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变态的一个金主喜欢蛇吻，带她去医院做了舌头。
组合里一个小女孩不见了，王爸爸说她学习不好，死掉了。
姓何。
妆太厚重了，戴面具久了，她都不记得自己本来的样子了。
每一个金主手上都有很多她的照片和视频。
她不敢还手，被人拍了发到了网上。
这种要漂亮不要命的疯女人，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惹不起。
再后来是她十八岁那年，公司给她举办庆生会。
何总笑了笑：“果然很配。”
她没有提分手的资格，她连女朋友都算不上。
她没什么想要的。
能被何总看上，圈里不知道多少人红眼病。
何总问她。
但他不磋磨人。
新的金主脾气挺好的，年纪有些大，比她大很多。
她在镜头前很乖巧地和粉丝打招呼。
她做过几次尾巴，有的金主喜欢狗尾巴，有的喜欢兔尾巴，有的喜欢猫尾巴。
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的生活，已经挺好了。
所以何家大婆打她，她也只能站着挨打。
这句话，她大概对五六个金主说过。
没死。
有些落寞地回到后台，经纪人推她肩膀：“小雪快点，司机都等急了。”
很疼，咽口水都疼。
虽然再没读过什么书，连100之内的加减法她都不会算，但她知道她的身份。
“小姑娘别怕，早年技术不成熟，疼死在手术台上的都有。”
已经很好了，何总没有虐待她。
没想到何总在车上。
躺了半个月。
戴着王冠，化着精致的妆容，在一片欢乐的生日歌中吹蜡烛。
她和另一个小女孩一起，陪很多来家里的客人玩过。
当然那个女孩也不是自愿的，王爸爸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十二岁的身材。
她混娱乐圈，顺着各种金主赏的资源往上爬，早早就知道金字塔顶端的何家。
被何总的老婆当街打过一次，扯着头发打的。
王爸爸说，撒泼尿让她照照自己。
有钱可以提升麻药的等级，没钱就只能生受着。
她乖巧地仰着头，冲着他笑。
而且何家那种家世，娶的老婆肯定都是出身显赫。
尿不好喝。
“十八岁那年，哥做了脑前额叶切除手术。”他忽然说了一句。
不要长大。
就再也不用给人做狗了。
再苦再难的事都过来了，她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她私心希望何总能多包养她一段时间，如果何总死了，她就没主了。
让她好好学习。
效果很好，可以永远保持那个状态，直到基因崩溃。
但别的做了很多。
十八了。
有钱人很多都做，贵，又疼。
她温顺地低头舔棒棒糖：“您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何总会让司机接她，车来了，她没的选。
她已经很幸运了。
那天她又戴上了项圈，黑色铆钉的，上面刻了她的名字。
她只是一个玩意儿。
pink girl的另一个女孩被做了青春永驻。
别看保养得好，看着像四五十，估计也有八十多了吧。
自由和尊严都没有，其他的，她要了有什么用。
她真觉得敢做这个的都是不要命的。
她乖巧地贴过去，叫他“爸爸”。
何总老婆年纪也不小了，还挺有力气的。
哦对，她当时是跟着一个新的金主，十叁岁那年，王爸爸把她送人了，后来辗转几次，换到了这个金主手上。
是出来卖的，是圈里出名的鸡。
脸没动，她每个金主都很喜欢她这张纯天然的脸。
何总摸了摸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身边。
“嗯~~”
她听得冷汗直冒，刚做的猫耳向两边弯。
“今天生日？”
她懂事地亲了他的脸——金主很多都不爱亲嘴，嫌她们脏——然后低头解他的腰带。
那种基因改造手术，她也做了。
他们随时都能让她身败名裂，再要了她的命。
王爸爸有自己的儿子，长得很好看的一个男孩子，她想勾引他。
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她是小叁，插足别人家庭。
姓什么来着。
她陪着去的，在病房外听到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只觉得那不是人能发出的叫声。
她学得很好。
耳朵也有，配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