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痛苦,熟红的玉茎抽搐着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来,肠道缩紧,裹着体内欲发胀大的肉棒。
他终于哭叫着高潮了。
明烈差点被他绞出精来,却终于还是忍住了,舒服地叹出声来,又继续捣弄着。
血迹此刻已然干涸了,这处又无水液分泌,明烈只拿手去扣挖着郑孟筠正抽搐流水的花穴,取了些粘腻的水液涂到自己退了一半出来的阳物上。
此时,明烈才看见两人交合处的血迹,还有草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痕。他愣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面孔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摸郑孟筠的脸,声音都是抖的:“若若,若若…”
郑孟筠已然是半昏死了过去,朦胧中听见有人叫他,可嗓子痛得厉害,没法应他。
他指间摸到了郑孟筠颊上半干的泪痕。怎么办,怎么办……此刻明烈已经再无半分冲动,把自己的下体从郑孟筠的穴道里抽出来。
穴眼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洞,鲜血血混着透明的液体流出来,一片狼藉。明烈心乱如麻,不忍心再看,更不知事已至此要如何是好。
郑孟筠躺在草野上,眼前恍恍惚惚只有漆黑的夜空与星野,闪闪烁烁,在一片钝痛与混沌之中,隐约听到马蹄声。他费力地睁开眼,隐约看到一抹亮色。
方才祭台上那个茶色头发的漂亮少年,正与明烈激烈地争吵着,或者说那漂亮少年在单方面斥骂明烈,手中的马鞭几乎要顶到明烈鼻尖上去。
谁敢这样骂他……他恃宠而骄的情人么?
这样想着,郑孟筠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下体更是哪都疼,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眼前一片旋转,又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被裹在一片温柔的暖阳中,颠簸了一阵,下身似乎没有那样疼了,才又真正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