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梢浑身瘫软,漱过口后嘴巴里味道还是很重,她反手揉揉酸胀的屁股,不得不说被男人打屁股又疼又爽,所以刚刚高chao才那么快。
赵谟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大手罩住她的手跟着一起揉,贴着她问:“打疼了?”
“哪有这么大人还打屁股的!都打肿了!”
当然没肿,只是红了些,阮梢在他怀里拱了拱,“下次不许打了。”
赵谟撑起身,打开床头灯,绕过去看她屁股。
两个鲜红的大掌印印在软弹的tunrou上,极为醒目。
他又拍了下,“小骗子。”
“啊!”
阮梢咬住他胳膊,含糊不清道:“你又打我屁股!”
几颗小牙留下的牙印在深麦色的坚硬胳膊下痕迹淡淡,挠痒痒似的力道。
咬不动!
阮梢提起膝盖又去踢他,被赵谟躲过去,两人光着身子闹了会,后来累得实在没力气,才滚进赵谟怀里,枕着他闭起眼。
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肌,偶尔捏捏他的褐色小ru头,就像他对待她一样,搓搓摸摸,松弛状态下的肌rou手感极好,软软的,阮梢揉得上瘾,贴着赵谟的胸边摸边睡。
怪不得男人喜欢摸女人的nai子,反过来她也爱摸他的,手感实在太好,这么健壮的胸肌就是给人摸的。
“阮梢,我总觉得这一切不真实……”
“嗯?”阮梢有些犯困。
“你给我的感觉若即若离,包括你的靠近,就像是上天的礼物,随时都有被收回的可能。”
“什么……礼物……”她眼皮打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梢梢,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
“究竟是什么病?可以告诉我么?”
直觉让赵谟怀疑她轻描淡写出的加班后遗症根本就是用来搪塞他的,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劳累过度,怎么会让这么年轻的她放弃土生土长的城市,卖了房,孤身驾车一千多公里来到这么偏僻的西北。
久久无人回应。
赵谟垂眸看她,怀中女人紧闭着眼早已经睡熟了。
他沉默片刻,目光凝着她的脸,回抱住她,道:“晚安。”
呼吸声渐渐平稳规律,阮梢靠在他胸前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刚刚装睡他发现没有。
阮梢不敢乱看,但心中却很安宁,是从前没有过的感受,其实她刚刚有些动摇,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个男人看似粗糙,其实内心很细,他能微妙地捕捉她话里的漏洞,步步紧逼,让她只能幼稚的装睡逃避。
赵谟,如果我能更早点遇见你该多好。
或者是——健康的我遇见这时的你。
躺到第二天中午,阮梢迷糊睁开眼,这两天扔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得规规整整,行李箱外还给她特意留了新衣服。
田螺姑娘。
应该是田螺帅男。
阮梢拖着又困又饿的身子慢吞吞洗漱,让赵谟先去退房。
赵谟到前台时,正好碰见了那两对情侣。
几人关系已经有些熟近,自然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拘束,说话也随和多了。
男学生朝着赵谟眨眨眼,低笑道:“哥,你是真厉害。”又比了个大拇指。
原来真的有男人会连续两个晚上都那么“神勇”,这体格也真不知道他女朋友怎么坚持下来的。
赵谟无奈,暗道以后一定找个隔音好点的酒店。
直到坐上去村口停车场的小巴车,阮梢仍然恹恹地眯眼靠在赵谟肩膀上,同行的两个女生面露同情。
可怜美人惨招壮汉蹂躏,一晚上折腾成这样,简直像被采Yin补阳,真是幸福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