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交的朋友都是草履虫那种直肠子,可这种珍贵程度堪比国宝的朋友,他至今也没落下几个,交情全是玩出来的,靠不靠谱都得另说。
哎,愁人。把这事记这么清楚干嘛。
“爸爸,你买彩票的时候,怕不怕买错了啊?”他问得委婉,但教授还是笑了,上次直接威胁他,这次已经知道拐弯抹角了。
“我不买彩票,我只信我自己。”拉着孩子的手坐在腿上,教授搂着他去给玉章打样子,乐乐怕有散失,动都不敢动一下。
都说字如其人,可教授的字在他看来漂亮多变,让他觉得亲近,又觉得不可触摸,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太糟糕了。
“我明天要回学校。”
“嗯。”教授没抬头,应了。
“我要回学校住,不住这儿。”乐乐强调,按着教授的手不让他继续,扭着身子要去看教授的脸。
“闹什么?屁股上的印子还在呢。”教授手上还沾着碎屑,不方便动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安抚般问。
“就要回去住,我想我的床了不行吗!”他开始无理取闹,侧过去搂教授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拱火一般在教授颈边蹭。
“别动!你当我这儿客栈呢?”教授收了刀和玉,今晚是刻不下去了,看看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吧。
他觉得自己十几年教书积累的耐心仿佛就是为这么个磨人的妖精练出来的。
“下去,给我个理由。”教授下巴朝地上一抬,让他别赖自己腿上,再扭两下估计要出事。
“没有理由。爸爸,我会付房费给你的,”他摇摇头,抬起头吻教授的唇角,不清不楚的诱惑人,“我没钱,就肉偿吧”
少年的吻单纯拙劣,没有什么技巧,带着莽撞青涩,唇齿并用,不断吮着想要深入,反倒生出点不依不饶的劲儿。
教授眼神暗下来,说不动情是假的,说不生气也是假的,这孩子就是闲的,对他不好要闹一闹,对他太好也要闹一闹。
“肉偿,行,先吃顿竹笋炒肉吧!”教授擦干净手,制住某人慌乱的动作,把人跨着的腿掰下去横着按在了腿上。
顺手拿了画线的竹尺,挑开宽松的睡裤,前几天挨的打印子还没全消,乌青的痕迹在留在屁股上,大腿上的藤条印子更明显,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看起来还有几分凄惨。
小孩的手局促得去抓他的裤子,竹尺轻巧拍在斑斓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响,饱满的臀肉摇摇晃晃,正应了那句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乐乐大概也没想到搞个情色交易还能讨顿打,但他敏锐觉察到这氛围不适合再闹腾,再加上教授可能顾及他前两天挨的,没使什么力,除了声音听起来很羞耻,姿势又怪别扭,其实挨起来还挺舒服的
“唔啊!爸爸”他正迷迷糊糊享受着,一声惊呼,教授的板子突然换了地方,一侧臀肉被用力握住往旁边扯,露出无人造访的幽径以及中间羞涩不知所措的花朵。
“啪啪啪——”
接下来的板子下得更轻了,但次次都落入娇嫩的臀缝,那点白嫩先是躲着,后面在按压下被敲打,渐渐变红,再变肿,连穴口都妍丽起来,一缩一缩的想把自己藏进拥挤的匝道,疼,实在是疼,还痒,磨得人骨头都酥掉一半。
“啊唔唔,爸爸,爸爸,别打,别打了”他被欺负得带着哭腔叫还在磨他的人,双手去拦了几次,被扯到一块儿绑在了身前。教授把他的腿架在桌子上,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他腿上,落在正在接受鞭笞的屁股上。
年轻的身子娇气,初尝情欲又食髓知味,他扭着扭着就把自己蹭硬了,鞭打臀缝的羞耻感在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那刻达到顶点,他就是不愿意认错,身上红得像一只剥了壳的虾,痴痴地呢喃些不成调的气音。
“爸爸,别打,好痒啊——”他的头悬空向后仰,脖子拉扯到极致,纤长得让人想去握住,死死捏下去,让那上面遍布指痕。
“唔呜,操我吧,爸爸,求求您,不要打了,操我,插进来”他完全失守了,崩溃般哀求着,说了好多平时听一耳朵就要脸红的话。
然而男人铁石心肠,分开他的腿,变本加厉地用竹尺逗弄他的下身,臀缝,穴口,会阴,小球,甚至是颤巍巍秀气的柱身,有时是轻挑慢弄,有时是狠狠一拍,他完全沦落在被掌控的境界,陷入不可捉摸的快感里,哭着叫着,放浪地求教授给他。
“呜呜呜,爸爸~”他的哭声黏腻起来,下面的小东西也冒着透明的黏液,被明黄色的竹尺挑起抹在嘴边,教授敲开他咬阖着的唇,逼着问他的宝贝儿要一个理由。
“告诉爸爸为什么,乖宝宝,说出来就让你痛快。”教授亲吻他颤抖的眼睑,语气轻得近乎诱哄。
“嗯唔~呜,我不习惯您别这样对我”他又呜咽起来,觉得丢了面子,大喘气一样憋着自己的哭腔。
“我喜欢,宝宝,你要习惯。”教授抽出竹尺,在乐乐惶恐的注视下朝他硬得淌水的器官狠狠抽下。
“啊啊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