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睛转回到韩九龄脸上,“是你的话可以。”
他眼里水光闪烁,在眼角染出一缕媚色。
被这样的目光一心一意地看着,谁能受得了呢?韩九龄吞咽着喉头的唾沫,回视那孩子,嘴里几乎不受控制地吐出“可以吗?”三个字。
对方仿佛比他还要着急,那白而修长的手指在话音刚落时就摸到胸口,一颗扣子在那几只漂亮的手指间滑动,接着一片白花花的胸口袒露出来。
由于扣子刚才扣得急,不对称,这解开一颗,左边露得更多,恰好露出左边粉色的奶头。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对方赤膊的样子。拍银河疗伤时他们也是脱了上衣的。不过,那是在做戏。
银河里的井言,可没有衣衫半解,满脸欲色,软在自己的沙发任自己予取予求。
看着这样的井言,韩九龄心脏咚咚咚像要跳出胸腔——这竟然是井言
脑子仿佛一刹那被美梦撞击,眼前一片金光,激得他头晕目眩。他直视着井言,那眼里蕴着烟雾朦胧胧,缠绵绵,又满是占有欲。
他让我标记他——永久标记!不会不知道永久标记意味着什么——这说明井言愿意一生一世被自己绑缚,再不可能挣脱!
他,愿意,永远属于自己
他从没想过,剧组里天天用柔软到甜腻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男孩,会挑明这层窗户纸。
此前,两个人都清楚自己入戏了。互相暗含情意的注视,手指之间缠绵的甜蜜,也都曾被摄像机记录过。
可之前韩九龄一直觉得,等戏杀青了,没有剧组特意营造的气氛,他们自然而然会走出来。
而今,在井言亲口说出标记他的那一瞬间,所有借口都不攻自破。
他们假借着“入戏”的理由,在茫茫多的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谈起了恋爱。只是他们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言哥儿井言你想清楚了吗?”
韩九龄叫着他的名字,手轻轻落在那孩子裸露的膝盖。那很凉,很光滑,还带着之前跳舞留下的淤青顺着膝盖,一路向上,肌肉紧实的大腿在指腹下微微颤动。
“嗯”井言被他的手弄得腰肢一抖,“九哥”
“言哥儿,你还没回答我。”
风声越来越大,雨声越来越响,可他看着他,只能听见两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标记我。就标记我吧”
下一秒韩九龄狂暴如泄洪的信息素极速笼罩了井言。那是由蔷薇和红茶组成的气味儿,馥郁香甜,简直不像是的信息素。
所剩无几的理智支撑着井言把刚才句话说完,之后他的思维就完全迷失在韩九龄蔷薇红茶的甜香里。
闪电映照着他恍惚迷乱的眼,他感觉到自己被脱掉了衣服,自己的臀肉直接接触着沙发布料,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轻抚——或者没有那么轻,他的感官已经完全掌控在韩九龄手下。现在的他只想让那手更用力一些,好让他被印上韩九龄的印记这是他现下唯一想要拥有的
两个人赤裸的胸腹完全贴合在一起——韩九龄整个覆了上来。
下面都被对方挺立的东西抵着小腹,井言没有力气,只能被对方抵着小腹磨蹭,又被握紧双腿,被对方插进两条大腿的腿根间。滑腻的腿根被撞击,连带着臀肉和阴囊也被撞得啪啪直响。下面的动作让他的头就在沙发背上不由自主地浮浮沉沉。
“九哥”男孩被调弄得更难以自持,手软软搭在韩九龄手臂,“别玩了进去”
闪电划过,韩九龄看见男孩熏红的眼角泌出的水痕。他去亲那漂亮的内双眼皮,低低安抚,“乖,别这么急”
他转而去吻男孩艳红多肉的唇,又深入进去挑动男孩柔软的舌头。同时一只手滑向井言身后,揉捏了几下臀肉,探入那处滑腻的入口。]
那里已经非常柔软,湿滑的小口一下子就吞了两根手指。
“嗯”男孩的呻吟被堵在嘴里,年长的那位极尽挑逗之能事,又亲又舔,又咬又吸。一只手陷进下面的小口,另一只手揉捏着男孩艳红的耳垂,不时用舌头去品尝他耳垂上的两个没戴耳饰的耳洞。
而他身下那男孩,早已被玩得只知道迷蒙着眼睛承受。粘液越来越多,前头没被照顾的硬挺已经在对方揉按前列腺和内阴口时来过一次。
释放过后,韩九龄覆在还在情欲里迷糊的男孩身上舔舐着他的喉结,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右手探下去,握住那因为被舔舐喉结又一次硬胀起的物件儿。
“这里也这么白啊,毛发真少”韩九龄动着手,视线被男孩的下方吸引,“这东西怎么也长这么大?嗯?你自己平时怎么玩?想不想让哥哥帮你舔一舔?”
他哥哥说到做到,跪下去,舔着硬挺上遗留的白液。
不多时又回过头来,带着笑意道,“崽崽张开小嘴。”
井言闭着眼睛,听话地张开嘴唇。
“舌头没出来。”
男孩喘息着伸出舌头,忍不住睁开眼睛,他九哥的脸距离自己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