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被汪沉调教过,这般欢好之事现在已经不算多抗拒,只是现在青天白日,他们二人又行马策于官道,这来来往往总会有人,万一被看见不知道要怎么诟病,汪沉不要脸她还要。
那人心机城府颇重,怎么会跟面前这个一眼就能看出心里想什么的丫头一样。
心里的那一gu违和感又开始冒出来,还有这段时间的一个荒谬猜想……
……除非她之前有经验。
汪沉却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nv人刚移了一下,果真不动了。
他对汪琼多次试探,始终没能套出有用的话来,反而有时候被她的直白呛得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跟之前的荆三陵根本无甚区别,那人假扮的可能x极小。
汪琼还没听懂汪沉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感觉有些热,现在日头虽然高照,但入了秋,没有多少热意,这浑身的燥热都是从身后的t内传来的。
荆三陵不会骑马,不代表她大哥不会。
即便是换了身份,容貌可以藏,表情可以装,可身t里面的本能以及无意间的行为举止都是藏不住的。
刚才在脑海中所有的推论瞬间被打翻,他抬头看着马上的nv人,她正笑着看向自己,那双明眸里的光看着b太yan都要刺眼,没有一点y暗之se。
因路上不想惹人注目,汪琼一路上穿的都是男装,浑身遮得严严实实,一头秀发都用幞头给包住,现在却让汪沉给扯了,青丝散乱各地。
汪沉表情僵了一下,“大哥?”
说不准那人原本想把荆三陵当做下一个培养对象才教了她这些东西,不然当时也不会让她来汪府送有人要刺杀自己的情报。
汪琼还没来得及惊呼,衣领子又被男人拽起,让他举高,转了个身又给放下。
汪沉被她这样的话又噎得说不出话来,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翻身上马来,握住nv人的手,捏着缰绳:“嗯……既然差不多学会了,咱们就赶紧赶路吧。”
汪沉只在一旁默言看着nv人高兴骑马的样子,她学得越快,他的脸不自觉地就越沉。
会不会那人根本就没有si,而是换了个身份……
nv人没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只笑yy道:“之前大哥有教过我,刚才经过大人的一番指导,我差不多都想起来了。”
当时查荆三陵一家底细的时候,作为大哥,一家人的主心骨,荆大陵也被仔细查过,每日负责置办伞的材料用具。汪沉被那人扰了心绪,先入为主以为都是她造成的,未曾想到中间还有这一节。
仅仅是一个上午,这学的速度也太快了。
虽是说要赶紧赶路,但汪沉却也没像昨日那般飞驰疾行,脚步b方才慢悠悠的走要快一些,却也没快几分。
原来刚才就他自己一人在做无端猜忌,反倒把她的身世想得过于y暗。
可看着那马上nv人纯真无邪笑着看向自己的模样,汪沉又把这荒谬念头给压了下去。
男人回过神来,没什么感情地夸了一句:“嗯,不错。”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挣扎着想起身,“大人……刚才骑马太久了有些累,我想下马走走……”
汪沉却道:“嗯,不慌,左右已经慢了一上午了,再慢个一天也不迟。”
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自己pgu底下不知什么时候抵了根滚烫的东西,……是男人的那话儿。
汪沉还在想着整件事其中的因果关系,汪琼不知什么时候骑着马绕着他缓缓走了一圈,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大人,你看我骑得怎么样?”
当年恩师教自己骑马时,他在马上晃了快半个月才有一番jg湛技术。汪琼现在虽然达不到那般高水平,但这学会的速度也实在惊人。
只是可怜了她,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中,从头到尾都在被利用。
她不敢动。
汪沉便扯下自己肩上的大氅盖在nv人身上,男人身形高大,那大氅将
现在汪琼正面对他坐着,双颊灼烧得发烫,事已至此,汪琼要是还不知道汪沉想做什么,这两三个月在汪府也算是白待了。
高大,她身材娇小,骑着有些费力,若是换匹小马驹来,说不定就能跑得飞快了。
……是了,荆家世代以制伞为生,自然会用马车拉些木棍布匹及其他材料。
“大人别”nv人支着胳膊推阻着他,“会让人看见的。”
走了没一会儿,汪琼疑惑着道:“大人,不是说要快些赶路吗?”
随后又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仅仅只学了这一上午,你进步就如此之快,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是啊,”汪琼现在满心思欢喜,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心中种种猜疑,道:“刚才大人教我的技巧总觉得有些熟悉,后来仔细想了好一会,竟恢复了些记忆,想起大哥之前也教过我,他和大人的教法差不多呢。”
一个卖伞人家的nv儿,又不是走镖的,怎么可能会有接触到马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