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深……啊呜!”
那东西的确进得很深,从半精灵那被掰开的臀肉间可以看见肉刃根部正与穴口相互撞击,浊液被抽插得起了泡沫。
欣夏愤怒得颤抖,可他的怒火终归只能由自己吞下,他身后的黑暗精灵不允许他闭上眼睛,于是,再一次,他只能看着。
看着罗兰在自另一座城市而来的黑暗精灵身下呻吟。
看着他承认自己是奴隶,将另一个人称为主人。
看着他扭动腰身,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他说自己被凹得很爽,说自己喜欢被操。
他恳求那黑暗精灵操他,请他将自己操射出来。
他想要被填满,想要因黑暗精灵的肉棒而达到高潮。
“你猜猜,最后一步会是罗兰自己来做,还是奈罗夫替他来?”西里亚斯问他。
欣夏拒绝去猜想,他的大脑里充斥着怒火,只想找个地方宣泄。
他想要冲西里亚斯怒吼,可声音最终卡在了喉咙里——会被听见。
如果他叫出声,一定会被罗兰听见。
欣夏怀抱着对自己的憎恶,竭尽全力地咬住了嘴唇。
罗兰在锁孔内侧展露出了全然被情欲击败的面孔,他不住地喘息着,眼睛因为身下的撞击而翻了白。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流下,欲望高高抬起准备迎接下一波的爆发,淫靡的空气从房间内里传向了外头。
声音与喘息声,肉体撞击声,淫乱的话语声,粘稠的水声。
所有一切好似都能从那小小的锁孔里涌出,与西里亚斯那满是腐臭的嗓音搅拌在一起。
他闻到了精液与汗水,以及门扉那冰冷的金属味,气味一口气涌进他的鼻腔,直抵他的肺部。
视觉、声音、气味。
欣夏就仿佛置身于身前那个房间里,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人玩弄。
“……骚货喜欢、被……被主人、操……哈……好爽……嗯……”
西里亚斯说,那罗兰自己是要求、自己送上门来,露出屁股求对方抽插的。
欣夏知道。
最为可悲的一点,或许就是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一如既往关于那间地下室。
很多年以来,那个没有窗、只有狭小的被铁栏杆阻挡的门的地方,成了他唯一会梦见的场所。
他梦见孩提时代的事,他躺在地下室一角,听着安和罗亚聊天的声音。
梦里,那声音又轻又柔,像一片又一片羽毛,轻飘飘地从空中落下。
如果他仔细听去,一定会发现自己其实听不懂那交谈的内容,可这里是梦,梦里的孩子,又怎么会在意这个呢?
所以,他只是在哪里,听着,却又一大半其实并没有在听,他只是享受着那些落下的羽毛,好似在羽绒床上翻滚。
而罗兰就在他身边。
还是婴儿的半精灵在这样柔软的话语里睡得香甜,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欣夏身侧,只要他伸手就能够到。
所以,欣夏的确伸出了手,他碰触到了罗兰柔软的脸颊。
对话声变得越发遥远。
婴儿好像被吵醒了,但他没有哭,反而轻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握住了欣夏伸出的手指。
孩子的指尖柔软,那触感一直从身体的最末梢传向心底,让欣夏低垂了眼帘。
而他往往会在这时醒来,他瞬间便从柔软的羽毛间回到现实之中,在现实里挣扎前行。
梦与现实有着温差,那巨大的反差只让他觉得越发的冰冷,他每次都要花费许久,才能挣脱梦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
它一直都在他的夜里出现,提醒他往昔曾有着怎样光景,那光景早已不再,徒留他一个人在梦中将其重温。
——罗兰……
欣夏闭上眼睛,把冷水泼向自己的面孔,让冰冷的流水顺着自己的脖颈流下。
它们流进了衣服内测,身体因此而逐渐冷却,他呼出一口浊气,回想着罗兰的面孔。
那时的罗兰只是个婴儿,婴儿不会有记忆,所以,罗兰不会记得。
他回想着这点,一直、不断、反反复复。
这既是地狱也是救赎。
罗兰的面孔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从小到大,跨越了数十年时光。
他一直是个努力的孩子,既是半精灵又是养子,他得付出的努力要是旁人的数倍之多。
而欣夏以为伊里希德能确保罗兰安全无事——至少这是它们最初协议的一部分,然而,他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走向。
“……”
罗兰被推倒在墙角,被肆意地侵犯着。
他想要反抗,本属于战士的双臂却已经被人制住而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不断挣动。
那些人显然有备而来,他们一开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