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性器强行顶入,火辣辣的疼痛让周新溢出了眼泪,他从来没想过做这件事会这么地痛,仿佛将他的身体劈开塞进了另一个东西。
幸好任越还算温柔,他托住腿软的周新,同他温柔接起吻来,两张唇贴在一起让周新心潮澎湃得忘了疼痛,他怔怔地感受着任越的舔舐,整个腰都麻了。
任越感受到周新的顺从,很快便不耐烦于简单的试探,他撬开周新的嘴唇,舌头霸道地进攻,技巧高超,勾着周新的舌头同他交缠,很快就吸得周新口腔发麻浑身战栗。
等他放开周新,周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不等调整呼吸,身后的人就快速在甬道里抽动起来,可怖的性器在肉穴中高速抽插,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擦过了肠壁中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嫩肉在飞快的撞击中被压平拉伸,而每一下的抽出又带着淫荡的穴肉向外挤压,取代痛苦的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周新不自知地翘起了臀部,如同一只求欢的小兽,口中断断续续吐露着自己的愉悦:“唔啊!嗯!太大了、不行……唔要撑坏了!啊啊!啊嗯!别这么快啊!里面好烫!唔!呜好舒服啊哈!”
任越感受着湿热黏腻的肉道不住收紧,夹磨着自己滚烫的阴茎,伸手隔着衣服去按他的乳尖,那两粒小小的乳头早就涨得豆粒一般,把衣服顶出两个高高的凸起,被任越一碰到周新就激烈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啊啊啊!!”
丰沛的淫水潮吹一般喷涌出来,浇在任越的龟头上,任越实在想不到看上去青涩无比的人竟然这么敏感,他架住对方的腿,腰部耸动加快,阴茎抽插得水声叽叽,把周新干得急喘不止。
“唔啊!不要这么快!太快了太快了唔……”周新被插得汗水淋漓,他的肉穴仿佛变成了一件容器,全身心地感受着男人阴茎刺入时的无上的充实。
肉穴绞紧了性器,任越被绞得闷哼一声,泄愤似的用力挺腰,下体猛烈地贯穿甬道,顶上了深处一个窄小的肉口。
“啊哈!顶到了!”生殖腔口被碰触的酥麻让周新察觉到了危险,一股暖流从身体内部涌出,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他恐惧不已,甚至下意识地挣扎着脱离任越的掌控。
碰触到生殖腔的那一刻,任越心中顿生一股占有欲,这是大自然最原始的本能,鼓励着他把精液射入宫腔。他扣紧了周新,如同要把阴茎钉进周新的身体一般用力冲撞,竟然顶开了里面的小嘴。
紧闭的腔隙如同豆荚开裂,阳具撑得腔口几乎要破掉,任越不受控制地张嘴咬住周新的后颈,腰臀抽动几下,喷洒在了穴腔当中。
“唔哈……”周新浑身疯狂颤抖,眼前水雾迷蒙。滚烫的精液洒在他的身体里,冲击着宫壁,让他高潮迭起,快感余波久久不息。
粗重的喘息在林间持续了好一阵子,任越先恢复了过来。他放开周新,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没了性器堵着,一股湿暖的淫水混着白浊便从周新后穴中喷挤出来。
任越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腿软得站不住的周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摸着牙印,看周新一副爽得神智混沌的样子又加了句,“你怎么没被标记?”
“我、我,没法标记。”周新喘得急促,脸上还带着红晕,清秀的长相看上去也有了几分妩媚之态,“我腺体不完整,发情比较混乱,所以也不能标记。”
“不能标记?”任越仿佛思索着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的生殖腔……”
周新顿时尴尬万分,这会儿任越的精液还从他穴眼里流出来呢,他结结巴巴道:“呃,你不用担心的……那个,嗯,我也不会怀孕……”
“是吗。”任越不说话了,正当周新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溜走的时候,他蓦地一笑,“你喜欢我吧?”
“什么?”周新一愣,等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他几乎要把头埋到地里去,“呃,是……不!不是!那个,今晚的事不是我故意的……”他生怕对方以为自己心机深沉,笨口拙舌地解释,“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
“我知道。”任越打断他,“你叫什么?”
“周新……”
“那周新,你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就被对方求交往了。周新一下被冲击得忘了该说什么,前十几年的好运气像是积攒到了这时候爆发,砸得他晕头转向。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得异常迅速,等他好不容易接受过来,两个人已经顺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
可是他哪里会有什么好运气。
曾经他以为任越爱过他,后来觉得至少任越是想对他负责任,直到不经意地从旁人口中听到他跟别人缠绵的爱情故事、甚至亲耳听到他要去找那个人的时候,周新才明白,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刚好出现的临时用品。
连替代品都算不上,他只是在任越空虚的时间线上刚好出现,还用得方便——听话、不多嘴、不好奇、要求少、不会被标记也不会怀孕,哪里去找这么合心意的临时用品?
这样的临时用品,丢的时候轻而易举不必走心,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