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大喊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直到辛霜一句不咸不淡的“你大可把所有人都叫进来看看你这副狼狈样子”,他就彻底消了声。
腰都被情欲惹得发抖了,还这么硬气。辛霜垂眼看他,笑了一下,自己的那根新玩意就怼着湿漉漉的穴口滑了进去。
太紧了,又湿又滑,初经人事的穴肉紧张地痉挛缩紧在一起,烫烫的软软的。
她拎着酒壶,把细长的壶嘴对准他紧闭的后穴,无视他的一声痛呼塞进去,就听酒水咕嘟咕嘟地往里灌。
最后一点酒都进到他的肚子里,辛霜还用壶嘴在里面胡乱搅和了几下,把穴口扯得松了一点,这才拔出来。
不过很快,辛霜又一个随意的顶弄,就发现他的哼声变调了,眼见着眉眼冷冽的男人难堪地别过脸。
粗大的东西在他脆弱敏感的穴道里肆意进出,顶得他几乎干呕起来。
下面的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身子像抽筋了一样疯狂挣扎起来。
辛霜眼见着身下衣衫不整的男人线条健美的肩头和脖颈逐渐染上血色,连腰臀都在细细地颤,就知道,药效慢慢上来了。
辛霜这边却是爽得头皮发麻。
女人还不罢休,提起他的腰,性器一下一下往里凿。
嚯,真是个暴脾气。
她是听得不耐烦了,抽出手指,拿过刚刚堵在她嘴里的口塞,反手就塞进了他的嘴里固定好,像勒马一样拽得他头止不住地向后仰,线条流畅的白皙脖颈充了血,喉结颤动不断发出唔唔声。
“不老实。”她侧过身,去拿放在床头的一个酒壶,满满一壶都是催情的酒液。
他本就是强弩之末,霎时就夹不住了,暗红色的酒水哗啦啦地淌出来,打湿了他紧绷的腿根和大半片床。
眼见着他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偷偷抓紧了床褥,青筋爆起。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
起初,李却还会抵抗着辛霜的压制,蹬腿晃腰地挣扎,随着酒壶一点点空掉,他的挣扎幅度也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只剩小声但粗重的喘息。
他艰难地曲起手肘,不让自己陷入窒息的地步,眼神狠厉地怒视着她。
还没来得及震惊一个纤细的女子是怎么把他五尺七寸的男人压制住的,女子一只手按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撩开裙摆,露出了一个让他顿时瞪大眼睛的物什。
身上的女人不管他的死活,自顾自摇摆起来。
他瞬间凌乱了,咬牙切齿骂道:“你是什么妖物?!”
她撇嘴埋怨:“你干嘛夹那么紧?疼死我了。”
塞在里面的东西突然抽出来,身下的人低骂了一声,强忍住这种水液涌出的失禁感收缩起穴口,努力稳住声线。
她没理睬,把他拖到旁边耳室里的浴池旁,粗暴且迅速地给他还是雏儿的后穴做了彻底的清理。
他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咬着口塞只能凄惨地低喘。
他抬眼紧紧盯着她,是女人的脸,连四肢都是白皙莹润的,但是她胯下…分明是一个男人的阳物,甚至勃起后尤为粗大,可怖不已。
不死心地蹬着,被她又甩了一巴掌。
她倒是很乐意看看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被干爽了是什么
按着记忆的位置再顶几下,男人就摇着臀又想躲,浑身红得更明显了。
疼痛伴着更为刺激的快感,从后穴的深处钝钝地涌出,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足以昏厥的冲击。
“谁派你来的?”
“你……你给我灌了什么东西!”
就这会功夫,男人虽然没有大声呼救,但低声不断的威胁恐吓是一下也没停。
女子只是歪头,眼神淡淡的:“没谁,只是我想干你。”
他冷静下来,死死盯着跨坐在他身上眉眼冷艳的女子,咬着牙。
疼痛顿时冲上他的大脑,他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嘶吼出声,浑身紧绷得像石头一样。
李却被催情酒搞得脑子都晕了,但穴口突然被尺寸不小的性器撑大,尖锐的疼痛还是刺了上来。
这奸人,还怪他?
她也不好受,被干涩绞紧的穴口箍得新生的性器生疼,只好又退了出来。
又被拽到床上,她扒开他半截衣服,只是嘟囔一句“药效还挺快”,就要抵着他的腿根往里蹭。
她这才笑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李却气得头又晕了起来,趁机飞起一脚想踹她,被她握住脚踝翻了个面,按着腰塌下去上半身贴着床,臀部被抓住往上提,臀瓣被扒开。
什么?男人瞠目结舌地瞪着她。
她抬手摸下去,果不其然摸到了硬邦邦的性器,又按了按他的小腹,手指挖了两块脂膏就钻进他的穴口。
这必定是药性极强的催情酒,她自己光是被灌下两杯就已经是内府燥热不已,更何况他这是被装了满满一肚子。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那老鸨给她灌了两口就放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