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知道!”商和曲激动地撑起身子,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可他一个王爷难道能被一个奴婢唬住了?
要说自己也是冤枉,却偏偏有蕊儿这个人证,和屋子里搜出来的物证,自己这嘴确实难说清,唯一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蕊儿偷了王爷的玉佩塞到了自己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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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只说了一句:“这几天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
“王爷,不论怎样,奴婢想最后说一句,您的玉佩,真的不是我拿的……”
“你觉得自己委屈,是吗?”严少齐有些回避它的目光,却还是接着说,“蕊儿那天说的,除了偷东西,其他话不假吧。”
安然无恙?没si就算安然无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被冤枉手脚不g净贪财偷东西,这也就罢了,还被施以杖刑打的血r0u模糊直至昏厥了两天!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叫的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告诉自己,若不是他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她早就si了。
严少齐似乎一下被堵住了,除了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有些理亏,更被她今日的态度震惊到了,这是商和曲?她竟然有脾气了?
“就算我凑不了钱,就算我一辈子都凑不够,一辈子都要呆在娘子苑里任你随时唤着去挨打,挨……”她说不出那个字,愣了一秒,转而继续说,“就算我现在没有资格离开,难道连想都不能想了吗?王爷似乎没有说过我的心也不能离开吧?就凭这个王爷打了我一百杖,我,我难道连委屈的资格也没有吗?”
商和曲赌气地说到:“是啊王爷,奴婢在这里,马上又要口不择言了。”抱着不怕si的心境,商和曲的嘴今天着实是爽了一把。
“我知道。”他语气平淡。
严少齐现在在给她上药,她心想他应该是没有那么生气了,想最后为自己辩解一句,他要还是不信就算了。
岳姑姑也惊了,曲娘子今天的嘴怎么这么y?难道真被打傻了?
饺子:兔子b急了也会咬人,让你小心眼,这次玩儿过火了吧?
她委屈地想哭,可似乎这段时间哭了太多太多次了,眼泪竟掉不下来了。只是眼睛红得发肿,质问了一句:“为什么?”
“若不是我的吩咐,你以为自己真能挺过一百下杖刑还安然无恙?不过三十杖就可以让你断气。”
严少齐按照习惯,在怒火之下正想狠狠罚她,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怎么罚她?又打她?刚挨了杖刑还没好万一真把她打si了怎么办?那自己以后c谁?苑里那几个娘子只有商和曲的pguc起来最是yu仙yi,在没有买到b她c起来更爽的人之前,还是别把她弄si了吧。
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商和曲!你还真是被打傻了,胆子大了口不择言了啊?”他一把摔了手里的药瓶。
饺子:敢威胁我?马上给商商安排一个又帅又温油的男二让他们远走高飞而你pa0灰。
商和曲一脸视si如归的样子望着严少齐,等待他发号施令。
“就算这是一场买卖,可买卖也有买卖的规矩吧?只要花三倍的金钱,就可以赎身,不是吗?”商和曲听到这些话,加上挨了重打,心里的委屈,已经无法忍受,一改以往为了少些折磨低声下气讨好他,反而和严少齐顶起了嘴。
齐:我错了。
齐:你最好赶紧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否则我……
商和曲瞪大了双眼,“什……什么意思。”
大不了再把我提起来打si,也不必再受他折磨。她心想。
“嗯,你睡了快两天了。”
岳姑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知道一定是商和曲说了些什么惹了王爷摔杯子,怕她又受罚,赶紧劝到:“王爷,莫被一个娘子气到了,要不奴婢先带她回苑里吧,省的她在这里惹您烦心。”
“王……王爷?我,我还活着?”她扭了扭身子,观察了一下,确认这就是严少齐的床。
“那你现在凑够了吗?”严少齐讥讽道。
“憎恶我,想离开我,不是么?”他冷笑了一声,“商和曲,你是本王从你那赌鬼哥哥那里花重金买来的,一个出身低贱没有依靠的下等人,本王花那么多钱已是让你们家捡很大的便宜了,你出卖你的身t满足本王的yuwang,甚至是在你眼中本王那些变态的癖好,这不也就是一场买卖么?你没有资格离开。”
外面的岳姑姑还有几个奴才闻声进来,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罢了,他是权势滔天的天家皇子,一个王爷,在一个花钱买来的奴婢面前,本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
她愣住了。没有回应,想听听严少齐把话说下去。
“嘶!”直到药物触碰肌肤时,刺激到了伤口才疼的她清醒过来。
她没有si,她挺过了一百杖,还在严少齐的屋子里睡了两天?不对,她应该是被打得昏迷了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