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年站起来,少年人身姿挺拔,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把谢景年的皮肤打得雪白,以至于谢景年左手腕关节上因为写字而磨出的红色变得更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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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天哪肯听他的,撞得更快了,谢景年只能可怜兮兮地喊:“天哥,腿疼。”
“有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听见老师点你背诗。你知道你背的什么吗?”罗一天又俯下身断断续续地亲吻着谢景年。
谢景年感受着晚风吹在脸上的气息,轻声念了几句诗:“风约帘衣归燕急,水摇扇影戏鱼惊。柳梢残日弄微晴。”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谢景年被看得头皮发麻,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只能轻轻点头。
谢景年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红了,原来他不过是等一个道歉,他甚至都不需要罗一天对他解释。
“给你揉揉,嗯?”罗一天俯身,把谢景年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腰侧,底下还硬着的肉棒也顺势一沉直捣进去。罗一天一边干着谢景年一边调整姿势,直到谢景年双腿被哄得自己抱住,才开始大开大合地重新操干了起来。
罗一天操了一会儿,又把谢景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谢景年哪有力气,上半身都伏在床上,罗一天只能抬高谢景年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使尽全身力气撞上去,不一会儿,水声渐起,罗一天把谢景年往后拖一点固定住,啪啪啪地越插越快,谢景年嘶哑地叫喊:“啊,慢一点。”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罗一天点头,大手玩弄着谢景年的乳珠,轻声念:”’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你猜我在听了以后在想什么?“
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做完以后,谢景年的腿已经不太能动了,他小声嘀咕“这下真的像蛇了,只能咕蛹着前进。”罗一天轻笑一声,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
"你当真想听?"罗一天眼神幽暗。
谢景年当真是被气笑了:“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能解释成这种无耻的意思!周邦彦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罗一天也是轻笑,胸腔震动,谢景年听着这解释又觉得有趣,不禁问到:“不过你怎么会背这首诗,我们课本上不是没有吗?”
罗一天蹲下身,双手拉住他:“景年,我向你道歉。道歉我做过的一切让你难过的事情。”
罗一天愣了一会儿,把谢景年翻过来,发现他的膝盖确实在床板上磨红了。
罗一天抱他起来,一边给他打泡沫,一边大手又不老实:“嗯?你念的什么?谁很急?是景年很急吗?在水里怎么弄?怎么日?嗯,我教你。”谢景年被他亲地直往后躲,后悔自己一时忘形,想念几句风景好的诗,但是为时已晚。罗一天不仅语文很好,体育也很好。
谢景年最后在卫生间被压在窗台上干时,罗一天轻笑:"其实我知道上一句,‘翠葆参差竹径成。新荷跳雨泪珠倾。曲阑斜转小池亭’,你看这三句,倒着念,是不是在说我们从床上转战到这里,然后你一身泡沫,我操得你站不稳,而你只能抱着我。"
这句是说罗一天变成了初生的太阳,而谢景年就是那露珠,他们以荷叶为床,在偌大的水面,辗转操干,风一吹,罗一天就随时能举。
当谢景年被放在卫生间的凳子上坐下时,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两年前。他没有抬头看罗一天。
“我想在遇到你的每一个地方干你。”罗一天低下头舌头卷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着谢景年,谢景年被亲得呼吸困难,拿手在罗一天背上抓了几道,罗一天这才直起身,抬起他一条腿,眼睛盯着他,下面进出的动作不停。
罗一天把谢景年从窗台抱到寝室用于学习的书桌上,压好,又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狠干了一通,才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高一有段时间,上课只是看到你的手都能硬。”
每念一句,罗一天的脑内小作文就开始自动打字,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周邦彦的诗句这么色情呢?再后来,他找来了周邦彦的各种诗看,却发现,多的是离愁别绪,仿佛就是为了陪
高一时,罗一天正在自己脑子里循环大悲咒时,语文老师点谢景年背诗。
谢景年急促地喘了一声,下面绞紧了罗一天的粗大,罗一天用手护住谢景年的头,把他抵在桌上狠狠地顶入贯穿,两年前的幻想和眼前的现实刺激得罗一天双眼发红。
谢景年声音如涓涓细流,罗一天心思早不在诗句里,只浮在诗句的字表。这句讲的是,夏天太热为了消暑,罗一天只能一大早干谢景年,以至于大晴天的被躲在屋檐下的鸟儿看到了。
谢景年仰头摩梭着罗一天的鼻尖,闭眼思考了一会儿,笑道:“我背了周邦彦的诗?”
谢景年抬手抱住罗一天,罗一天也紧紧地回抱住他,晚风从窗户开着的缝隙吹进来,扬起两人都汗湿的头发,连风也温柔。
年的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谢景年仰着脖子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罗一天结实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