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父亲是这样,林峰呢?萧家孙女,天刀之女……甚至连自己的妹妹姜清璃,对林峰的关系都是那么不清不楚。乃至于还有魔门的妖女,都与他似有似无的默契。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日后,自己和林峰,会变得像父亲与母亲一样,强颜欢笑,实则早已同床异梦,努力维持着,这丝谁都不想先撕破的……体面吗?姜清曦心中闪过一丝悲伤。她的目光望向永巷,一步踏去。永巷深处。她又一次来到了这个让她心慌意乱的地方。原本已经做好了恶臭扑面而来的准备,结果真到了,却惊奇地发现,空气中弥漫着,近乎挥之不去的恶臭几乎已经消失殆尽,只有陈年的臭味儿还顽强得留着,依然在空中散发出淡淡的异味儿。但比起前几次,已经干净上不知多少倍了。门前的一片地板,好像都被清水冲洗过了许多次,污泥也冲刷殆尽。破屋还是那个破屋,但却已经焕然一新了。破败不堪的木板门也被钉上补丁,破屋子漏风的地方,都被补上了,虽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看上去像个人住的地方了。姜清曦忍着心中莫名的紧张,轻轻推开了半掩的门。进入其中,却没有了那冲天刺鼻,令人浑身发热的腥臭味儿,天花板,地板都焕然一新,就连脏乱的床铺,都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甚至还多了一个小木柜,以及两个大水缸,一个小板凳和小饭桌,上面还有一个小碗。而让她最在意的,是屋子里那个老太监,并不在。或许,是死了吧……毕竟那脸上全是皱纹和老年斑,身上死寂将至的暮气也沉沉浓郁。是自然老死?还是……被人发现,给凌迟处死了?想到那卑微无比的干瘦老太监无数次哀求着活下去,就这样死去……姜清曦心中却是怅然若失。或许她也有一天会和这个老太监一样,目中光芒消散,徒留浑浊,失了上进心,暮气缠身,如半入土的人间枯骨一般。“仙……仙子!公……公主!”突然,姜清曦身后传来惊喜的声音。是老太监。姜清曦转身看去,讶然地看着老太监,心中竟有一丝自己都没料到的喜色。老太监的模样也变化了许多,虽然仍旧干瘦如枯木,脸上爬满皱纹和老年斑,但眼中的精气神却比上次还要好许多。身上也穿上足以裹体的衣服,褪色又不知打了多少补丁的褂子,下身穿着一条不合身的宽大裤子,与两条干瘦如竹竿的双腿完全不符。但又有谁知道?老太监这样穿,是因为紧一些的裤头,勒得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发疼,只能往宫里偷个胖太监裤子套上,为此某个丢了裤子的肥胖太监还咒骂了几天。老太监激动得无可比拟,简直要手舞足蹈起来,果然把家里弄得干净些,仙女就会再来。他结结巴巴地,似乎很久没有与人交流了:“公、公主……”激动得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干兴奋了好一会儿,他那早已忘却许多的脑袋,才似乎记起待人的礼仪,顿时结结巴巴地说道:“坐,坐……”“哐!”赶忙去拿起小板凳,但一拿起来,支脚却直接掉了下来,原来这就是张破到没人要的板凳。老太监脸色尴尬,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脸色一红一白得,配合老太监现在的姿态,活脱脱想个斗戏的瘦猴儿。“不用了。”姜清曦说道。“那、那、那……喝、喝水……”老太监手忙脚乱,拿起桌上的小碗,都忘了这样的行为是何等的轻薄无礼,若是换个人,恐怕已经甩袖而走了。他来到两个大水缸去打水,却因为过度紧张兴奋,忘了哪个能打开,哪个不能打开……水缸的盖子一打开,一股无法掩盖的腥臭味儿就扑面而来,直冲姜清曦的琼鼻,异味儿散了许多的破屋,顿时又充斥了那股熟悉的气味儿。让姜清曦只感觉娇躯一颤,身子竟莫名燥热起来。她目光看去,才发现那个大水缸里,满满当当的,并不是干净的清水,而是一坛充满了白浊精浆,像那一水缸的白牛奶,又像一大碗起了泡的豆腐脑一样。y靡气息逐渐浓郁,冲击着姜清曦那纯洁的身躯和单纯的大脑。“仙……公……公主……”老太监涨红了脸,赶紧把这一缸自己射出来的精浆水缸盖上,转过头去看着姜清曦,心中不知所措,诚惶诚恐,生怕仙子发火。但见姜清曦脸上没有杀意,老太监目光看见姜清曦那比刀削还要完美的俏脸,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红霞,在仙子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犹如鲜花盛开,比刚刚御花园里的百花齐放还要美不胜收。老太监怦然心动,本就与日俱增的性欲猛然高涨,那宽大裤子里垂下的巨蟒rou棒,顿时发烫抬头,rou棒赤红发热,输精管缓慢蠕动,那如水库一般的睾丸春袋逐渐涌动,酝酿着足以让天下女人颤抖不已的jg液,肉杵青筋暴起,缠绕充血的肉茎,巨大的gui头顶得裤子都撑起来一个硕大的帐篷。“啊!!”看见那令自己心慌意乱的玩意儿高高撑起,直指自己,姜清曦心中一跳,几乎要往后退一步,几欲逃离此处。‘不,如果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我都要怕……那将来我又有何勇气去突破天道!’姜清曦心中浮动不已,故作淡定地这样对自己说。然而,她的脑海里却是闪过了父母曾经的郎情妾意,如今母亲落寞的神色,父亲和玉妃笑容满面的画面……很多很多。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少年的脸上。‘林峰!’她似乎下定决心,抛弃了心中的羞涩和身体不知名的躁动,眼神从老太监的身上,一路往下看,主动去看那个让自己心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