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弦也正回味着与少年的对话,他颇具兴味地一笑,断定少年一定有什么隐秘之事瞒着他,是什么让可爱的小兔子也会咬人呢?他兴致勃勃地猜测着。他知道,越是想要探寻,越不能轻举妄动,必要循循善诱,等着兔子自己露出柔软的肚腹,才能将其拆吞入腹。
“等,等等!”沈逸心下一惊,急忙推拒着,“东方大哥,我可以自己来的。”
听见东方弦的叹息,沈逸本就对自己的退拒而愧疚,此刻哪敢不从,只乖乖的听从男人的安排,顺从的露出自己纤瘦洁白的颈背。
纤细的少年与鼓起的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美感,东方弦只觉心中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跌跌撞撞回谷的背影。也是时候向小兔子收一收医药费了,东方弦想到,他今晚便要一探究竟。
独属于男人的温度带着冰凉滑腻的药膏轻轻按在伤口上,少年偷偷的吸气,是因为伤口的疼痛,也是因为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接触肌肤时带来的快感。一想到那是东方大哥的手,少年内心的激动便不能自抑,他的灵魂正追随着那双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不要一根手指的轻轻涂抹,要整个手掌的揉捏。只要是东方大哥,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啊,少年浆糊般的脑子想着。
少年似是想要起身,下身却仿佛被什么牵动似的,动作凝滞了一下,跌回了塌上,面上也闪过一丝难耐。
难道沈逸要跑?他想着。难道是看错了人,这只小白兔其实是个切开黑的?边想边默默跟在沈逸身后。
沈逸胡乱的应答着,神智早就飘忽到几百里之外去了,若此时剥去他的衣裤,就会发现腿心处热乎的一块湿斑——他的花穴要比主人诚实,早就开始下贱地流水了。
一日,东方弦出谷处理事物,深夜放归,恰好碰见眼盲的少年正背着个小包袱在林中摸索着,似要前往什么地方。
的清液越来越多,小肉棒欢快地流着水,分不清前列腺液与尿液孰多孰少,沈逸看准时机,趁马眼正快活地张开,将纤细的柳枝插入尿道口。
睡梦中的沈逸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不由得在梦境中被牵引,跌入更沉酣的安眠中。
只见少年磕磕绊绊地前行,听见一阵水声,少年顿时有了方向,循着水声而去,在溪边跪坐着打开包袱,竟是一条濡湿的被褥。
男人的动作一滞,似是不虞,“你目盲不便,你我又都是男子,我帮你涂药本是理所应当”,东方弦叹息道:“罢了,将你后背的衣衫褪去,我只帮你涂些难涂的地方好了”
少年默默在溪水中洗着被褥,眼泪不断落下,与冰冷的溪水融合。他腹部浑圆,微微凸起,偶尔弯下腰搓洗时挤压到那鼓起的肚腹,都要停下来不断喘息,再继续手上的活计。
柳枝表皮虽看起来光滑,却也有鼓起的枝节,柳枝狠狠碾压过脆弱的尿道,首先是痛,随后便是隐秘的、未被造访过之地初次填满的快感。沈逸难以抑制的红了脸,喘息着调整状态——现在可不是被发现失禁的好时机。
东方弦目力极好,看见那被褥上有一大块淡黄色的湿斑。
东方弦精准捕捉到了沈逸的小动作,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坐近沈逸身边,温热的鼻息直打在沈逸的脖颈上,少年脸上更红了,似是想要远离,却被东方弦状似关怀的动作打断。
“阿逸,你的伤该上药了”,说着,东方弦边摸索出药膏,涂抹在指腹,不知不觉间,那双手已深入少年的衣襟。
高大的男人推开房门,不见在少年面前的温柔可亲,而是长驱直入,一把扒下了少年的衣裤,眼前的一切都让东方弦震惊——
少年身前的肉棒颇具美感,白净细嫩,适于把玩,与之不相符的是,那前端的尿眼上,竟插着一根细细的柳枝!然而,柳枝再细也远比
另一边——
再次回到沈逸暂居的卧房,沈逸洗去了一身血污,换上了整洁的衣物,褪去狼狈,窥得几分金贵小公子的气质。
“好了,药膏我放在这里了,阿逸要记得自己涂。”,东方弦停下手中的动作,“鉴于你的伤,一日三餐外,我会为你配疗伤的汤药。”,男人拍拍身旁毛茸茸的脑袋,“要按时喝。”
两人在药谷中过起了平静的生活,沈逸的伤势渐渐好转,学着用气味分辨药草,帮助东方弦制作药材。
东方弦推门而入时,沈逸正坐在软塌上,衣衫松松垮垮,脸上带着因沐浴时热气蒸腾而产生的红晕。听到木门的响声与男人的脚步声,沈逸腼腆却难掩激动道:“东方大哥!”
他故意没有收力,肉棒前端红肿热痛,但这才是一个小白兔发现自己私密处平添隐疾的正常反应:本就是难以言喻的双性之躯,又突然患了这漏尿的隐疾,失神无助的少年为了不被恩人发现自己的“不堪”,悄悄堵住受伤的玉茎,却使脆弱的小肉棒雪上加霜,尿液灌满少年的膀胱,少年也强忍憋涨不敢言说。沈逸想着,前身的花穴便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他对接下来的快活性事已无比期待。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