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部分的感觉更是霎时被唤醒了,随着闻殇的含舔,像是有一把火从闻殇的嘴里将他点燃,火势汹汹,烈焰熊熊,他无法思考,只能沉浸在这汹涌的快感之中。
“啊啊好嗯舒服深嗯嗯深一点啊”要是清醒的君卿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已经完全臣服于肉欲了,忍耐不住的在闻殇嘴里小幅度的摆动,闻殇配合着他的节奏,一边吞吐,一边手指往下方的花穴探索。
不断的有液体从他的嘴唇中流出来,沿着君卿的小肉柱往下淌,口水或者着前列腺液,又滑又黏。
君卿身体正沉迷于快感中,又软又爽,一时没有精力去管他的小动作,手指将就着把这些透明的粘液划拉到花唇缝中,涂抹满整个阴阜,手指又揉又捏,穴口也被玩得湿漉漉的。
“啊啊不啊啊不行了”君卿甩头大喊,终于感受到了花穴的危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闻殇已经往肉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君卿猝不及防双腿条件反射一夹,夹住了闻殇毛绒绒的头,反倒像他主动挽留不让人离去似的。
闻殇鼻腔里全是腥甜的君卿的味道,手指被柔软的阴壁裹住时,他已经不可抑制的联想到,换做鸡巴被裹住的快感了,性奋到快要爆炸,嘴巴恨不得要把小肉棒吃下去一般,含住肉茎猛吸,还一前一后的吞吐起来。
君卿后腰过电一般的酥麻,脑海里勉强聚起来一点神智,都还是在爽快、震惊、愉悦之中来回摇摆,两人的动作和姿势,就像他在肏闻殇的嘴,闻殇却无怨无悔也不凶,就任由他这样动了。
一股暖流从心里伴随着腿间的快感齐齐涌上大脑,君卿快要疯了,又醉了,嘴里无意识的叫道:“闻啊啊啊闻殇嗯闻殇”用力的夹住腿间的头,仿佛这个名字这个人能给他力量一般。
动情中的身体很容易被打开,阴道松软得厉害,闻殇轻易加到三根手指,阴壁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使得穴道里打滑不已,淫肉也被挑起欲望,快要把闻殇的手指都吃掉似的。
“啊啊嗯要啊啊还要”君卿肆无忌惮的忘情浪叫,白花花的肉体扭成一道道波浪,腰肢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闻殇被他扭得心头火起,眸色渐深,等花穴已经湿软得足够了,舌头往小龟头上一卷,能啜一口,君卿早就憋不住了,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量不多,闻殇包紧嘴唇,将腥甜的精液悉数吞下,还不知廉耻的在小铃口上啾啾亲吻。
“啊呜不呜”君卿射精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眼波含媚,欲语还休的小模样,软糯得令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闻殇立起身来,嘴唇边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液,衬得他的脸万分邪魅妖冶,诱哄道,“君卿,自己掰开腿,好不好?”
他舔舔嘴唇,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眼眸如此的温存,君卿霎时真的被蛊惑了,软唧唧的望着闻殇好看的面容,居然自发的颤巍巍的张开了腿。
“呵”闻殇一笑,赞扬道,“好乖,君卿真棒!”
然后不客气的将送到嘴边的珍馐细细品尝,鸡巴往前一送,软烂的阴穴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大家伙。
“啊嗯嗯”君卿应激的双腿往回一夹,拉长脖子吟哼一声,闻殇爽得长吁一口气,肉棒一抖,硬是又胀大了一圈,更烫更粗了,挤压着阴道里的淫肉。
“嗯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啊好撑啊”君卿身体颤抖着,穴道里更是震动得厉害,将肉棒箍得死紧。
“君卿,乖,放松。”闻殇被夹得受不了,恨不得捣烂这张会吸的骚穴,可是又怕真弄坏了,只得哄着君卿主动放松。
“唔不行啊太大了呜呜闻殇”君卿无助又可怜,薄薄的小腹肉眼可见都被撑起来一块了。
“嗯,我在,君卿,你要把我夹断了。”闻殇心口发软,低身下去亲吻君卿,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事吗?君卿放松些,让我肏一肏,就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呜呜不骗人”君卿泪眼朦胧。
“不骗,从此以后,我都不骗你。”闻殇怜爱的舔着君卿湿漉漉的眼尾,已经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经历,“我不是闻夫人亲生的。我娘原是外院的浣衣丫头,闻仲抒两岁时候,闻夫人又怀孕,我爹耐不住寂寞一日醉酒强占了我娘,怀上了我。闻夫人知道此事后,气得小产。”
君卿被他吸引过去,身体也逐渐放松了,“然后呢”
闻殇嘴上说着话,下身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得了空隙就往阴道深处钻,将这条娇软凹陷的肉道全部占有。
“后来,我娘生我时难产而去,闻夫人视我如眼中钉,她娘家是皇商祝府,我爹愧对她又惧怕她娘家势力,便讲我交由她全权处理,从小,她将我当做下人一般使唤,甚至不如一个下人,比狗还不如,动辄打骂关押,她恨我,却不把我弄死,而是关起来慢慢折磨,让我偿还她胎死腹中的二儿子的孽债,让我体味她受到的耻辱”他越说越激动,眼底一片血红,漫上来极致的恨意和扭曲的痛苦。
“闻殇不说了别说了”君卿心脏抽痛,捧住闻殇的脸柔声安慰。
闻殇却像是沉浸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