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论经论诗都不在话下。
“会”李岫应了一声,只见沐巯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等会,李岫看着沐巯往屋子里跑,也不起身就在这坐着,不过一会,就见沐巯拿了把玉萧走了回来。
“你看,这是我父母还在时,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之一,你用这个吹一曲听听,音色都是上成。”沐巯很久没能这么放松了,他天生喜欢看热闹,其实也很喜欢听曲弹琴,只是平日公事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些事。
“嗯,想听什么。”李岫接过玉萧,那是一把白玉所做成的萧,不同于竹萧,看起来浑然天成,果然是好物,拿到嘴边,吹响,心中吹何曲有了计量。
是梅花三弄,沐巯听着曲调,突然有些愣神,梅花三弄是一首比较幽静的曲子,常常配于古琴演奏,很少人会弹吹这曲子,有人嫌于过于幽静,不适合台面听闻。
他闭着眼,手中执着酒杯,跟着曲调声音,昏昏欲沉,他抬起头,李岫蒙着面纱,掀开一角露出嘴唇吹着玉萧,在月色烛光中,身着白色衣物的李岫闪闪发光,他换了平时穿着的墨色衣服,白色更能体现李岫挺拔的身材,沐巯有些醉了。
李岫吹奏完,低头看向桌边的沐巯,沐巯放下酒杯,眼神闪嗍:“没想到夫人能有如此的境界,我真是有些惊喜。”
“幼时母亲教导过,所以会些,但比上真正的乐师恐怕有点望尘莫及了,哈哈。”李岫坐回亭中,给沐巯倒了杯酒,突然有些戏略:“而且除了吹箫,我也会些别的。”
“哦?还会别的?”沐巯转头,就见李岫又再次起身,站在他面前。
“比如,舞艺我很不错。”李岫抬起手,将自己外衣脱去,“尤其是”
沐巯瞪着自己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李岫将自家外衣脱去,便放下自己扎着的长发,披于肩上,他缓慢而带着诱惑的解开自己的衣带,那白色内衫随着自带的解开,慢慢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在月光照射下,衬的是诱惑暗素。
沐巯听见了自己喉咙里咽下口水的声音,下腹一紧,他在想,李岫,果然是个不明白的神秘人。
李岫早已脱光了上身,露出了常年被掩盖在衣服中的诱惑,他低下身子将沐巯手中的酒杯接过,豪爽的撒在了自己身上,那水流随着胸堂上的乳头,一直向下延伸,钻进了裤中,显得性感而直接。
“要不要把玩一番,舞,还没跳完”李岫声色低沉,在如此寂静中,是沐巯的指引,沐巯伸出手,碰上了李岫的胸膛,李岫身材饱满,胸肌硬实,那乳头也不同于别的稍微大些,捏在手中把玩,让沐巯的下半身直接站了起来。
李岫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的裤子也慢慢离开了身体,沐巯才发现李岫的身材是真的不错,紧实的屁股,长腿,连肉棒,也是昂扬大物,李岫脱光了衣物跪在了沐巯身前,只见他后背雄壮,大手一扯,沐巯上身依在,却裤子已脱,露出了已经硬了的肉棒,李岫掀开一角面纱,将肉棒含入嘴中,舔舐起了沐巯的昂扬。
沐巯只觉自己身在万花丛中,视觉上的诱惑,自己下半身所包含的热唇,都让他刺激的不行,他也不是什么童子鸡,早年便有经验,但都是在床第之间,还没有尝试过在室外就做床笫之欢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他将手指伸进了李岫的长发中,嘴中忍不住的喘息。
跪在地上的人,并不是在单纯的只为沐巯口交,他也时不时将手指围绕着沐巯的龟头捏上两把,玩弄一番,将手中沾到的唾液,抹在股间,另外一只手,则玩弄着自己早已雄起的肉棒。
“嗯”沐巯被李岫舔的欲仙欲死,隐忍着射与不射之间,只见李岫更加疯狂的舔舐,手上动作也是不慢的刺激着肉棒下方的卵蛋,让沐巯忍耐不住,他拉开李岫,脱口而出的肉棒,射出了白浊,那白浊全在李岫的面纱上,让沐巯一阵刺激,沐巯一手撑着桌子,全程中他姿势没变,一直坐在凳子上,下身大氅,上身却是干净整洁,反观李岫,早已脱的全身精光,面纱下那露出的嘴唇,红艳万分。
“我的舞还没有跳完”李岫伸手拉住沐巯解开了沐巯的衣带,沐巯不同于李岫,李岫是正常人偏黑,麦色肌肤,而沐巯,就像桌上的玉萧,白净无瑕,和李岫形成鲜明对比,但又不瘦弱,李岫将沐巯肉棒上的白浊一一收拾,然后擦抹在自家乳头上,他抬起身子,将身体和沐巯的身体,碰在了一起,低声在沐巯耳旁说“你摸摸我”
沐巯伸出手,鬼迷心窍的顺着李岫的背一路往下,直至摸到股间那细缝,那里早已被李岫润滑了一遍,沐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穴口,伸出了手指钻了进去,而埋头在他耳旁的李岫,发出了一声呻吟,激的沐巯刚泄还没软的肉棒,再次立了起来。
石凳上行此事不方便,原本亭中就摆着一张太师椅,李岫大张着腿跨坐在椅子上,手扶着两边椅子,身下的肉穴中插着沐巯细长的三只手指,前端的肉棒被沐巯另外一只手把玩着,淫水声在这夜间噗呲做响,顺带着李岫的呻吟。
“进来吧夫君”李岫这一声,沐巯脑中的理智已经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