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
陛下扯过一块
陛下的舌尖又湿又热,隔着亵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稍微粗糙的质感,钟然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胸口闷痛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呼吸。
只除了他从脸到耳垂到脖颈,几乎已经粉红成一片了。
陛下满意地眯起眼,将皇后的分身吞得更深了些。
“你刚上了药就胡来,不难受了?”
——陛下俯下身,隔着亵裤,在那根性器上轻轻舔了一下。
钟然被人抓住要命的地方,又被陛下这么一说,脸上就飞快地变红了,却不知是羞还是恼。
“唔嗯……”钟然闷哼一声,随即瞳孔微震。
对于陛下的调戏,钟皇后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的越发激烈,大脑混乱不已,脸上却还因为惯性而保持着一副淡然的神情。
陛下本来只是想着戏弄一下这个脸皮薄的皇后,但见到他一味地忍让着欲望的模样,心却软了下来。
胯间那颗黑色毛茸茸的头颅微微起伏,钟皇后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却能感觉到湿漉漉的舌尖沿着柱体自下而上,在顶端环着冠状沟转了一圈,然后抵着铃口。
——自己的技术这么不行的吗?连皇后这么纯情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陛下起了逗猫猫的心思,凑到皇后耳边说,“不勉强,朕现在只想临幸皇后。”
为了证明自己,陛下冷哼了一声,扒下皇后的亵裤,将皇后的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含入口中。
以钟皇后那个矜傲的个性,平日里何曾在陛下面前显露过这么软的一面?
但是即使是如此,钟然也被弄得相当舒服,很快就射在了陛下口中。
蚕丝亵裤既轻且薄,钟皇后早在给陛下上药时就有了反应,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地忍到现在已是艰难,昂扬的性器坚硬不已,铃口处早就濡湿。
陛下慢条斯理,几乎将钟皇后的性器整根都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这根颀长的坚硬颇为粗长,尺寸和皇后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反差巨大,倒是颜色浅淡,看起来并不让人觉得恶心。
“皇后总是如此口是心非,”陛下捻了捻皇后的耳垂,满意地看到皇后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今晚看到朕来时一脸冷淡,却对朕温柔体贴不已,这个性子可是要吃亏的。”
陛下不过匆匆看了一眼,倒是没注意到皇后已经羞成了这样,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钟皇后的呼吸更粗重了。
也许是忍得太难受了,他的猫儿眼都带上了几分潋滟,明明是在瞪人,却软绵绵地没有威胁,反而像是撒娇一样。
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伸出手插进陛下发根处,手臂颤抖着,却不知道该把陛下的头往下压还是向上抓起来,只能任凭陛下动作。
陛下实在不敢将这根分身完全吞入喉咙,只能用舌头照顾着茎身算作安慰。
钟皇后睁开眼,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倒满是被揭穿的羞恼:“要你管!”
“不了吧……”他犹豫着说道,“你下面还肿着……唔!”
钟然愣住。
“唔……”
陛下有些迟疑,忍不住有些后怕:这么粗长的一根东西,之前是怎么全根插进自己身下那个小屄的?
钟然闭着眼,美貌又骄傲的大少爷睡着的时候安静又温柔,像只养尊处优的漂亮猫咪。白皙的肌肤在昏暗中像是会发光,只有耳垂,粉玉一般红得可爱。
“……”
“是吗?”
“……唔……陛下……”皇后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原来皇后这样的美人,连这里的东西味道也要清淡些,”陛下抬起头,露出一个回味的神情。
钟然闷哼出声,修长的脖颈难以忍受的向后扬起,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
像是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高傲又漂亮猫咪,终于被rua得软了身子,心甘情愿的摊开柔软的小肚子任人揉捏。陛下心痒不已,忘记了自己还含着这只漂亮猫咪的分身,含糊不清地“嗯”应了一声。
这样,那该多好啊。
钟然嘴犟道:“陛下想多了。我只是觉得陛下既然不想来就不必勉强自己而已。”
从陛下这个角度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和精致的下巴,似乎是快感太过剧烈,皇后的呼吸越发粗重,就像是响在陛下耳边一样清楚。
帘帐外点着几盏灯,微弱的灯光被帘帐挡住了大半,叫人隐隐约约能看清身侧的人。
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这个深度,其实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但钟然的性器居然还有一半在外面。
“这个是奖励你的……”
陛下伸手捏了捏微烫的耳垂,忍不住笑:“皇后还要装睡多久?”
陛下握住手中坚硬的炙热,冷哼道:“皇后面上倒是端庄稳重,就是身子有些淫荡,这孽根顶着朕的腰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