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拔出了塞在体内的棉团。
萧瀚海腹间又开
谢凌霄撕下一块馒头,塞到萧瀚海嘴边,柔声劝道:“先吃点东西吧。”
“唔”萧瀚海难受地吐出了那团一直顶在他咽喉处的方巾,咳嗽着啐了一口唾沫。
“呵,要知道会为你所出卖,我真该早些亲手了断了他的性命。”萧瀚海冷哼了一声。
谢凌霄正在试粥的热度,他小心地啜了一口,觉得稍稍烫了些,正用勺子耐心地搅动。
“呃”本已习惯了的异物突然被取出倒是让萧瀚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想到谢凌霄这是在做什么,羞愤之余,他的面色又不禁开始有些泛红。不管什么时候,萧瀚海终是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
看到萧瀚海乖乖地漱了口,谢凌霄微微一笑,又拧了毛巾替对方擦了擦脸。
萧瀚海木然地被谢凌霄这般打理着,他只觉自己就如同一只被扒光了毛的公鸡,正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处置,不管对方是要将他下油锅还是刀劈斧剁,他都无从反抗。
“别置气了,您得养好身体,那样我才好让囡囡见您。想必,您也不希望囡囡见到您这副颓丧模样吧?”谢凌霄耐着性子哄劝着萧瀚海,解开了对方腕上的束带将人扶了起来。但是谢凌霄并没有给萧瀚海太多自由,他很快就将对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木匣中的一副玄铁铐锁了起来。
萧瀚海被谢凌霄搀到了椅子上坐下,他低垂着头,任由对方替自己梳理起凌乱的长发。
萧瀚海神色怆然,他虽然不甘心谢凌霄如此欺骗女儿,可到底也不忍让女儿知道真相难过,一声愤懑地呜咽之后,他又软软地躺了下去。
谢凌霄盛来一杯茶水送到对方嘴边,萧瀚海口中满是苦涩,他嗅到熟悉的茶水气味,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能忍恨喝了一口后,然后吐到了地上。
萧瀚海闷闷地冷笑着抬起了头,他已不信谢凌霄所说。
自从被谢凌霄从药王谷带回来之后,萧瀚海已有十余个时辰不曾进食,他此时葵潮在身,体内代谢更甚,倒也真是有些饿了。被谢凌霄喂了一个馒头,又喝了一碗粥之后,萧瀚海胃里总算舒服了些,他悄然拧了拧背后的玄铁铐,此物牢固非常,即便他未被散功药压制,也难以挣脱,何况如今这副受制于人的境地。
听见萧瀚海这么问,谢凌霄目中一沉,笑道:“宗主,你可知这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您的人头?断岳门并不是想把你关起来,我们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您。有件事,我还没告诉您呢,北冥宗被攻破之时,您的师弟蔺少华趁乱跑了。我猜,他现在只怕千方百计想要潜入断岳门害您性命。”
谢凌霄淡淡看了一眼桌上朴素的吃食,微微点了点头:“再打盆热水,取张干净毛巾来,待宗主梳洗好后再用膳不迟。”
谢凌霄替萧瀚海梳理好散乱的长发之后,这才动手解开了对方的脸上的束面。
谢凌霄替萧瀚海擦拭干净下身之后,这又将那团干净的棉花塞入了对方的花穴,随后为对方兜好了尿布。
谢凌霄动作甚是温柔,于他而言,伺候萧瀚海也算驾轻就熟。
他一手将萧瀚海的发丝挽在指间,缓缓搓弄,一手却抚摸起了对方冷硬的面庞。
谢凌霄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给囡囡说了,你正在闭关练武,那丫头并未起疑,放心好了。”
不多时,阿忠推了门进来,他小心地将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放在了桌上,恭敬地对谢凌霄说道:“公子,萧宗主的早膳已备好了。”
“宗主,囡囡我已经安置好了,她现在很好,就在我的旧居之中。待时机之后,我就带她来看你。”谢凌霄一边说,一边拧了毛巾擦拭起了萧瀚海的下身。他一边擦,一边清洗毛巾,不一会儿那盆热水就已经变成了红色。
“你们打算这样将我关一辈子?”萧瀚海忽然问道。
“别白费劲了,宗主,此物乃是玄铁所制,普天下,还没有人能挣开。”谢凌霄怜悯地看了眼萧瀚海,对方这副模样看着倒是可怜,只是猛虎终究是猛虎,一朝虎落平阳,雄心却不曾死去。谢凌霄随后顺势坐在了萧瀚海的大腿上,在北冥宗中,为了彰显宗主的气魄与魅力,他也时常在人前以这样暧昧地动作与对方亲昵。
他挣扎着抬起头,瞪大了那双灰蒙蒙的眼,像是在质问谢凌霄。
“宗主,沈傲那厮的打算想必您早已知晓。”谢凌霄不想再耽搁下去,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正题。
“宗主,北冥宗遭逢大变,您又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动怒。凌霄之所以会让他们锁住您,也只是想让您能好好静养,回头待您心绪平复之后,凌霄自会让他们放开您。”谢凌霄知道萧瀚海对这种受制于人的日子自是厌恶非常,而借口让萧瀚海静养而锁住对方不过只是托辞罢了。在没有从萧瀚海口中套出北冥神功所在之前,谢凌霄不会给对方任何逃跑或者寻死的机会。
原本因为谢凌霄的伺弄而颇为羞愤的萧瀚海听对方提到女儿,这才暂且忘了自己的屈辱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