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手机显示跳弹坏了,我以为已经关上了,回到家才发现你不在”男人尚未说完便对上少年红红的眼睛,愣怔的片刻嘴唇也被更加柔软的唇瓣贴住。男人感受到那紧贴着的唇后少年的惊慌和不安,稍稍向前一边浅浅的亲吻着一边将少年抱在怀里安抚,待少年终于平静下来后便带着少年去卫生间将玩具取出换上干净的裤子。待少年拿好书包两人一同走出校门时,他听到了柔顺的微风中那青涩的声音“我讨厌你,但今天谢谢你。”
跳弹事故过后,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叶瑾不再像之前那样抱着抵触情绪排斥和老师的任何接触,而是慢慢接受了每天那些多出来的的奇奇怪怪的命令。老张
月亮静悄悄的听着情人间的低语,星星闪耀在黑色的天幕上见证着拉进距离的两颗心。
宽慰,叶瑾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似乎是有吸盘一样的东西,绵绵的包住前列腺附近的穴肉拉扯吸动,又酥又痒的感觉使少年忍不住夹着腿轻哼了一声,似乎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呻吟,少年连忙用袖子捂住嘴巴轻喘着。不等少年适应这个吸吮的频率,吸盘的速度突然加快,吮吸的力度也跟着变大不少,堵着花穴的内裤比刚才更湿了,可还有更多的蜜液不断的流出,少年的喘息声比刚才更大了,不再是用袖子捂住嘴巴而是用牙齿咬着嘴边的布料,整个脸蛋也变得又热又红,强烈的快感使叶瑾仿佛置身于教堂之中,老师的话语就像那神明的启示一般变得缥缈而不真切,就连束缚着小叶瑾的器具带来的疼痛感都融于这汹涌的快感中。不知过了多久,待叶瑾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老师叫了出来,才从那水一般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汹涌的情潮随着跳弹收起吸盘而褪去,少年却难得第一次在老师的提问下不知所措。男人似乎看出来少年刚才被折磨的不清,并没有过多苛责只留了句好好听课便让少年坐下了。微小的议论声却在叶瑾坐下后响起。耐不住好奇和刚才在课堂上高潮的心虚,叶瑾第一次偷听着同学们的小声交谈,听到不是在说自己异样的表现长舒了口气。
夕阳西下,橘色的光漫上了窗户,也流到了少年趴着的桌子上。叶瑾的身体里的跳弹扔在兢兢业业不知疲倦的工作,可叶瑾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从身下的椅子上离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叶瑾的裤子湿了,粘粘的带着少年的体液紧贴着少年身体。早上出发时老师说过只要跳弹还在工作,叶瑾便要等他一同回家。眼见着天要黑了,那个男人却一点踪迹也没有。少年看着火红的烈日逐渐沉入山中,心也像这太阳一般一点点落了下去。回想起自己在孤儿院正是因为没有别的孩子会说话,就算长的好看也没有人愿意领养,生怕领了一只白眼狼回去,老师也不过是这样的人罢了,就算短暂的愿意接纳他最后也会将他抛弃。想到这,少年只觉得鼻子闷闷的,眼睛也有些发酸发涩,他沉默着起身默默把桌上的书本放在书包里,去听到教室的门被用力拉开,男人冲过来的样子分外狼狈。
“哎,徐扬,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叶瑾他们这种人生病的时候也和我们一样呢。刚才看到他红着眼睛的样子真有些可怜,突然讨厌不起来了,神坛上的神走到人间的感觉。你说我上次是不是真误会到了,人家不来确实是有事?”路维背着书包双手抱着脑袋边询问着边思考。“那当然,谁跟你一样为了装酷就故意说些你觉得很酷的话。既然你不讨厌他了,下次活动我们再约他吧。”“我才没有为了装酷故意说些很酷的话,不对,谁装酷了!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徐扬!”路维跳起来扑到徐杨的背上,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学校。
跳弹有了第一次的恶劣动作后,似乎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着法子取悦着身体的主人。在叶瑾被叫上台准备默写时,笔尖刚落到黑板上便开启中速振动模式,叶瑾的字迹一歪,腿也有些发软,待最后从讲台上下来时一向胸有成竹的少年难得不知道自己默写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在叶瑾和同桌进行小组作业时,跳弹开启高速振动模式,叶瑾刚准说出口的话顿时变成一声用力的“唔”,眉头也跟着紧皱起来冲同桌摇头。同桌见状自是知晓叶瑾估计是生病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叶瑾扶到椅子上休息并表示剩下结尾的工作他来就好;在叶瑾去讲台上交个人作业时,跳弹开启电击模式,还没走到讲台上便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的双腿发软直直倒向老张的方向,虽然知晓叶瑾的情况但男人还是边扶住少年边询问是否有事,待少年抬起头被跳弹欺负的一汪春水的眼睛看着男人时,男人的心罕见的猛的跳了跳,也因此惊慌了一瞬自顾自的替少年低声回答了句看上去没事,才在少年能够站稳时松开手,自己却一边走向讲桌把跳弹关了,一边心里暗骂着这骚货就知道勾引人。
因祸得福,跳弹的关闭使少年终于能够安安稳稳的投入到课堂中,只在下课铃声响后,那平静的跳弹再次工作起来。此时下课正是放学的时候,同桌看到叶瑾趴在桌上埋着头不愿交流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只是和叶瑾说了声再见就先行离开了。后桌的两个同学倒是在教室里的同学快走完时询问叶瑾是否需要帮助,在得到拒绝的答案后,两人不放心的在桌上留了自己的电话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