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小腹,他的胃部也在这样的状况下隆起了,他宛如一个满是精液的水袋,在剧烈的饱胀感间濒临崩溃。
他嘴边和后穴边缘满是浊液被搅打出的泡沫,肮脏而又淫乱地向下流淌。
而他的崩溃正是拉里萨想要的,他们的欲求在这里达成了一致。
玛西科只觉得自己脊背上的寒毛根根倒竖,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哈”,仿佛正用匕首挡下这挥来的一击。
未能抢占到“肉穴使用权”的怪物们把半精灵的痴态当作佐料,到了这时也已自慰到了极限,他们的肉棒全部对着半精灵的身体,大量的精液流水般溅落。
这下子,玛西科着实相信这半精灵一定知道些什么了,他会在菲奇斯的房间里出现,一定不是出于偶然。
那里头满是精液,被法师调教与改造的怪物们仿佛能无休止地产出那种液体。
——如果放任事情继续下去,他一定会因为被内射过多而死在这里。
勃起的欲望被身体与土块夹得肿胀,而射出的白浊不一会儿便被土墙吸收,像这样的半精灵——仍在竭尽全力地展现自己的淫荡。
拉里萨向玛西科举了举杯。
他再度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都在土块的缝隙间抽搐,而直到此时观众们才发现,他自己也早已在这极端的痛苦下射了出来。
半精灵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玛西科觉得那多半是在祈求一切赶快结束——以往被投入这幕戏剧里的主演是这样的。
这并非什么猎奇狂想,而是着实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戏剧的主导者从不会对反抗者心慈手软。
他的大腿、小腿、足尖,他的发梢、耳尖、脖颈,所有一切都被浸泡进了浊液里。
伴随着怪物们满足的低吼,大量精液再度灌进半精灵的后穴与口腔。
“你是指什么?”拉里萨问。
所以他必须与这一切的主使者“取得联系”,无论那是什么样的联系都好,唯有他是从这里逃离的唯一希望与方法……!
他狠狠地吐息着,准备迎接那些入侵物下一轮的爆发。
“我说过。”拉里萨沉着声说,“这家伙很有趣。”
“没有用。”而后,他说。
他明白法师的意思了:那舞台的唯一出路由法师掌控,而他断不可能因舞台上态度的转变就让演员离开。
无论如何,半精灵只能靠他自己——而这幕剧从一开始便没有给他留下余地,他能做的就只有在无数次玩弄下逐渐崩溃。
“嗯……嗯嗯嗯嗯!”半精灵闭上了眼睛。
而半精灵多半注意不到这些——他的视野已经侵犯他口腔的食人魔遮盖——两位看客对此不由得露出狞笑,由发现半精灵态度转变带来的寒意由此渐渐得到了缓解。
“嗯……啊、嗯啊、呀啊……啊啊……”
那些液体腥臭无比,它们有着怪物的气味,浓重并且令人作呕,它们死死压迫着半精灵的神经,让他萌生出绝望并且逃离的冲动——他不是不想逃,而是逃不掉。
而臀肉也已被兽人捏得青紫,能够从其上看见兽人的指痕,肮脏而凌乱地遍布着。
拉里萨不由得轻笑出声。
而那些兽人与食人魔不会在意被侵犯者是否活
随着又一次灌溉,半精灵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
臀部已经有一小半嵌入了洞穴里,它大概再被操上三天三夜就能顺利地通过这个洞窟了吧。
到自己并不在一个正常环境里,他甚至认定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被观赏着。
“嗯嗯、啊嗯嗯嗯嗯嗯!”
又是新的怪物替代了原本那些的位置,围绕在半精灵身边的影子看起来像是另一种幕布。
嘴巴和后穴里的欲望都在膨胀,而他早已习惯了歪曲自己的意愿伺候令人恶心的巨物,即便一前一后两处刺激只是在他体内全无默契地横冲直撞也是一样。
法师眼底又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他舔了舔唇角,又沉默了半晌。
呻吟与态度的变化都不是给那些毫无理智的家伙准备的,它们的目标格外明确,笔直地向着墙另一侧的观众扑来。
兽人和食人魔一起在半精灵体内射精了,那些浊液如同洪水般涌进半精灵的身体。
含混不清的声音不住地从半精灵喉头发出,不断伺候食人魔欲望的手指看起来已有些力不从心。
“不……不要、啊呜!”在新一次贯穿的间隙里,半精灵终于尖锐地哭喊出声,“停……不能再……!”
“咕呃、啊……呜……啊呜嗯……!”
有时侯他们甚至会因此而向琳德海尔女神祈祷,甚至忘记女神本人才是这种戏剧最为忠实的观众。
“只有我才能帮他离开那里。”而掌管他此刻命运的人,冷笑着说道。
墙壁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除了颤抖,它已经什么都无法做到——即便那地方如此狭窄,也依然能够看到半精灵的小腹已经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