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粘液,长长地随着重力滴下银丝来。
“自己掰开逼。”
魏宁一遍遍哭叫着:“明照!”他呼唤李明照的名字,试图获取一星半点的怜悯。
李明照听见了,魏宁的声音和另一个声音夹杂着形成回音,在他耳蜗里震荡。
“明照!明照!明照”
魏宁如同绷紧的琴弦,他的身体等待着拉过的弓弦,随之发出哭泣或者呻吟,和湿黏的水声。
“救救我”两个声音合在一块,忽而时高时低,缥缈无形。
李明照抬眼,他周围的环境顿时改变,阴沉沉的天下着雨,冰冷黑暗的湖水,苍白浮肿的女人朝他伸出手,水底的沉渣翻腾起来,他悲伤地阖上眼,我救不了你,我救不了我自己。
滚动的湖水里泛起一阵气泡向上面飘去,李明照沉在黑暗的湖底,上面有一个明亮的波动的巨大斑点。
有人拉住他朝光斑游去,他回过神来,魏宁握着他的手,将刷子的软毛朝通红的肉洞里戳去,碾压着抽搐痉挛的肉道,蠕动的褶皱,一下挤压下去,软毛扁扁的压在嫣红的肉膜上,被收缩着吃得更深,魏宁仰着脖颈,滚动着小巧的喉结。
软毛在备受折磨的内壁上抽动着,根根竖起,扎在肉道上,像无数锋利的小针,戳刺进穴肉里,搅出雪白的泡沫。李明照抽出刷子,肉窍还在翁张着,不知羞耻地等待蹂躏,软嫩的穴眼咕滋咕滋的冒着水泡。魏宁双腿打着颤,骨头好像被人抽了出来,咬开一个口子,就可以吮吸里面腥甜的汁水。刷子湿黏地放在阴阜上,开始缓慢而有力上下滑动,勃起的肉蒂,还有藏起来的尿孔,皆被软毛彻彻底底的刷过,阴蒂尤为过分,像过分拉长的肉条,软垂在阴唇下,热辣胀烫,红肿烂熟的近乎破皮。
他像一个使用过度的性玩具,身体糜烂的乱颤着,又像一个淫荡的婊子,被脔干到嫩逼干涩。
魏宁倒吸一口气,他马眼一张,竟是吐出一股腥骚发黄的尿液,滋滋地尿在刷子上,一路晕湿皮肤,流淌到肉缝里,热烫烫得黏在逼上。
他不可思议的想,竟然尿在了自己的逼上。魏宁顿时咕哝一声,眼眶泛红,朝李明照伸手。
他摩擦的麻木的阴唇被弄得一片狼藉,上面黏在尿和淫水,带着浓重的骚味,蒸腾在空气里,被李明照呼吸进口舌,再徐徐吐出,挑动着神经。
魏宁急促的抽气,他挣扎地握住了李明照的手腕。
那一刻,李明照忽然意识到,他终于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