高潮啦。”
“真让妈妈好笑,我是婊子你,你是什么啊?那你是婊子的儿子吗?”
“主人,女王陛下,贱狗哪里错了?”陈局长把捂着脸似乎疼的很。
刑昭被他抓着领带强行摁在胯间,嘴巴和鼻子隔着蕾丝布料接触到湿漉漉的骚逼,浓郁的成熟的腥臊气味铺面而来,他还不太适应舔穴,但是盛越拉着他,牵制着他的脖子,如果他今天走出这个门,那他将会从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从此和刑东炎再也没有关系。
陈局长不知吃了多少民脂民膏,穿的是阿玛尼西装,一身十几万的行头,加上肮脏的肉体,被盛越当成了脚踏,随意的践踏羞辱,偏偏陈局长还觉得是奖励,享受到不行,下身的几把可耻的硬了起来,直挺挺的顶着裤子。
谈完合同,盛越一改刚才的形象,双腿交叠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语气冷上十度,“陈局长,我们昨晚才见过,倒也不用这么赤裸裸吧。”
这边陈局长如获至宝,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盛越的皮鞋根部,一脸痴迷。
“哦哦。。。就是这样,乖宝贝,你真会舔。”他凌乱地抓住刑昭的头发,把他再往下按,挺直的鼻梁正对着阴蒂,双唇正对着阴道口,刑昭尝试着吹了一口气。忽然的下身一凉,盛越还没来得及惊呼舒服,便被刑昭咬住了阴道口,伸了舌头钻进了滑溜溜的穴内,探寻着深处。
刑昭尝了一下,味道其实还不错,他知道盛越经常做保养,因此私处很干净。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次盛越更加兴奋了,他直接用手撑开了丁字裤的细带,把整个骚红色隐藏在黑色阴毛下面的骚逼展示给他看,“给我舔,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阴蒂,不要停下。”
中午淫乱一通,刑昭确实得到了几个得力的助手,这几人也许会帮助他夺回一切吧,他自己也不确定。
下午要去会见陈局长,盛越其实有心带他认识一些政客。
陈局长作为一个压力大的管理者,经常会找些缓解压力的途径,比如给盛越当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