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笑呢?无法交流,于是也搞不清他的想法。
施暴者与承受者。
同伴静默离开后,房间中再度只剩他们。
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
现在的关系仅此而已。
一起活着、或者殉情死掉,听起来都很怪异。
黑暗无声的世界。隐约察觉到占据某处空间的人远离了。
他知道这个人最近精神出了问题,但到这个份上,未免有些……
而且耳朵里那个…他还在想、有陌生人来怎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居然是戴了耳塞。
等到他被崛木杀掉,嫂子一定不会伤心吧?因为她也想要他死掉嘛。
“路线和目标信息都在里面,我写了一份推荐方案,备案还没做,但应该问题不大。你记得看,有问题明天之前找我,没有的话我直接调取那部分信息了。大概是这样。我先走了。”
脸颊涌上难消的热度,他坐立不安,一秒钟都不想多待,立马取消原本在这里与对方商讨的打算,直接把存储设备放在桌边,语速极快地匆匆说:
林:“……也不是没有办法。”
“究竟对我多不放心啊。”一面如此抱怨,一面持续用指尖抚慰黏膜,勾弄绳结,同伴喘息着抬起眼睛,最后看了他一眼,“……反正、不给也没关系吧?”
第叁个人离开了。
“哇,看起来那么纯情,实际上居然是这种想法吗?林、你真是深不可测呀。”他还拥着女性的身体,视线凝在她的面颊,眸光瞧不出究竟迷恋还是怔然,声音很轻,“……但没必要那么麻烦。”
舌头被金属圆环压住、发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尽管并非没有听说过更糟糕的玩法。
被拥进怀中时,人妻温顺而轻微地颤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呜咽的含混声气,舌头在金属圆环内轻轻蠕动。
因为这不是爱憎或报复。
是啊,他自己也知道啊。
开阔,原本半遮半掩的面部也暴露出来。
“……”
林:“那女人、崛木很在意吧?事已至此,干脆把她调教到失去主人就无法独活……”
*
是在笑。
克洛斯没有抬头,不知怎地笑了。
什么都听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果然难以接受。
他们都知道他活不久。
到底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种画面…?!
他的身体、胸膛还是声带,震颤了一下。
身体锁在床边,被绳索紧紧束缚,无法动作分毫。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一边发出无意识的笑声,一边将性器插入深处。
虽然看起来是这幅样子,可即便如今,他仍然不奢求嫂…铃奈能够与自己同生共死。
这不是、跟玩具没有区别吗?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
事到如今几乎变成必死之局,无论计划多周全,都只是延长被黑木组找到的时间罢了,雇主卡着最后的时间给克洛斯派高强度的任务,就是为了榨干他的最后价值。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罔顾对方意愿,自身欲望的宣泄。
林:“……”
事到如今再这样说恐怕很没有说服力,然而青井秋翔并不是信奉逼迫或抢夺可以得到爱情的人。
克洛斯不是会主动把恋人的身体显示出来的那类人,他不会从他人的视线中获取快感,这么做只可能因为他忍不住。
“……啊啊…!!”
“哈啊、呜……咕、嗯…!!”
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骨传导吧、那一类的原理。
刚刚路上的时候,他就比平常急迫许多,进门之后更是直奔房间——某种程度上,很难辨别究竟是谁被控制。
是听起来很淫乱的声音。本意是抗拒或呼痛,然而开口器抵住舌根,将本意搅动成面目全非的煽动。
绳索禁锢身躯,乳白色的肌肤上勒痕是艳丽的鲜红。发出抗拒呜咽的女性在他怀中颤抖,仰起头颅长发倾散,嫣红的薄纱垂坠在他的肩头。
克洛斯看起来倒是很高兴,一边抚摸她的发丝,一边把女性从雪白地毯抱到怀里,像是抱着大型玩偶、又像是…黏人的犬类,低头紧紧贴着人妻的肩,用舌头舔她的耳朵。
身体被放开,然后、算不上温柔地扔在床上,随后被已经熟悉的身体覆压而上,滚烫性器蓦然没入穴口。
……如果没看错,她脸上那个红色的薄纱应该是眼罩。半张的唇边有唾液流下的痕迹,仔细一看,嘴里塞着很隐蔽的金属口塞,舌尖压在里侧,内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嫣红湿润的舌头。
作为杀手的同伴仍抱着新得的珍贵玩具,将莹润乳肉牢牢锁进臂弯、亲昵地用舌头舔舐肌肤,手指没入不可见的黏膜深处,青眸之中、亮着极为异常的幽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