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宗龚之这才停下嘴巴的动作坐起身来,将自己裤头解开,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然后一把将士郎抱起跪坐到自己的腿上。
宗龚之充耳不闻,牙齿力道加重,在士郎胸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的同时,一股接着一股的甜美乳汁涌进了他的喉头。
宗龚之见状脸色一变,登时明白士郎是陷入癔症了,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抚慰着士郎颤抖的身子,同时不断亲吻起士郎的脸。
这是他在士郎清醒后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宗龚之不以为然,只是伸着舌头,从士郎胸部沿下舔舐,慢慢滑下至高高立起的头部已经湿漉漉一片的青涩阴茎,所过之地必留下痕迹。
也许是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或许是这亲吻确实温暖,过了没多久,士郎终于从恐惧中回过了神,双眼呆呆地看着宗龚之。
“嗯王”
比起之前更甚的撕裂之感从身下传来,直接让士郎的脸由红变白,表情也变得惊恐至极。他攥着宗龚之手臂的手指甲都伸进了坚实的肉里,声音都喊哑了,还在不住求饶。
宗龚之只觉得喉咙又干渴了起来,放开士郎的嘴,将唇舌对准了另一个乳头,狠狠一口咬下。
宗龚之挑眉,空余出的这只手往下揉捏起了那绯红的茱萸,力道毫不怜惜,不一会儿,士郎的呻吟变得又痛又爽,而宗龚之的手上也多了一层黏腻的乳汁。
宗龚之心脏一条,又安抚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几下,才低声回应道。
“不不王那里太小了会会坏的用,用下面好不好”
“本王记得间桐脏砚那个老杂种说过,一旦帮你破处,那就要每日都用精液灌溉,才能保证供应魔力顺利。”
那一天,他还记得是慎二的生日,但是他不能过,而是被带到了地下室,被脱光了衣服,然后在间桐脏砚几人冰冷的目光和指示下,一步一步,走进了那阴冷的虫仓,然后被刻印虫和淫虫慢慢淹没,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
“王?!”
“本王想起来了,今天的灌溉还没有。”
这还是间桐士郎第一次拒绝宗龚之,毕竟前天第一次被贯穿时的锥心的痛仍然铭刻于心。
“啊啊啊啊!!!”士郎惊呼,声音带着哭腔,“啊疼王轻点”
士郎闻言,失神的双眼渐渐由迷茫带上了依恋,但声音却迅速由依恋变成了羞耻和难堪,表情无措道:“啊
宗龚之微笑:“你不用管了,接受就好了。”说完,如狼一般咬住了士郎的下唇舔舐了起来,空余的手也不含糊,一下就伸出两指就探进了那个新生的淫穴。
士郎似乎不能理解宗龚之的话里的意思,茫然地瞪大了红色的眼睛。
“王,求求你了,不,不”
他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的自制力,可行动上一点也不含糊,一个大跨步就是走到了士郎的身边,单手抓住士郎要往淫穴里塞跳蛋的双手,把它禁锢在地毯上。最后,身子压住士郎的,用完全勃起的阴茎戳着士郎的双腿间。
“士郎,士郎,冷静下来,没事,本王在你身边”
看见士郎那么顺从,宗龚之也就放开了禁锢他的手。士郎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自然的攀上了宗龚之的脖子。
士郎茫然无措地随着宗龚之的动作起伏,直到那处新地前感觉到了一阵火热,他神识才清晰了起来忍不住挣扎着,阳光英俊的面庞带上了惊恐。
但宗龚之对他的怜惜之感已经被打心底的暴虐给蚕食得丁点不剩,所以他充耳不闻,只是用力禁锢着士郎的腰往下一压,巨大的龟头便毫不留情闯进士郎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
宗龚之恶狠狠盯着他张合的满是牙印的双唇。
士郎的身子登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双手攥紧地毯,无力地发出求饶的啜泣:“不不王”
宗龚之略过可怜兮兮的阴茎,舌头来到士郎卷曲的稀薄的红色毛发掩映下的新生的蜜穴之处。他将手指抽出握住士郎的腿开至最大,然后唇舌一点也不客气地翻开两片娇嫩花瓣,狠狠逗弄了起来。
“士郎,本王在这。”
宗龚之的动作却随着这呼喊越来越激烈。
间桐士郎吓了一跳:“王?”
“不,爷爷,士郎难受不救救我谁谁能救救我”
士郎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手指不知在宗龚之的后背新划上几道。
士郎嘶哑的喊叫声从无助变成了恐惧以及绝望。
有些失神,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这个疼痛,突然就把他带回到六岁的那一天。
他喉头发出了满意的叹息,礼尚往来,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围绕士郎的乳晕和奶头来回逗弄,下边玩着士郎的淫穴的手指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龚之表示,能忍的不是柳下惠,而是性无能了。
士郎的双眼登时由绝望到愕然,最终变成了满足,接着无比乖顺地张开嘴巴,让宗龚之的舌头能更方便的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