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
花穴高潮后的余韵犹在,后穴的渴求占了上风,景秋白伸出玉指掰开了自己的菊穴,向齐远展示自己另一处饥渴的淫洞,呻吟时春风醉与他天生自带的异香交织在一起,甜腻又醉人,“进入我这里人家还有一个屄也想吃肉棒嘛”
景秋白眼神空洞地望着拔步床顶端的华丽雕花,下体犹在潺潺流水,阴穴深处酥软麻痒显然还未得到真正的满足,而从未被男人充盈过的后穴也在饥渴的张缩、叫嚣着自己的需求。
既然景秋白早晚会飞升上界寻找真正的道侣,那就不该和昱朝男子过多纠缠,贪图一时的欢愉,他总要将至少一处初次留给真正的伴侣吧。
刻意忍耐后穴情欲本就是与鼎炉之体的天性作对,景秋白在清醒时还能勉强忍耐一二,依靠器具暂时缓解,可当他酒醉、本能情欲打败了理性,后穴的渴望就显得尤其难以忽视。
双眼即使是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适应良好,齐远抱着景秋白沿台阶拾级而下,一路走过了三重石门才算是进入密室核心,齐远根据景秋白的指引总算没有走错路,穿过狭长的夹道后发现里面竟别有洞天。
细碎的萤石布满了墙壁,还有大颗夜明珠散布其中,将密室照得亮如白昼,墙角的烛台反倒成了多余的陪衬。
名为床,但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起居室,床榻与书架、置物架、梳妆台连为一体,均由红木打造,悬浮在地表三寸有余,床帏笼罩了一层烟青色的鲛纱,还有细碎的光点织于其上,犹如流萤。
很快景秋白就顾不得羞耻了,意识不清的他比以往热情奔放数十倍,下体传来的欢愉是那样激烈,让他失态地尖叫,细腿攀在齐远肩膀上,承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灭顶快感。
羞怯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炽热吐息,捂住美眸的小手微颤,景秋白呜咽着任齐远的唇舌重新侵入自己的下体,柔软的舌尖钻入私密的花谷中,来回搔刮阴唇,自上而下地舔舐整个私处。
齐远只能看清透明琉璃瓶里的东西,有足足拳头大小的八脚蜘蛛,蛛脚毛绒绒的让人看着就汗毛倒竖,还有泡涨的死蜈蚣和不知名乱撞的飞虫。那满当当堆着的毒虫视觉冲击力极强,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弱的非要吓晕过去不可。
齐远没有半点好奇心,只想赶紧找到关闭的方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谁料怀中的小祖宗冷静下来后见到齐远的动作不甚乐意,景秋白不满地戳了戳齐远的胸膛,发号施令,“齐远,抱我下去~”
就算景秋白心底并不如何介怀什么仙路邪路,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欲,阴穴初次已被齐远夺走,后穴的初次不能再如此轻易交出了,一旦后穴也沾染了男子的阳精,那就代表鼎炉之体的身子开发完毕,彻底沦为一个一经男子挨身就腰酥腿软的骚货。
少年的舌头已经全部探入花道,如同性器抽插一般在湿润的甬道中进进出出,舌尖带出其中隐藏的馥郁甜香,花道与双乳是鼎炉之体的异香发源之处,齐远初次以唇舌接触难以自控,很快就将景秋白舔弄到高潮,又将潮吹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吸入腹中,
幸好齐远不是一般人,抓蜈蚣泡药酒、猎取蛇胆,给血淋淋的人接骨什么的他小时候就干过了,因此不过确认了这是景秋白炼毒的密室后就淡定地挪开视线,连辨认毒虫品种都懒得,兴致缺缺,双手托着景秋白的肥臀来到珠帘后极其醒目的拔步床上。
反对被无情镇压,酒醉的景秋白娇蛮极了,比平时还要不讲道理,只要齐远露出点不情愿的意思,小皇子就会瞪他,戳他脖子。于是只好认命地充当起了人形交通工具,只希望景秋白醒来后不要太过生气才好。
“齐远”景秋白被少年压在身下,柔软的褥子凹陷下去,绣着精致鸳鸯的大红锦被不过是其中陈放的曼妙佳人的陪衬,景秋白娇滴滴地喊着少年的名字,玉腿无意识的弯折起来,露出其中被淫液滋润得极好的让柔嫩宝地。
这是一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空阔房间,珠帘、贵妃榻、桌子一应俱全,不过这桌子上摆得并不是常见的笔墨纸砚,而是各种大小、材质各不相同的不明瓶子。
或许齐远清醒时还会纠结下自己的取向问题,可是没那么多或许,他现在只想赶紧进入身下尤物的淫穴,哪个都行,只要能让他快要硬到爆炸的阳茎疏解一二。
齐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精美的床,不禁有种这才是景秋白的真正闺房的感觉。而怀中的皇子殿下是不懂齐远的惊叹的,景秋白见齐远居然不害怕自己的毒虫,自是满心欢喜,愉悦地翘着一双裸足在少年臂弯中晃来晃去,玉手在齐远胸膛处来回打转爱抚,还要发出甜蜜的呻吟声,恨不得齐远能立时进入自己。
教训。
景秋白不肯让齐远完全占有自己是有原因的,他还记得素鸣当年的嘱咐,鼎炉之体的双修道侣只能是拥有异种血脉的男子,不然早晚会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而走上邪路。素鸣是景秋白的救命恩人,还算他半个师父,说话的分量可想而知。
于是这场交欢就在双方醉酒失控后顺理成章的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