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烈马难驯养,便用粗制的马鞭生生打断它的脊骨,磨平周身的野性。何况是林韵这般的小马。佟寒松是林韵之前所在公司最想拉拢起来的资本,公司老总看起来高高在上却是不入流的alpha,削尖脑袋也挤不进去贵族。初见佟寒松时,男人逼人的气势便就压了周遭人一头,平静的面孔之下藏着发疯的灵魂,越冷静,暗处生出的疯狂就愈加层层迭加。“佟寒松。”男人伸手与林韵手掌交握。“林韵。”粗糙的指腹上的温度让林韵当时浑身发麻。她本以为谈判不成功,面对着老总的发泄已经是灭顶之灾,却想不到隔着一扇门被诱导发情的alpha才是。协会的人不会救她,高贵的alpha就是一切协会无法抵抗的权力。佟寒松揉着林韵的嘴唇,唇面柔软,女人眼神里却是刀锋一般的冷淡,伸进口的手指被半点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彷佛是要咬断。他掐着小巧的下巴,女人的牙齿被迫打开,?寒松搅动着那条软舌,语气Yin冷,却染着燥热之气,“林韵,乖乖让我弄一回,你身上太香了”佟寒松自己给自己打了催情剂,疯狗一般失了分寸,手指间的shi软一如夹着自己的xuerou,起初没有动情,用了半管润滑剂,才堪堪顶了进去,如今被插得酥软反压出的yye汩汩流出,粘连着西装裤上,拉扯出一股股的白色丝条。他把林韵的嘴也搅成了一腔xue,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他抽出手毫不在意的看着手指,抹在林韵的脸颊。“我恨你,畜生。”
林韵含糊不清的骂着,被皮带缠着的双手拱动却只能图加疼痛,温和的人出口也不过几句小孩子的骂词,惹得佟寒松失声笑了出口。黑市的东西不干净,即使是他也难以控制催情剂的力量。把人压在门口的地毯上,佟寒松把那口紧致的xuecao开,紧紧缠着男人的rou棍,水流的不停,他勾唇笑了笑,浪荡不堪的身子倒是不像小beta,林韵恨这幅身子,脑海里被露骨直白的情欲撑开。后颈处还在渗血的牙印,带着男人的信息素,林韵闻不到却能感受到满屋子的压迫。佟寒松一只手贴着她shi润的手掌,嵌入指缝,“林韵……”林韵咬着唇,不愿意发出一声。发情中的alpha却有执着的想法,他摸上Yinxue,rou蒂shi滑,指腹间都是粗茧,摩挲起来勾的身下未经人事的小beta颤抖。两具身子交缠着,rou蒂被佟寒松玩大了一圈,外翻着贴着手指,水流被挤压成白浆,佟寒松得了兴趣,小腹处的情欲太深,用力压着两腿,大开大合的cao弄着,次次都顶到深处,身体碰撞的声音震破耳膜一般,偶尔甚至磨着宫口,行驶着alpha想要标记的本能。林韵忍不住的喘息出来,硬碰硬的勇气被冷静却发狂的男人压制,她哭着求饶,软声软气的求饶着。置若罔闻。直到最后,林韵林韵后颈坏的一块一块,堵不住的jgye混着白浆流了一地毯,乌黑柔软的头发贴着脸庞,衬得活色生香。“姐姐?林韵……”李承忽然的叫声把林韵从梦里叫醒。都是疯狗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