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让海瑟尔皱了皱眉,以她的脑子,她只觉得温特在暗示自己想操她,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出来了,“难道温特你一直想操我?那可不行。”
“脱光光噢,一件也不能剩!”海瑟尔大张着腿靠在椅背上,阴茎更加挺翘了,直直对着男人的脸,还勃动着仿佛在向他示意。
虽然窗帘已被拉上,室内略显昏暗,但温特很清醒地知道现在是白天,外门外还有军官们交谈着经过,他们虽然不会不敲门就直接进入这里,但这种在正式场所脱得精光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我是想操你没错,但我没想着现在啊?”海瑟尔觉得自己非常非常无辜,怎么又吵起来了,“好像我们俩之前不怎么吵架吧?但昨天开始到现在好像一直在吵诶,温特,你变得好娇气。”
“还说我娇气!!你被一天操个五六次看看,你个禽兽!!”温特激动地想挣扎出他的怀抱,却被女人紧紧地禁锢在臂弯之间。
点头,但立马又兴奋起来,“赶紧呀!快握住你的小兄弟!”海瑟尔挺着胯把肉棒戳在男人手背上,还顶了一顶。
海瑟尔迷茫了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他为什么生气?妈妈,男人好难懂!自己难道不是在关心他吗?好吧,哄就对了。她滑过去一把将男人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温特当然不止小穴可爱啦,温特明明哪里都很可爱才对,是不是?”
“哎,等等,我换个姿势!”女人把阳具从男人手里抽出来,转过身摆了摆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蹬着地带动椅子往后滑了一小节,露出办公桌下面的空隙,“你要脱光了衣服在里面帮我撸!”
温特嗔了她一眼,还是默默握住了那炽热的阴茎,慢慢撸动着。
温特与她对视了两秒,还是妥协了,伴随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一件件衣物被脱了下来,先是军装外套,露出里面扎入裤子的衬衫,薄薄的衬衫包裹着他紧实瘦削的身形,扎紧的皮带显露出纤细却暗藏力量的腰身,一丝不苟地扣紧的纽扣更是充满了禁欲的气息。男人一颗颗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莹白玉润的胸膛,再是分块明显却不夸张的腹肌,随着男人掀开衬衫的动作,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也一览无余。
完整露出来上半身的男人稍有些拘束,耳尖开始发红发烫。他紧紧拽着皮带,挣扎了半天才哆嗦着打开了扣子,当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传来时,他还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屁股。黑色的军裤被一寸寸脱下,露出男人白皙嫩滑的大腿肌肤,现在,还剩最后一层保护壳了。
“啊啊啊我要被你气疯了!放我下去!”温特不想和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女人再聊下去了,他现在只想远离戳在他腰侧的火
“你、你要干嘛!都说做不了了,禽兽!”男人却感觉自己被她强硬地揽住,按在了大腿上,那勃起的肉棒还挺立着,像条火热的棍子一样戳在他的腰侧。“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你分明就是贼心不死,还想操我!大骗子!”
海瑟尔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具属于她的躯体。这是一具很完美的男性的身体,既有力量,也很具有美感,是她喜欢的类型。相比那些肤色黝黑满身腱子肉的们,温特的身体实在是她见过最美的了。而且上面还留着她的痕迹!那被啃咬得艳红的乳头为这具裸体增添了三分色情的气息,其余男人脖子、胸膛上密布的吻痕和大腿内侧的指印更是添加了七分被蹂躏的美感。
他下方嫩粉色的阴茎微微翘起,虽然尺寸可观,但一看就没什么经验,甚至可能都没怎么自己撸过,看起来青涩得很,可能还不如他后方的小穴要红艳。“明明和我一样是个二十八岁的老青年了,为什么看起来总有一种少年的青涩感啊!”海瑟尔心想。
这女人!温特干脆也不看她了,闭上眼一狠心把内裤干脆利落地扒下来甩在地上。
温特听了她的话,早上的气又来了。“哇你还不信我,都说痛死了!你是真的想把我操烂是吗?!我又不只是一个洞!那你找别人好了!”赌气的话刚说出,男人就后悔了,说什么不好,说什么找别人,要她真去找了别人,我,我我就弄死那个人!但话已经说出,男人也生着闷气不想说什么挽回的话。
“脱、脱好了。”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温特又羞耻又激动,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尽管海瑟尔是个大老粗,之前还说他“像个似的讲究”,但她对纤细白皙、充满美感和一切精致美好的东西无法自拔。
“先背着我扒开屁股,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皮了。”海瑟尔明明记得自己把他洗干净从浴室里抱出来之前还检查过,好像没什么问题啊,也没流血什么的。但她忘记自己大半夜醒的时候,在被子里摸到一个光溜溜的挺翘屁股后又忍不住狼性大发按着男人又操了一回,还以为那只是个春梦。没有经过肠液润滑的甬道骤然插入硕大的阳具,即便是温特潜力巨大的内壁也难以忍受这样毫无前戏的肏干,迷迷糊糊地被干醒,又迷迷糊糊地被干晕,小穴在女人激烈地抽插中被磨破了皮,最后还含着精液睡了一夜,怎么能不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