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从身后靠近了他,一手试着搭上他的肩膀,宁成别扭地挪了下,这回他学乖了,默默地将手伸回,软着声音跟他道歉。
宁成把盒子放到了电视柜下,一看手机,快到十二点了,叶谨今晚是必须留下了。
“你拍了什么?”
“你一个人?”宁成的眉头越皱越深,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
那可怜的人吓得往后一退,随后又大着胆子走到床边坐下,他脱了鞋,双腿蜷起,宁成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过长的有些古旧的恤,三角处的阴影若隐若现,那只是令他腹下的燥热感更加的难耐。
“可你想要啊。”
叶谨温驯地应了一声,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宁成见他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就领着人去了楼上的客房。
“你想怎么样?”他明白叶谨的意思。
隔天一早,他被侵入室内的阳光晒醒,伸手拿过手机瞧了眼,已经八点多了,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早该坐在餐厅里用餐了。
“你想要我吗”叶谨呼出的热气在他脖颈上挠痒,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宁成定下心,收紧了睡袍侧过身躺着,眼一闭就当隔绝了那份诱惑。
“你别这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已经快三年没见过面了”叶谨往后一缩,半是委屈地看着他,宁成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他坐到叶谨斜对面的沙发上。
“你怎么来这的?”宁成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期盼地看向那台大电视,又想起现在停电了,像只被遗弃的幼犬,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和宁成离得远远的。
“坐动车,然后转大巴”叶谨掰着手指头细细说道。
等他下楼时,叶谨已经将早餐摆好在餐桌上,解下了围裙端坐着看他,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习惯性看了眼身旁。
“添勤请了人来看店,我没什么事做对了,这个给你。”他举起身旁的礼盒,里头发出一阵声响,宁成疑惑地将它打开,拿着手机照了下,那里头全是黑色的录像带,从崭新程度来看,应该是拍了不久的。
替叶谨拿出枕头被子后他便回了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的空缺并没有因为叶谨的到来而受到满足,相反的,它似乎裂的越来越大,大到胸口缺氧般的窒息。
“你没必要过来,闲的无聊就去找点事做花店不用看着吗?”他揉揉涨痛的太阳穴,他已经竭力不去介入叶谨的生活了。
宁成掀开被子,将睡袍和内裤丢弃到地上,伸手拨弄了几下阴茎,龟头莫名的痒,腹下的一团火烧的太旺,但手的抚弄只留下了些许的疼痛,他粗暴地撸动着阴茎,烦躁地啧了一声。
他说着便上了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包皮套弄,宁成没有阻止他,只是语带冷漠地说道,“硬不起来的,不用弄了。”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宁成伸手摸了一把,凉透了,他起身连鞋都没穿就冲到了楼梯口,急促的脚步声引来了楼下的人。
叶谨摇起一勺粥,腾腾的热气直冒,他凑近了小口吹着,小心翼翼地伸到宁成面前,男人犹豫了下,慢慢张口含住吃下,黏稠滑软的米粥混着甜腻的红豆,恰到好
他想伸手捂住耳朵,这样就不必听到身后绵长的呼吸声,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但那声音渐渐地将他催眠入了梦乡。
“我给你收拾下客房。”
“真没用。”
“我能和你睡吗?我不会吵你的”他害羞地瞧了眼宁成底下的手,“你要做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太黑了,我睡不着。”
“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今晚先住下吧。”
“睡吧。”
“对不起。”
许是停电让他耽误了不少,叶谨接过那件厚厚的羊毛开衫,又被宁成塞了条长围巾,虽说是入秋了山上也比较凉,但似乎也没必要穿的这么厚实。
“我没不信你,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放你一个人出门?”
闭上眼感受下腹的痒与热,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僵硬地抬头一看,月光透入的房中,叶谨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宁成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只是低声喝道。
“添勤他去外地了,我待在家里没事做你不信可以问他”
“早安,我做了早餐,下来吃吧。”
叶谨穿着那条宁成几乎不曾用过的围裙,脸上的笑和煦温暖,宁成点点头,转身回房去洗漱。
“添勤教的我之前报了烹饪班,不过学的不好,只有红豆粥煮的好吃些有点烫口,我给你吹吹。”
“我让超市外送的。”他晃晃手机的订单,宁成突然笑了声,“你也会用这些啦。”
他放下了开衫,抖开了围巾披上,上头还残留着一点焦味,宁成看着那件被丢弃在一旁的开衫,不悦地皱皱眉。
“出去。”
“嗯?”叶谨抬头看他,阴影之中看不太清宁成的脸。
“哪来的红豆啊?”他瞄了眼桌上的红豆粥,他的冰箱里可是要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