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对临榭做了什么?”林晰蹲下身来戳了戳我的面颊:“我怎么觉得她傻了。然后抬眼见小玉也不搭理他,又来拉我:“哥哥,你也傻了,快起来,地上凉。”林晰见小玉不搭理他,我也不回应他,便直接伸手将我捞起搂在怀里,给我披上披风。见雨略小了,又把一把略小些的伞塞给了小玉,然后揽着我就出了亭子,整个过程,落花流水,一气呵成。
而小玉,只是沉默着,一言未发。
林晰怕我淋shi,一手撑伞,一手揽着我肩头,走出数步,我忍不住回头去看小玉,雨依旧下的稀里哗啦,亭外的雨被秋日的寒风一吹,吹进亭,shi了他的眉眼和青色衣衫。他就那般直直地站着,目送我,一如当年我送他远行。
这一夜,雨下的极为缠绵。别院的厨娘给我熬了祛寒的姜汤,我点了盏油灯,靠在榻上,开始给临朵朵讲故事,可能是白日里同那农户家的小姑娘玩的太累了,她一个哈欠接一个,不久之后,便靠着我昏昏睡去。见她睡熟了,坐在桌旁看话本子的林晰便似个人牙子般速度地抱起了孩子放到隔壁间去,末了,干咳一声还故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令我想起初识时,他红袖添香那段日子。虽然他没有红袖子,做饭也不香,但是模样却算是顶好看的。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本应是怡红院里红牌勾魂摄魄的含情目,却偏偏因他的稚子心多了几分纯真,真是勾的人更加心痒痒。于是,我点点头会意他我已然知晓,便吹熄了灯。
过了一会儿,帐中隐隐约约进了一个人,那人好似刚沐浴过,身上一股好闻的皂香气,我肚子里虽然又揣了崽,但是面对这般香艳的“美男出浴”还是按捺不住地蠢蠢欲动。
“快四个月了,大夫说最好是女子在上面。”我按着他,上下其手,不愧是年轻俊俏的郎君,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滑。
林晰不知为何,这次好像有些羞涩,我手探进他亵裤时,他不同以往的厚脸皮,而是手不由自主地挡了一下,这么羞涩,我当这是别样情趣,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哄他一句“别紧张”,拿开他手,继续揉捏。
加上“夜欢楼”那次,我与楚晰统共也不过三、四次春宵,统统都是我哄诱他,最后没了力气他又按着我上战场拼杀,难得这次吹了灯这么听话,四个月,肚子并不很大,先是亲的他唇齿泛春,再是辗转在他白皙胸膛上印了许多草莓印子,又顺流而下吸了吸他两颗茱萸,并调笑了他等肚子里的崽生下来让他喂nai,奇怪的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肯出声,真是奇怪。
我有意逗弄他,复又擒住他身下的蘑菇,轻揉慢捻欺负的那蘑菇哭出了泪。
最后,冷冷地放开了他,披上外衣,起了身。
“楚辞,有意思么?林晰给我滚出来!”我向来温声细语惯了,便是朵朵顽皮都不曾起高腔,这般生气,惊得林晰忙不迭从外推门进了来:“我肚子里是你的种,你怎么就能看着我怀着她与别的男人纠缠!”说罢,我赤脚去了朵朵房间。
至此,清静了几分。重新躺回了床,蒙头拉上被子,万千旖旎,云消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