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裴闵这样的年纪、于她又是这样的身份,理应很自信的,但他却如此不安敏感。是自己还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被爱的感觉吗?
。
“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爸爸!爸爸你听我解释,我可以理解……”
“爸爸。”裴芙钻进了车,轿车空间狭窄很多,冬天穿得厚实,羽绒服坐下去,团在座椅里蓬蓬的,感觉有些拥挤。
裴芙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之前看老友记的时候,瑞秋遇上男绿茶马克,罗斯醋意大发的情节。她眼神几度瞟向父亲,又忍不住想,他和自己的年龄差,更像莫妮卡和理查德。可就算是理查德也会吃年轻男生的醋的。
裴芙上车了,宁为青仍然站在原地目送。他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冰冷的空气里那么明显。
她觉得此时此刻用语言表衷心是事倍功半的选项,索性让他看看自己刻苦经营的准备工作。
“……哦。”裴闵的鼻尖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耳朵滚烫,红得要命。他顶着一张滚烫的脸也没法再拿乔了,把裴芙抱起来架在自己腰上,坐到房间另一头靠窗的沙发上。
裴闵听了,好像心里稍微松了一点儿,就那么牵着她的手没放开,一路上了电梯,牵进套房里。
他拍了拍肩头的雪,撑着裴芙留给自己的伞,走向了不远的地铁口。
裴闵狼狈极了,用被子把香香软软的小美人一裹,冲进卫生间脱秋裤。可是卫生间是玻璃隔断,这种不知所谓的情趣设计让他的尴尬被裴芙尽收眼底。
“今天等了很久是不是,冷不冷?”
他的手还盖在裴芙的后腰上贴着,手掌底下压着的缎带质感清晰。
门一合上,就被压在门板上接吻。裴闵在喘息的间隙中贴着她的鼻尖,低低地轻声说:“又是他。”
但是裴闵的手指摸到的却比看见的要复杂得多。蕾丝,缎带,柔软的肌肤和滚烫的体温……裴芙的手牵着他,十指紧扣一点一点摸索。
“一个社团,出来聚餐。”裴芙轻轻贴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吃醋。”
“耍嘴皮子。”裴闵搂紧了她的腰,闻她身上的香味,手沿着脊柱凹陷的线条一点点抚摸过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感受那些缎带捆绑的凹凸起伏。他脑海里大致描绘了一下那是什么样的画面,下体已经半硬起来了。
索性脱光了披着浴袍走出来,和裴芙一起钻进被窝里。
和性器相反,他整个人却柔软松懈下来,抱着她轻轻贴着接吻,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腻味,手里褪下她的衣裤,温柔地抚摸。
她里面穿了一件很中规中矩但剪裁很好的高领打底,黑色的,穿在她身上有种清冷气。
裴闵透过玻璃和裴芙对视,一刹那觉得自己硬起来的鸡巴都要萎下去。
北方有暖气,进屋就可以脱了羽绒服。裴芙把羽绒服的拉链扯下,甩到进门的衣帽架上。裴闵的手很冰,被她拉着一路探进她的打底衫里。裴芙小声抽气,但还是继续动作。
“圣诞礼物。”她说:“别人得不到这个。”
到了酒店,裴芙和他把身份证掏出来,前台眼睛略一打量,她牵过裴闵的手,大大方方说:“是我爸爸。”
“他喜欢你,那个情况下,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就应该亲上了。”从我的角度看你们两个确实借位亲上了。裴闵在心里默默补充。
……他不会是看见宁为青又吃醋了吧?
“你还笑……!”
裴闵总算是转过身来,抱着她,制止女儿继续作乱。他的脸埋进那软嫩的胸脯之间,用牙齿轻咬,隔着薄的法式内衣厮磨那敏感的小小乳头直到凸起。
是的,就像是他这份没有回应的单恋一样,热气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此情此景下尤为残酷可怜。
浅香槟色的丝带把她扎成一个漂亮的礼物,由于动作而松动,丝带们半褪挂在她的身体上,可是因为如此却更加增添了美感,缎带蝴蝶结、同色的蕾丝内衣……裴闵把她抱去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跪在她身前进行忏悔。
果然是吃醋了。
裴闵在路上,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问她有没有等很久、冷不冷,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裴芙热乎乎的香香的身体黏上来,贴着裴闵赌气转过去的后背,他的背练得宽,抱着很安心。她柔软的胸脯在上面挪动,吻他突出的脊柱骨节:“爸爸?”
她难掩脸上的喜悦,可是裴闵脸上表情却淡淡的,看起来有点疲惫。可能是因为堵车太厉害的缘故?还是因为顾忌前排的代驾司机?裴芙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满腹狐疑。
他沉迷于这两团软乎乎的奶团子间,她们又软又嫩,是和男性
他今天穿的算什么东西,普通的黑色三件套、长羽绒服、里头甚至还有加绒秋衣秋裤……他猛地回想起来。
“不冷。”她的两只手捧起爸爸滚烫的脸颊:“我心里热热的,身上就不会冷。”
裴芙看着他的德绒秋衣秋裤,露出了然的表情。