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时,罗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样一声低叹。
长驱直入,刺激着内壁紧紧地缠绕上指尖。
“……”
在这里的是两只野兽正在媾和,如果没有这层木板,他定当发出讨侵犯者喜欢的声响,他会淫乱地呻吟着请求对方操得更狠更深,直至将他的深处都完整蹂躏,连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摧残。
所以……
只要他仍在这里,终究一切都不会改变。
听声音还是少女,约莫也是哪个贵族的孩子。
宿舍楼的地势比教学楼高,他位于城市更边缘的地方。
而外头的人开始了冲刺,罗兰可以想象他正在一边操弄一边说着污言秽语,好像这样就能让被侵犯的人做出更淫荡的反应一样。
他用那些水清理了身体,而后再度疲惫地坐在了墙角。
某种倦怠感在他身体里徘徊,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气力去响应身体里的感觉。
接着,手指退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欲望,以近乎撕裂的态度向里冲去,狠狠凿进内里。
那处原本残留在内的精液就没有清理,在粗暴的抽插下,那些液体流出了穴口,顺着臀缝流淌。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罗兰抿了抿唇,顺手将教室门带上。
门并没有上锁。
罗兰计算了一下时间,这个点下午的课程已经结束,对他而言,不能算是个好时间段。
从宿舍往教学楼的正路只有一条,正是罗兰第一次见到奈罗夫的那条,但像往常一样,半精灵有自己的秘密通路。
“毫无意义。”
不过,对他来说,有好时间吗?半精灵自嘲地想。
他略一思量,径直越过窗户跳了出去:他居住的楼层并不高,只要准备充分,便能落地而不受伤。
——如果就那样让门大敞着,教室的使用者多半会发起火来。
罗兰推开门,教室里正烟雾缭绕,他下意识地掩住口鼻,就听见一个声音道:“这种香对你无用。”
米内菲奥扎城整体向城中心凹陷,这使得城市中央那根火柱在任何地方都清晰可见。
不过罗兰时常也会觉得黑暗精灵本来就与野兽没什么区别,那种感觉里全然不带半分半精灵抽身世外的态度。
火光已经落到了前头建筑的屋檐下。
他们多半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门一关,教室里的烟雾更盛了,带着一股子浓郁的香甜
这一年时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即便在现在这种状况下,罗兰也能明确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着反应。
“唔、嗯……哈啊……”
那里有间被额外辟出来的教室。
在这城市里生活,无论谁都能懂得有备无患,他沉住气在教学楼附近潜行,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向目的地走。
但现在更不是休息的时候,他想。
它在里头挖掘、搅弄、抽插,一直到它的主人认定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甘美的反应为止。
半精灵的身体轻盈且灵巧,落地时,甚至没有发出太大声响。
房间一角有水,是他存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这样的时刻。
倦怠感让他打不起精神来做事,连移动都显得会过分消耗体力,他长舒一口气,放任自己有片刻什么都不想。
身上难受得要命,下身更是散发着恶心的味道,让他的胃里经不住一阵翻搅。
罗兰垂下眼,紧紧抿住唇——尽管他知道即便自己出声也不会被听见,然而他不想那样做。
那种感觉让欲望显得更加的亢奋,顶端因此不住冒着前液,彰显出一副糟糕的姿态。
欲望随着敏感点被撞击而充血,又在撞击间被摩擦在木墙上,木板上细小的毛刺扎进顶端,尿道口传来一阵阵骚痛。
——说到底他们都是野兽。
然后他们就会嘲笑他是个淫乱的贱货,或者发情的母狗,又或者贫民窟里的野鸡都比他要好,他会一一承认下来,顺便张嘴含住伸过来的无论什么。
没等那侵犯者发泄他就射了,欲望颤抖着吐出精液,身体也随之产生涟漪一般的微颤,肠道蠕动着纠缠入侵物。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眼睛下面浮肿得厉害——也是啊,昨天到现在,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只要向窗外望去,就能够知道现在的时间。
呻吟声。
对方自然也从他这无意识的讨好间感到了愉悦,抽插得更狠,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再多来几次 那些液体就会被撞成白色泡沫,而他们会期待他同时抽搐着达到高潮——
可他的声音实际传不到这侧,包裹他欲望的甬道或紧或松都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走到门口时,正巧听见了里头传来的声音。
近乎空白的思绪里,城外那片荧光花野正无风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