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苏国师背对着钟皇后站在门口,抬眼看了眼天空,淡淡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钟皇后面无表情,手中的香囊却已经被攥得变了形。
苏国师带着陛下,一直到了陛下的寝宫,才将陛下放在了床上。
“是现在洗漱,还是等会儿?”
“等会儿。”陛下闷闷的说。
于是苏国师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睑轻垂,看起来又是平常那副清高冷淡,不沾红尘的模样。
然而陛下被钟皇后肏得狼狈不堪,腿间又是精液又是淫水,还有失禁时射出来的尿液,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多多少少地弄到了苏国师的衣服上。
素白出尘的谪仙衣袍上,七零八落地沾染着这些淫靡痕迹,衣袖和前襟更是皱皱巴巴,看起来就像是这位谪仙被人从云端狠狠地拉了下来,坠入了这污浊不堪的万丈红尘之中。
陛下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些地方收回来,有些不自在地翻了个身,背对苏逸尘。
“你怎么会在那个时候过来?”
“陛下是要罚我吗?”苏逸尘淡淡问道。
如果要论谁最能用一句话让陛下恶从心起,那一定非苏国师莫属。
陛下气道:“我问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过来。”
“因为陛下希望我过来。”
“胡说!”陛下气得转过身来,却发现苏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床边,静静地垂下眼看着自己。
两人的高度落差使陛下眼前正好就是苏国师的素白衣袍,前襟、腰间、袖口,一片凌乱,白浊和浅黄色的痕迹弄脏了衣服上的暗纹,但这不是陛下看到的最惊讶的东西。
陛下发现,苏国师身下竟然早已坚硬如铁,将衣服下摆微微顶起。
“陛下不知道吗?”苏国师平静地说,“凡结血契,皆是如此,血脉相通,我可以替陛下承受伤害,自然也可以感应到陛下的安危。”
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应,但有些时候却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就像孙继远逃出来挟持陛下那天,苏国师能知道陛下受到了威胁。
今天当然也可以。
“那……”陛下不无恶意地问道,“我被肏的时候,苏国师也能感应到吗?”
苏国师叹了口气,脸上并没有被冒犯的神情。
“那个不能,我只能感应到陛下的想法……不过,”他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伸向陛下腿间,抵上还夹着阴蒂夹的花核,把那夹子取了下来,轻轻揉了揉。
陛下身体一僵,险些闷哼出声,阴核被夹了不短的时间,已经有些发麻了,苏逸尘揉弄的动作很轻,却像是极了解陛下想法一样,力度刚好合适,弄得陛下舒服不已。
“我能感应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