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急不可耐地抵在后穴入口处,只胡乱磨蹭了几下湿润的臀缝就要直接插入。
这种粗暴的方式遭到了景秋白的激烈抵抗,下体撕裂般的痛感让他疼得直掉眼泪,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爪子很快在齐远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你太大了不行进不去的呜呜呜”身下骚货明明就很想要,却怯于齐远巨物的淫威而不得其入,景秋白并未因刚才的疼痛而产生退意,或者说这点痛感只会加速身子情欲的发酵,让景秋白更加饥渴。
粉嫩的小舌微微探出红唇,景秋白渴望着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对男子的阳精的渴求本能很快让他想到了解决办法,他绕过齐远想要为自己扩张的手指,莲步轻移,大奶随着他的脚步一颤一颤地在胸前颠簸,摇摇晃晃地奔到拔步床外间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里,淫液随着他的步伐流了一地。
覆盖的红绸布被景秋白丢到了床外去,露出里面遮掩极好的神秘物体。齐远初次见到雕刻成如此形状的奇怪玉马险些未反应过来,底座的弧形设计非常像是孩童的玩具,与一旁丰腴的小美人画风极其不符。
目光扫到其上不容忽视的柱状物,齐远的思绪轰然炸开,那根柱状物就连伞状龟头与囊袋都具备,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明就是双儿们使用的玉势,那这匹玉马肯定也不是孩童的玩具,分明就是一件奇巧淫具!
别怪齐远为何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实在是很不习惯昱朝的开放、无论男子还是双儿皆追逐情欲的民风,不懂得淫器使用也是正常。
看向景秋白的目光已有变化,怪不得景秋白甚至不肯让心腹进入密室,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难道这个骚货每天晚上就躲在这里亵玩自己?齐远想象着那个画面,呼吸骤然紊乱。
那边,景秋白已经骑上了那匹木马,“你不肯看我跳舞”,语气委屈的不行,景秋白一边撒娇一边挪动着肥臀,转过身子用后背对着马头,倒骑马匹,后穴对准了那根玉势开始往下坐,娇吟声越来越甜腻,“那你看我骑马总可以了吧哦进来了”
这根玉势不过寻常大小,远没有齐远胯间那根昂扬之物粗长,景秋白又与之不知磨合了多少次,自然很轻易就能将其整根吞没。?
“啊——”骚货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沉,谁料用力过猛,再加上醉酒无法控制平衡,木马冰冷的玉质底座重重一颤,突然带着上面坐着的骚货剧烈运转起来!
“嗯嗯太快了哈啊~”景秋白被此突发情况搞懵了,他还没准备好呢!旁边的齐远也是一脸懵逼,就这样看着景秋白仰躺在马背上,蝴蝶骨倚靠着马头,胸前大奶因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疯狂甩动,就着后穴被玉势钉在木马上的姿势被干得汁水四溅,想来若不是被玉势深入蜜穴,估计能被这“烈马”甩到地上去。
或许等景秋白清醒,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被外人发现了密室的隐秘,还被看光了自亵时的淫态,以皇子殿下那脸皮薄度,过后能留下齐远一命,实属不易。
齐远并没有帮景秋白停下木马的意思,他望着那个被贯穿的绝世淫物,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幽深,细碎的金色光点交织,很快占领了整个瞳孔,如果景秋白现在还有气力就会发现齐远的眼睛再次变成了浅金之色,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降临在密室中。
“”,他捂住双眼,缓缓平复情绪,待他放下手指时又恢复了正常。齐远面上阴晴不定,好像最近几次失控全是因为眼前的骚货。要知道自他三岁能够控制自己形态以来,已经鲜少如此了。
奇怪,不就是今晚不小心失控了两次吗?为何他总觉得还有哪次被遗忘了?
脑海中闪现过几个陌生画面,依旧是与景秋白独处,不过那个景秋白气势更迫人些,艳丽不可逼视,而现在这个
齐远望着已经瘫在木马上的大奶尤物,现在的景秋白已经彻底堕入情欲中,说他是一个淫窟中出来的狐狸精都会有人相信。虽然还是一样的美艳,但周身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的景秋白浑身上下充满了令男子抓心挠肝的肉欲,开苞与未开苞的鼎炉之体岂会一样?
就在此时,后脑猛然一疼,齐远单膝跪地,额间冷汗密布,那是景秋白种下的蛊虫发作了。
待齐远缓解后又将刚才所思之事忘了大半去,完全错过了恢复记忆的机会,他茫然地起身,视线在移到木马上淫态毕露的娇躯上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胯间之物直挺挺地站立起来,直指坐在那里淫叫连连的景秋白。?
哪怕齐远忘记了花朝节那晚所发生之事,又刚经历过蛊虫发作之苦,但当他看见景秋白的那一瞬间,还是不受控制的邪火乱窜,失忆前后无缝对接。
那厢,景秋白见齐远许久没有动静,不满道:“齐远嗯啊~快看看我快看我骑马嘛唔”
齐远:“”
某人只感觉胯间着火般难受,已经憋成了黑紫之色,上面密布的青紫血管突突直跳,显得整根器物更加威武可怖,齐远冷着脸上前几步,单脚踩在弧形底座上,强行逼停了木马。
“唔嗯?”景秋白一脸懵懂地望着齐远,不明白刚才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