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秋的鼻尖渗出了丝丝冷汗,燥红的脸颊跟发了高热一般,他不断吞咽着唾液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萧律黏腻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似乎想窥见他任何出格的一举一动。
“哦,不好意思,我的。”萧律站在投影旁边,原本插在衣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点了几下,会议室中的嗡嗡震动声也停止了。
萧律却好像能够洞悉他的心一样,在他骂完之后砚知秋身体里的那枚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毫无疑问萧律调高了档位,砚知秋夹着屁股,甚至不敢完全坐下去,只敢让他的臀尖浅浅沾一下椅子,否则跳蛋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嗡——”声一定会响彻整个会议室。
要是让人发现冷情砚总在开会的时候骚穴里却夹着一颗跳蛋,砚知秋一定会直接从这个27楼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萧律说的话言听计从。
大家看到萧助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出来,都很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几个藏不住话的就来问他。
偏偏他半路长出的女穴敏感非常,仅仅被这样一颗塑料做的粗糙东西轻轻一磨,就流出一股水液来,甚至洇湿了他的西装外裤。这时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屁股挨着椅子的面积宽了不少,他中间被顶得浑圆的阴阜也挨着皮质的凳子了,一阵更明显的声音传到了砚知秋的耳朵里。
“萧律这个混蛋!”砚知秋低声骂道,这一次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想删除的片段之一。
他的女穴被这颗圆圆的蛋绷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都几乎变得半透明了,女穴穴口外被两道粗暴的无痕胶带贴勒着,以防里面的跳蛋掉落出来,肥软的阴阜被箍出两道肉痕,里面流出的水也顺着他的股缝落在了内裤上,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内裤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的存在。
砚知秋默不作声,他竟然丝毫无法反驳萧律的提议,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然后继续留在公司,留在他身边。
被濡湿的内裤夹在他股缝里,每动一下,柔软的布料就会蹭到他的后穴,让砚知秋所感受到的快感更甚。萧律跟没事人一样,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自然也大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哀嚎一声,然后赶紧回到工位,为了今天能不加班而努力奋斗。
萧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没想到砚知秋会带着这么浓重的个人情绪来回答他,在他眼中,砚知秋贯来在工作中是最不会带个人情绪的,他只会就事论事。
第二天的项目例会,心细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砚总似乎有些不同。平日里那严肃认真的砚总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时飘忽不定,与往日不同的还有他飞红的脸色。
反论——他不想做他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说萧律屈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
萧律把握着跳蛋控制器的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操控着ppt翻页激光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砚知秋知道他有多畜生。
砚知秋整个人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他沉默地忍耐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质扶手中,留下几道深深的掐痕。他身下的女穴被塞得满满的,从里面流出许多透亮的汁水来。这一切都在默默发生,除了砚知秋本人之外,唯一知道的就是始作俑者萧律。
一听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算没围上来的也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砚知秋当然不会和以前的例会一样轻松,任谁的敏感部位被塞进一个鸡蛋大的圆形物体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坐着开会。
“继续。”萧律收好手机,又回归到会议中去,然而他却没给砚知秋留半点
“所以,砚总现在是离不开我了?”萧律的坏心眼又跑出来了,他语气中饱含着的其他意味不言自明。
砚知秋正在气头上,反问他:“如果我不许呢?”
任谁也想不到,身着高定西服的砚总不仅长了一个女逼,甚至还几乎被一颗小小的跳蛋逼到了绝境,那颗跳蛋跟有探知器一样,尽往他敏感的地方顶着蹭,让砚知秋扣紧了脚趾,几乎咬着牙忍受。
一听他这暧昧的语气,砚知秋不知为何更火大了,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被萧律拿捏住。砚知秋“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表情僵硬,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又热又红,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动物。
“谁的电话响了吗?”突然有人问道。
萧律得寸进尺的功力见长,他走到砚知秋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砚知秋耳旁说:“最长也就一个月的交接期,如果砚总在这期间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离职,怎么样?”
砚知秋不得不提防着声音会被人发现,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又忍受着将自己的身体坐正拔高了,但他一有动作,深埋在他穴里的跳蛋就会抵着他柔软的内壁碾磨,一分一毫都不让他好过。
“好事就是——项目收尾,一起加班。”
萧律回答道:“的确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