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白乖,让肖哥亲亲你。”男人从衣柜上松手,把靠在柜子上脸红失神陷入内心挣扎的人搂进怀里,抱着人到了更衣室的休息长椅上。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腿心嫩花还带着玫瑰粉一般热情的颜色,粉润晶莹的小小花瓣遮遮掩掩包裹着花口不肯轻易示人,却还是在呼吸间无意识地打开,露出那一处粉嫩的穴口。肖湛眼神暗了暗,没有动那处已经在更衣柜中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的花口,转而含上了上面那根形状漂亮颜色粉嫩的肉棒。
肖湛浓郁的的男性荷尔蒙炸开在脸前,两块饱满的胸肌几乎贴上他的脸,即使说着不要脸的要求,也让白檀无法护忽视他性感磁性的嗓音。
思维再发散一下,这种声音在床上喘气起来简直会要命。雄性的,充满欲望的,让人想到这人赤露上身舔手指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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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教练,下午的时候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肖湛大咧咧走到白檀身前,伸出两臂按在更衣柜门上,刚好把白檀困在了自己身前,完成了一个“柜咚”,“现在大家都走了,让我看看吧。”
“那,那,别人不方便看的。”白檀努力镇定,试图和这个装傻充愣的人好好讲道理。一个大男人要求看已婚人士的下身,这流氓是怎么把这个要求说出口的?
事实证明,当流氓铁了心想占便宜时,说什么道理都没用。肖湛看这小傻子软乎乎的试图给大灰狼讲道理,说什么吃兔子肉不道德,内心忍不住笑了笑。
“你,你干嘛”心底的那根弦又唰地紧绷起来,白檀神色躲闪地往后退了退,靠到了柜门上,不敢正眼看男人。
“嘎达”——白檀闻声扭头过去,看见更衣室门口站着那个下午让他在更衣室失去理智的男人,那人扭上了门锁,微微勾唇向他走过来。
呜这是不对的但是很快乐是很快乐啊
而对于这个小傻子来说,羞耻心是最容易被挑动,进而刺激他的神经的一种情绪。索性救援任务难度并不高,等到神经刺激到一定程度,这个小傻子也就能醒过来了。
“?”真敢提要求哦,这人不要脸的么?
只能委屈巴巴撑开了裤子,准备往身上套。
“我是别人么?你叫我肖哥,我就是你半个哥,你又在柜子里被我奸到高潮,喷了我一手,那我就是你半个老公,合起来就是你的情哥哥。”肖湛看白檀从脖子红到了脑袋顶,继续戏谑地在他耳边不要脸地呢喃,“情哥哥怎么能算外人呢,明明是你的内人才对。”
“唔嗯”白檀伸出一只手插入肖湛浓密微湿的黑发中,咬着下唇垂眼看男人。这
白檀震惊地红着脸瞪他,“肖教练,我,我结婚了。”
小白教练脸一红一白的,拎着裤腰纠结地站在柜子前,他想随手撇掉这条裤子,但除了这条裤子他又没别的能穿了。
“对不对啊,小白,”男人离白檀红得滴血的耳垂越来越近,带着笑意轻轻问他,“嗯?”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像是带了绒毛的长尾草,轻轻扫在白檀的鼓膜上,让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敢在脑子里厉害了,白檀叹了口气,弯下身把那条咸菜干一样的裤子拎出来,皱巴巴的布料上还有某些粘液干掉的痕迹,硬在裤子上抠也抠不掉,凑到鼻子底下还能闻到某些叫人难以启齿的味道。
软乎乎的屁股陷入长椅的皮质海绵垫里,白檀的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上,他红着脸按住男人的肩膀,注视着肖湛的黑眸,“这是不对的。”拒绝的声音已经失了力度,小兔子现在只是在无力蹬腿罢了。
男人舔得很有技巧,不大的性器很容易就被整根吞下,灵活的舌头在白檀很少被人触碰的性器铃口来回舔扫,顺着龟冠沟轻轻滑动。那处的神经末梢丰富,很快就刺激得男根挺立起来。彻底勃起的阴茎虽然比正常男性的小了一点,但笔直秀气,因为使用次数不多呈现出一种肉粉色,沾着男人的口水,显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精致来。
肖湛冲他勾唇,眼神深暗,“是啊,这是不对的,但是这样很快乐,不是么?”他扒下那条紧绷的黑色三角泳裤,捧着白檀的下身对准他的脸,埋下头去。
估计就是这么软,才被他欺负的窝在更衣柜里哭唧唧的。虽然小兔子看起来很可爱,让人不忍心欺负,但是想打通这关把人带出去,他只能不断的撩拨这人的神经。
肖湛赤裸着身体,身上仅着一条湿淋淋的泳裤,胯下的一团巨大蛰伏在泳裤内,被清楚地勾勒出男人雄厚的本钱。
“嗯,我知道啊。”肖湛点点头,专注地盯着白檀的反应,看他睁圆的桃花眼亮晶晶的,两颊处飘出的轻红衬在白肤上格外好看,让人想再干点坏事,在这白肤上留下更多的艳色。
白檀无力得仰头,靠在长椅背上,指尖深深掐进海绵垫上的皮革,头顶上的白炽灯晃得他眼花,泪水被刺激出来,划过眼尾,没入鬓角。被恶魔诱惑堕入凡尘的天使终于绝望地放弃挣扎,纯洁的白色羽翅被道道斑驳污秽的锁链束缚,在恶魔的喃喃低语下与之一同堕入温暖泥泞的恶魔巢穴,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