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过无数次分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另一部分度过别样的生活,高高在上的神明因此沾染俗世情感,不由自主怀念起往昔的她。
改正是不会改的,这辈子不会改的。
语气不紧不慢,沈怆诗手里突然多出的圆柱玉条却猝不及防捅入男人未经开发的后穴。那玉条不知何时,已沾满他自己前端流出的液体,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手臂遮住双眼,狐妖的脸颊沾染纯情的粉红。
“唔…让我逮到一只发情期的小狐狸~”
千年的等待,哪怕自己欺骗自己,终究还是太过漫长。
脑袋开始不清醒了。
她再次重复。
如果是她的话,再怎么过分也
于是那只打算自我抚慰的手委屈地停在半空,原路放回少女腰侧。生理泪水充盈那双狐眼——
她衣冠楚楚,他却一片狼藉。
“唔嗯~”男人听话地放下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就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因快感刺激,还是情意如此。
得到满意答复的沈怆诗如他所愿,抚上冷落许久的分身,生涩地套弄起来。
是那日血泊中被牵起的手?还是昏暗山洞中她明媚的笑?
“求你了。”
“你看,这小云溪在张嘴吐什么?嗯,是透明的哦。”少女故意将嗓音夹得甜腻,面不改色,只有耳尖红色将她出卖,“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这么盯着它呢~好像跳得更快了。”
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里的家伙,轻咳两声压抑自己的害羞情绪,成功诱导出云溪难为情的恳求:“别别盯着它。”
粘稠的白沾染她的衣裙,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在想
少女有足够的耐心陪他继续。
沈怆诗眨眨眼,看见那双清澈的狐狸眼完全被情欲填满。
境中期,没办法直面兽潮。”
“别……这样。”墨云溪只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干涩许久也得不到滋润降临,只能难堪地挣扎,祈求她的垂怜。
墨色水流讨好似的缠上她的手腕,墨云溪耳朵通红,唇瓣开开合合,终于下定决心,声音都沾染些许媚意:“我想射。”
干性高潮了吗?
深蓝的花瓣被柔软的手温柔摘下,少女将它放入石臼,一点、一点碾碎。汁水流出,原本气味寡淡如水的花儿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沈怆诗被气笑了,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让小腹贴紧那根挺立,把他最后的里衣也扯去。
好涨,像要更多。
于是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理所应当地握住不停跳动的玉茎。
可当她陷入沉睡,终究是不守规则的杀戮将其禁锢。虚妄的千年,他不止一次地回想——
最开始是因为什么而等待呢?
有人说,不能对她产生非分之想,掌管欲望的神更应学会克制。他顺从地封闭内心,却在因遵守规则,得到与她携手的资格时难以抑制地心跳加速。
后面的抽插越发猛烈,他终于在又一次触碰那点时到达顶峰。墨蓝的眸子陡然失神,喘息冲破水闸,泪水流出眼眶,依旧挺立的分身大幅颤抖,终究什么都没有吐出。
“啊~求求你。”最后的哀求里甚至带上哭腔,看来的确是被欺负的紧,“……之后我会放你出去。”
“求你了……摸摸那儿。”
总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像欺骗良家少男的大灰狼。沈怆诗偷偷表示检讨。
身体里的玉条像是回应墨云溪内心所想,胀大一圈。少女柔软的唇贴了上来,掠过唇瓣,顺着下颚的肌肤一路向下。他自觉仰头,展现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喉结因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被牙尖轻轻摩擦,不堪重负地滚动了一下。
空闲的手放开苛求抚摸的欲望,与他十指相扣,少女轻吻他精致的锁骨,恶趣味地要求道:“抱紧我,不许动。”
“放——我——出——去。”
“嗯?要摸哪里?”沈怆诗无辜地与他对视,“我只是想要出去。”
“别忍嘛…我想听你叫。”少女循循善诱,语气更像是在撒娇。
玉条进进出出,重重碾压过内里的敏感点,眼前有瞬间的空白,墨云溪咬唇,将呻吟压回喉咙。下身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如果与她一同沉睡的,是我该如何?
狐狸眼上绯红愈盛,男人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纤细的腰开始小幅弓起上顶,试图在她手中抽插。前液顺茎身划过会阴,从温热转变为冰凉,像迫切祈求鱼儿上钩的诱饵。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小幅摇头,扇动的睫毛好像被孩童捉住的蝴蝶,婆娑的泪眼依稀流露几分视死如归的意味。
哪怕随时都可能失控,魂魄遭受侵蚀,日夜承受自己给予自己的诅咒。
“唔啊~”
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昏头脑,墨云溪用手背堵住唇,试图抑制逐渐大声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